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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芸此刻鬆了鬆口氣,只是在裡面露出嬌媚的笑臉說道:“還好,我忽然之間想到年幼的時候學到這個本事,想不到這十年過去了居然一下子記起來了。”
孫賜聽了驚愕的點頭說道:“幸虧你記得這個手法,否則,我要親自來拔箭,只是時間要拖下去,你身上可有金瘡藥麼。”
趙芸微微搖頭說道;沒有,我一向不怎麼帶傷痛之藥,怎麼你也沒有麼。”
孫賜微微抬頭苦笑道;我的藥早就丟了,即便有現在也化成粉末了,如何還治療的了他。”他擦了擦臉上被暴雨淋濕了水滴,此刻豆大的雨滴依舊下的,孫賜只得將馬車停到一棵粗壯無比的綠樹之下,那綠樹足足有數丈之高,如同一棵現代大傘一樣將整個馬車都遮住,雖然有零碎的雨滴落下,倒也感到好多了,孫賜跳下馬車看了看馬車裡昏迷不醒的徐庶,他的白衣如今變成血紅之色,本是英氣勃勃的俊臉如今暗黃之色,一時間感到心裡發賭,而一側的趙芸似乎也有點困意,當她看見孫賜渾身濕透的樣子,便低聲說道:“孫哥哥,你要不進來,把衣服脫了,免得中了邪風。”
孫賜見她如此熱心,便嬉笑道:“你不怕我對你不利麼,你這麼美麗姑娘在裡面,我可會犯錯誤的。”
趙芸聽罷,那雪白的臉蛋變得一絲慘白之色,她忽然嚶嚶哭泣起來,卻把孫賜嚇了一跳,他忙走上前去搖手苦笑道:“趙姑娘你別哭,我只是隨口胡說的,早知道你這麼不經開玩笑,我就不說話了。”
趙芸聽了反倒哭的更是傷心,只是輕輕搖頭不說話,孫賜心裡更是莫名其妙凝視著趙雲,他不知不覺進了車廂裡面,而徐庶依舊睡的死死的,而孫賜一屁股坐在趙芸身側,不自覺的用手輕輕拍趙芸的柔肩,趙芸嬌軀微微一顫,同時看見孫賜一臉歉然的看著自己,這時她才微微擦了擦臉龐上的清淚低聲說道:“我不是怨恨你,只是怨恨自己。”
孫賜聽了愣了一愣問道:“原來你不是怪我口快啊,對不住趙姑娘!”
趙芸一時茫然看著孫賜搖頭說道:“你不要叫人家姑娘了,人家已經是婦人了。”
說著,她一臉黯然的低下頭,孫賜見她臉色暗淡,似乎夫妻生活並不好,不免問道:“我該如何稱呼你啊。”
趙芸頗為複雜看了孫賜一眼低聲說道:“我夫家姓張,只是他已經在兩年前戰死了。”
孫賜聽了驚呼一聲說道:“這麼說,你不是成遺孀了。”
趙芸黯然的點頭說道:“我夫君一死,我就成了受人唾棄的罪人,我哥哥就是看我受到這等遭遇,才叫人將我接回壽春,不想卻遇到這等事情,還連累徐公子為我受傷!”
孫賜聽了頗為憐惜的看著這個才不過二十左右的美麗的年輕寡婦,他嘆息一聲說道:“你也不要難過了,你的夫家家人一定是迷信的傢伙,居然這麼對你,當真豈有此理,對了,那你哥哥怎麼不把你夫家人教訓一頓。”
趙芸聽了幽幽嘆息一聲說道:“我哥哥雖然是一個武夫,但也懂得文禮之道,更何況我那夫家也是一大家族,我們如何得罪的起。”孫賜聽了眉頭一皺問道:“你夫家什麼來頭,姓張的?”趙芸聽了美麗的臉蛋紅了一紅低聲說道:“江東張家,難道你不知道麼?”
孫賜搖頭苦笑道:“不知道什麼江東張家,我倒知道跟我同樣姓孫的孫家,張家這麼牛啊,讓你們這麼忌憚。”
他不經意之間,那左手從趙芸的柔背,忽然滑落在趙芸的腰部和臀部之間,孫賜見趙芸一臉嬌羞之狀,同時發現自己的左手正貼在人家的柔軟富有彈性的軟臀之間,依稀可以感到她嬌軀輕微的顫抖,和那股間那濕潤而潮熱的溫柔之地,趙芸此刻輕輕喘息一聲,略帶羞澀的白了孫賜一眼,那一瞥卻是一絲溫柔和羞惱之色,孫賜驚呆了暗道:“難道這妹子愛上我這個無行浪子了!”
第四十章 寡婦的心思
他便咧嘴一笑,忽然發現趙芸輕輕將自己的犯罪之手移開,略帶嗔怒之色說道:“你使壞,不是好人。”
說著,一臉嗔怒之色轉過嬌軀過去,孫賜見狀不免欣喜暗道:“看她樣子,雖然拒絕,但不代表沒對我有意思啊,嗯,趙芸也算一個絕色,不收了實在可惜,不過不是現在,三國還是比較講究廉恥的,要是她有這個意思,我就帶她離開,誒,帥哥果然無敵啊!”
他想到這裡,面帶一絲黃鼠狼一樣的笑臉說道:“芸妹,你別擔心,我會好好做的。”
趙芸聽不明白孫賜這麼說話,只是她看到孫賜那張俊臉變得好玩的笑容,那本是沉睡的心靈忍不住浮現,她格格笑道:
“做什麼,人家不懂!”孫賜見她故意裝作不懂,同時看見徐庶嘴角似乎抽動一下,他便輕輕一笑說道:“好了,別裝了,都這麼久,裝著不累麼。”
趙芸忍不住輕呼一聲,同時雙手捂住玉面,一副羞澀無比得的樣子,嬌軀又轉過去,面對馬車外的漸漸散落的雨滴,不覺驚喜道:“雨停了,太好了!”她忽然忘情拉著孫賜的左手一陣歡呼,而此刻聽到徐庶輕輕咳嗽的聲音說道:“你們兩個把我當成死人啊,還親親我我,真是死人也都醒了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