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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隊緩緩前行,何倫一邊和張金亮說笑,一邊指揮防禦,這幫人,身材高大,體格健壯,從各個方面上講,絕對都是訓練有素,甚至比張金亮的童子軍只強不弱,讓張金亮看了都心驚,自己的童子軍要想達到他們這種素質,不說身體條件的差異,最少還的兩年以上的時間。
要是天下都是這樣的軍隊,還讓我們山寨怎麼混,
兩個人邊扯淡,邊向前走。
道路順著小河向前延伸著,路兩邊都是鬱鬱蔥蔥的原始叢林,和綿延的丘陵山地,官道隱藏其間,忽隱忽現,
張金亮邊說著話,邊打量著兩邊的叢林,劫匪從河對岸的叢林中出現的可能性不大,如果從那邊出來,還的徒步涉過小河,才能攻擊這邊的車隊,劫匪從右側叢林中進攻的可能性非常大,如果劫匪忽然出來,自己那群孩兒兵如何應對?
他向何倫告了一下罪,來到後面,讓童子軍過河到河那邊去。
雖然那邊比較安全,但也要仔細觀察叢林中的動靜,最好和叢林保持一定的距離。
“放心把老師,叢林就是俺的家,沒有人在比俺們了解他了”魯智深拍著胸脯保證,
張金亮笑了笑,拍了他腦袋以下,又對黑長明說:“一切小心,”
“恩,知道了,前面還有兩個咱們的人還沒有回來,”
“好。知道了,他們回來,我就讓他給你們一起過去。”
走在前面當斥候的是魯智淺和魯智長兩人,他們兩個懷抱弩弓,一邊走一邊聊天,兩個人根本滿不在乎,山中情況的異動他們不是靠眼睛去觀察的,而是依靠的本能,他們本身就是屬於山林的一部分,山中任何危險,都瞞不過去他們的觸覺。
如果危險等到眼睛看到的時候,那就都晚了
兩個人走著走著,已經發覺不對,他們已經感覺到了身旁林子裡面的危險存在,兩人把弩弓端起來,停下腳步,向身側的樹林警戒著。那裡他們已經發覺不對,平常非常多的鳥雀,在那裡卻見不到幾隻,但是樹林憧憧,卻無法看到一個人,但是兩個人心裏面都明白,那裡不但有人,人還不會少了,
“咱們怎麼辦,”魯智淺小聲問身旁的魯智長,
“跑唄,老師不是說了,要是笨的連跑都不會了,那就誰都救不了你了,”
“恩,就是,”魯智淺說著放下了弩弓,大聲說者“看把你嚇的,不就是樹葉晃了兩下麼?”他說著,從身側的包裡面取出了頭盔,
“靠,還說我呢,不是你嚇成那樣,我會害怕,”魯智長也把頭盔取了出來,雙方互相使了個眼色,同時把頭盔往頭上一扣,是撒丫子就跑。
兩人一跑,身後隱藏在樹林裡面的匪徒才發覺上當,一個人帶頭,罵了一句,拉弓上箭,一箭直奔魯智長的後心,魯智長正跑著,忽然覺得背後好象有人推了他一把,他還以為是有人追上來了呢,還沒有等他拔刀反擊,漫天的箭雨已經從兩人身側飛過,發出颼颼的聲音,兩個人的後背,肩膀,腦袋,腿上,到處都是感覺到如受重擊,一個沒有小心,魯智長一跤就摔到再地,他不等魯智淺去扶他,早已經一躍而起,一瘸一拐的向車隊奔去,
張金亮正和何倫說著刀,忽然看見車隊前面一陣驚呼,兩人看時,只見兩個碩大的刺蝟,從車隊前面跑了過來,不是魯智淺和魯智長兩個人還會是哪個,
“我靠,怎麼成這個樣子了,”張金亮隨口說道,
兩個哥們跑到張金亮眼前,伸手把頭盔摘下,喘著粗氣,指著前面,卻說不出一句話來,一個是跑的累的,一個是嚇的,兩個人在回來的路上遭遇了4次箭雨的洗禮,各自摔到了3到4次,魯智長最倒霉,每次箭雨下來,他都的被射趴下,後面的推力太過於巨大了。
“傷著哪裡了沒有,”張金亮趕緊,把他們身上的箭矢拔下來,看看鎧甲是否被穿透,身上是否有傷痕,可是忙活半天才發覺,自己是白忙活,兩個人,甚至連點皮都沒有被擦破,就是沒有防護的腿彎處,竟然沒有被射中一箭,而後背和肩膀的鎧甲上,表面厚厚的麻布被撕開以外,鐵甲上滿是麻子坑,也不知道有多少箭射中他們.
但是別說有效穿透的了,就是連穿透一點的都沒有。那麼多箭只是在鐵甲上留下了N多的小坑。
何倫看到兩人這個樣子,早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他並沒有急著備戰,而是觀察了以下四周的地形,這裡右邊5丈多遠的地方是丘陵樹林,道路右邊的空地上坑窪不平,無法停車,而道路的寬度,也只能停一輛車,右側是河流,河流寬大約三丈,帶河灘寬度大約10丈,從河灘到道路上有明顯的台階,車無法下去,路在前面不遠處有個向左的拐彎,,兩個大刺蝟,就是從那裡跑過來的。
何倫的眉頭皺了起來,這樣的地形是非常難以防守的,他高聲喊到,“繼續前進,保衛夫人”伸手已經從旁邊的車上抽出了一把長戟,和一頂頭盔來
這裡也要再說明一點,這裡說的戟其實是帶有卜枝的長戟,卜枝略微上彎,而非大家所想像的那種方天畫戟,那東西宋朝才出現,在晉代根本不可能有,三國演義裡面呂布使用的方天畫戟大家盡可把他當作扯淡好了。魏晉時期,這種鐵戟還是步兵的主要裝備,隨著發展,其卜枝逐漸上彎,其向後揮砍的功能基本上已經沒有,只有向前刺的功能還保留著,其作用類似兩股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