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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賜一臉怒色一掌拍了過去,郭華嬌軀微微一偏避開,一股陰冷的掌氣劈向孫賜的後背,甘洪對孫賜相救心懷感激,忙驚呼道:“小心後背!”只是孫賜似乎沒聽到一般,還一直望上跑,眼看快要劈到孫賜後背的時候,忽然一道凌厲的石子飛射而來,只聽郭華一聲悶哼一聲,那纖細的右手出現一道血痕,似乎被那石子所傷,郭華怔怔的望了望四周驚呼道:“何方高人敢壞我的好事!”這時傳來一陣飄渺而蒼老的聲音道:“小丫頭不知好歹!”
郭華正驚愕之間,忽然感到有股無形的力量將自己震退幾步,險些沒從樓梯上摔了下來,這時一個黑衣蒙面人將郭華的手臂扶住,不料卻被郭華打了一個耳光啪的一聲,那黑衣蒙面人卻俯首而立,郭華這時面露一絲冷笑同時看向孫賜的背影暗道:“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人,居然會有高人暗中相助,不行我得向兄長稟明此事,樓上的弟兄未必是孫賜的對手,還是儘快撤離為妙,畢竟這裡不是許昌。”
她想到這裡便有了退意,正如她所料,上面的一陣慘呼聲,一道黑影從樓梯上翻滾下來。”郭華見狀狠狠的跺腳說道;撤離此地。”她說話間,她紅潤的小嘴忽然一嘟,同時伴隨一聲奇特的鳴叫聲,仿佛如動物的鳴叫之聲,這時樓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紛紛四散,顯然人數也並不少,而甘洪一臉邪笑的看著郭華笑道;丫頭,想走,咱們玩玩如何啊。”
郭華面露一絲殺機冷聲道:“甘洪,你這是找死!”說著,她衣裙翻動之下,身法奇快無比,只聽甘洪悶哼一聲,同時伴隨一陣撲通一聲,他的臉頓時變得慘白之色,臉上隱隱有淡淡的冰晶之氣,他急促的呼吸兩聲,便四肢一伸便氣絕身亡了,而郭華踢了踢甘洪的身體冷哼一聲說道:“自尋死路!”
她雙手負於背後,便翩然而去,後面的兩個黑衣蒙面人看了看地上的自己的兄弟們屍體,便跟了上去,只留下甘洪逐漸僵硬的屍體,這時孫賜帶著手拿雪白的匕首的呂玲綺從樓上趕下來,呂玲綺美目四盼怒道:“該死的,溜得真快,你怎麼不抓住她,真是氣死我了。”
她說著狠狠的瞪了孫賜一眼,氣呼呼的正要前去追,孫賜只是微微搖頭說道;不用追了,這個女子奸猾無比,只怕早就料到我們去追,我們去只會中了她的圈套,只是。”他眼睛掃了掃地上看見甘洪臉色灰白色,顯然已經是氣絕多時,他便走下去,看到甘洪的臉上有水珠流動,不由感到一絲驚愕,他迅速走下樓梯,走到甘洪身邊,俯身一看他的臉上的水珠有些還有晶瑩剔透的冰粒,他輕咦一聲道:“居然結冰了,這麼邪門。”呂玲綺這時也走過來,看了看甘洪的臉上冰粒低聲說道:“這個人怎麼死的這麼奇怪,居然結冰了。”孫賜見甘洪右手緊緊捂住胸口,眼睛睜的大大的,似乎有難以言明的意思,他好奇之下,將他的衣服撕開,卻見他的黑毛叢生的胸口上有一封黃色信件。”
只是由於甘洪的身體忽然出現冰塊融化有點濕了,呂玲綺輕咦一聲說道:“奇怪,他怎麼捂著這封書信不放。”孫賜皺眉說道;難道這封書信有什麼秘密不成。”他想到這裡看了看黃色封面上寫著,興霸吾弟親啟六字而已,那字跡工整無比,呂玲綺輕咦一聲道:“興霸?孫賜也是滿臉霧水搖頭說道:“不知道,看看內容我們就知道了。”
給他好了,只不過,興霸這人到底是誰呢?呂玲綺也是一臉迷茫之色搖頭說道:“是啊,還真不知道是什麼人送信給那個興霸,這甘洪一定是受人所託去送信吧。”孫賜聽了也不免微微頷首說道:“聽這人所寫應該是興霸的兄長或者是義兄,卻不知道此人究竟是什麼人,算了,我們就不要討論了,我們得儘快離開這裡才行,該死的曹操居然盯上我了。”呂玲綺美目凝視著甘洪的屍體以及躺在各處的黑衣蒙面人屍體說道:“也好,那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只要到了下邳我們就安全了。”孫賜聽了沉思片刻暗道:“這一路走來沒有任何關於下邳的消息,難道還沒開戰不成,這是怎麼回事?他想到這裡不免皺了皺眉頭,正思索此事有點蹊蹺,他只是淡淡一笑說道;也好,先去看看再說吧。”由於事發突然,孫賜怕夜長夢多,連夜帶著三女離開這小縣城,再走了數里路後終於到了下邳城,只是下邳城城門緊閉,城門之上站立著不少士兵,當有人看到孫賜四人來到時候,神色微微一變忙驚呼道:“張將軍有情況!”這時城門口忽然出現一個身穿銀色盔甲的滿臉英氣的青年男子,當他看到孫賜和呂玲綺面露一絲喜色說道:“是大小姐和孫賜,快快打開城門,讓他們進來。”
這時一旁的黑色臉龐的漢子低聲說道;可是,陳軍師有令,不得讓任何人進來,即便是大小姐也不可以例外。”呂玲綺站在下面早已不耐怒道:“你說什麼,陳軍師的命令有這麼重要麼,信不信我把你的腦袋擰下來,快開城門,張遼你還不打開城門啊。”張遼聽了沉聲說道:“夏侯惇的軍隊此刻按兵不動,必定有後招,陳軍師的擔憂我也明白,只是外面可是大小姐,要是夏侯惇的軍隊忽然到來,試想大小姐若有什麼差池,我們如何向溫侯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