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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賜微微一怔輕吐一口氣說道:“原來真跟曹操一起了,看樣子還是沒有多少變化。”
他一陣自言自語讓糜竺大為納悶,這時遠處看到一縷縷煙霧升起,二人微微一怔,糜竺臉色微微一變說道:“真的打了起來了啊。”孫賜目光凝聚在那一團團煙霧升起之處,隱隱可以看到那淡淡的火光,雖然不是很明顯,顯然是戰爭的烽火,要不是如此,糜竺也不會這麼緊張了,孫賜忽然想到呂玲綺,臉色微微一變暗道:“若是玲綺得知兩軍交戰,她必定會去看個究竟,我得去看看才行。”免得這丫頭真的會去看,那可就不妙了。”
他心裡一緊,便說道:“你慢慢看煙火,我回去一趟。”說著,還沒等糜竺反應過來,他已經撒開腳步望臨時居住的大棚子跑去,孫賜在路上奔跑著,心裡也極為不安,暗道:“玲綺,你可別亂來啊。”
他腳步加快不少,他看見任秋正在外面撒衣服,旁邊的孩童們正在玩耍著,惟獨不見呂玲綺的人影,孫賜臉色變得一絲沉重,忙走到任秋面前,拉著任秋的衣袖,滿臉緊張之色問道:“你有沒有看到你呂姐姐麼?”
任秋見孫賜滿臉緊張之色不免驚呼一聲道:“姐姐去城裡買胭脂水粉去了,孫哥哥,你臉色好難看啊。”
說著,她輕輕掙脫孫賜拉著自己袖子,孫賜這才發覺自己失態了,便收斂一下心神說道:“買胭脂水粉去了,那應該不會太久。”他說著,心裡稍微鬆了口氣,同時又感到無奈,任秋見孫賜一臉鬱悶之色,便溫柔說道:“孫哥哥,呂姐姐只是去買下胭脂而已,你不要這麼緊張。”
孫賜聽了心裡微微一怔,隨後看著那一片片布條笑了笑說道:“是啊,以她的本領,我又何必擔憂呢,他雖然跟呂玲綺有著親密的肌膚之親,但是還沒有突破夫妻層次,畢竟在這個地方狹小形勢險惡的地方下,哪裡有進一步發展的空間,呂玲綺的多情讓孫賜有一種在古代的情感寄託,他在內心裡其實已經將呂玲綺當做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平時時候他不會暴露出來,只是面對呂布和曹操戰鬥的時候,他最怕呂玲綺會死在裡面,他輕輕吐了一口氣,隨後對任秋說道:“謝謝你,我先出去走走。”任秋見孫賜一臉憂愁之色,正要勸慰幾句,但見孫賜淡然的走出大硼院子,她於是忍住了,只是怔怔望著孫賜離去的背影,許久低聲嘆息一聲說道:“孫哥哥心裡一定還擔心呂姐姐,只是為什麼他會擔心呢。”
這時外面的孩子們欣喜叫喊道:“那邊好大的火光啊,難道在放煙火麼。”
任秋聽了心裡微微一怔她仰首看去,卻見遠處天邊有一道道火紅色光芒直衝雲霄,其中那一陣陣烏黑的煙霧形成巨大的火龍四處擴撒著,任秋看著怔怔看著那火光失聲說道:“這不是我們故鄉的位置麼,難道打仗了!”
這時那些孩童們似乎意識到不妙,便齊齊停住呼喊聲,凝視著遠方的火光,再也沒有半點欣喜之色,反而是深深的哀傷之色,有幾個孩童哭道:“原來是殺人了,不是放煙火,嗚嗚,我們的院子一定被火燒光了。”
一時間哭泣聲此起彼伏,讓人惻隱,任秋一雙秀目通紅看著遠處的火光暗道:“我終於明白孫哥哥為什麼要把我們帶到這裡來,原來,戰爭還是沒有離開我們,為什麼我們連個安穩的日子也過不了呢,難道我們只有被殺死的份,不可以主宰自己的命運麼。”
任秋那雙秀美的眼眸不其然被一團水霧所遮蓋了,她看著那紅色火光,仿佛是血色血液所染紅一樣,那裡是那麼的可怕恐怖,那是死亡和恐懼。”她緩緩閉上眼睛,任憑淚水滑落在胸前的前襟之上,和平對於百姓而言是何等的奢望啊。”
第三十七章 又是孫策。
孫賜走到村莊的前沿,看著遠處的暗紅色的火光,那火光足足燒了半個時辰,也就是說戰鬥還在繼續著,那應該是一場慘烈的戰鬥,他從來往的村民中得知那打仗的地方是小沛,孫賜忽然明白了原來曹操是奪取小沛來了,他不由鬆了一口氣暗道:“原來是這樣,那麼說來,呂布暫時還不會滅亡,應該損失幾個城池罷了,我現在反倒這丫頭會去,那可真不妙了。”
他布衣飄飄之下,走在荒蕪的道路上,試圖想碰到呂玲綺,因為這裡是壽春城跟這小村莊的必經路口,他靠在一棵樹下,靜靜等候著呂玲綺的到來,只是等了半個時辰還不見呂玲綺的到來,而遠處的火光已經漸漸暗淡了,此刻已經是日到中央,已經是午時了,孫賜見狀心裡一緊暗道:“難道真的被我不幸猜中了,這丫頭真的去了不成,該不會被抓了。”
他想到這裡,摸了摸身上,才發現自己身上武器早被呂玲綺給藏了起來,他苦笑一聲暗道:“沒有武器,我也要去看看,這丫頭會不會危險,老天,希望你不要無情才好。”
他想到這裡,拍了拍屁股後面的灰塵,朝前面的道路快速走去,此刻他已經完全融合老鬼輸送給他的真氣,力氣增大不少,而且速度方面比起以前要快了不少,他全力跑步之下,速度簡直可以跟優質馬匹媲美,遠遠看去只看他的身後的黃色灰塵而不見他人,所幸這道官道上人員稀少,倒也是少了不少麻煩,孫賜跑了數里,終於出現在壽春城裡,此刻城門已經關閉,顯然是因為曹操大軍打仗的原因,引起袁術恐慌了,這才叫人關閉城門了,孫賜身穿普通的藍色布衣,倒也沒有惹起人們的注意,他走到一家酒館前,卻聽到有人低聲說道:“聽說,小沛已經落入曹操之手,只怕過不多久,下邳會是下一個目標,我們壽春城恐怕也太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