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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經微微一驚,忽然發現那蒙面人飛速轉身,一道亮光突襲而來,自己根本就避無可避,無奈之下只得來個滾地躲閃,卻聽到哧的聲音,他發現自己右手胳膊硬生生的刺了一劍,鮮血忽然迸射而出,那蒙面人冷哼一聲,看了孫賜一眼,便又朝裡面走去,孫賜忽然問道:“你殺一個弱弱女子做什麼,她做錯了什麼你要殺她!”
那蒙面人似乎如同未覺一般,繼續望前走去,這時卻聽裡面的貂蟬嘆息一聲道:“不用問他了,他定是為報私仇而來的,你可是孫公子。”
孫賜聽了微微一怔問道:“二夫人,你怎麼知道他是來報私仇的。”
這時那蒙面人腳步微微停頓,同時嘶啞的說道:“好你個賤人,既然如此你受死吧。”
他說著身法如閃電躍向內屋,孫賜見狀一驚,同時見魏經咬牙不顧性命的沖了去,他只得也沖了上去,同時去拔腰間的長刀,此刻魏經嘶啞喊道:“孫公子,先救二夫人!”
孫賜卻見貂蟬此刻身穿薄薄內衣,雪白的肌膚昭然可見,尤其那傲立雙峰更是明顯,端的是誘人之極,她鳳目緊閉臉色一陣慘白之色,顯然是束手待斃,而那刺客的長劍已經離貂蟬的胸口不足一尺,孫賜微微一怔,卻見魏經緊緊抱著那黑衣人的腰部,這才讓貂蟬險險逃過一劫,而那黑衣人似乎懵了,居然沒有反應,孫賜來不及多想,將貂蟬抱在懷裡,同時躲避過去對懷裡的貂蟬說道:“你趕快跑吧,這裡有我。”
貂蟬雙目微微睜開,卻見孫賜眼睛瞪著眼前的黑衣人,而對自己的誘人身材不為所動,忍不住輕哼一聲,從孫賜的身上掙脫去,忽然發現孫賜的鼻子有點血跡不解看了一眼,孫賜臉色微微一變似乎發現自己鼻孔居然流血了,也是一愣,這時卻聽那黑衣人忽然嘶叫一聲,手中劍忽然飛射而出,那劍輕鳴一聲,飛向貂蟬的雙峰,孫賜沒想到那黑衣人會出這一招,好在他速度飛快,一刀劈向那飛劍,一聲噹啷聲音,那長劍忽然被孫賜劈成兩段,其中尖端之處依舊飛向貂蟬的胸口,孫賜正要前去推開貂蟬,這時一道凌厲的勁風呼嘯而至,只聽鐺的一聲,不見其物,卻見那斷劍“哧”刺破貂蟬的那薄薄的內衣,那雪白的雙峰中間的深溝一覽無遺,雖然是面對如此艷景,孫賜也不敢有半點大意,同時他的擒拿手立刻施展開來,那黑衣人忽然上身忽然一扭,如同無骨之物一樣,硬生生化解他的近身襲擊,這讓孫賜大感意外,那黑衣人在轉身的過程中,猛的將魏經丟到一側,沙啞的喝道:“臭小子,他日我定會再來的哼!”說著,他忽然化作一道黑影朝外面衝去,這時聽到門口一陣喊殺聲音,顯然是後面的護衛軍越來越多,只聽到數聲悶哼聲,顯然又有人受傷了,同時有人冷哼道:“既然來了,就給我留下來!”外面的人忽然驚呼道:“是主公,主公來了!”
只聽一聲怒哼聲,同時伴隨一陣激鬥聲,過一會聽到一聲慘呼聲,孫賜朝門口一看卻見那黑影被呂布一腳踹飛了,簡直如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便落在不遠處的花園裡,呂布怒哼一聲喝道;此賊已經身受重傷,你們速速了結他。”
說著,他一臉怒氣沖向貂蟬的房間,卻見地上的屍體滿地,呂布的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當他看到孫賜手中的斷劍和魏經的昏迷在地上,他驚怒道:“你們兩個!”
但他忽然想到地上的外面的刺客時候,便領悟過來,他冷聲說道:“你們可以出去了。”孫賜只是淡淡瞥了瞥花容失色的貂蟬一眼,便俯身背著魏經走了出去,呂布看著二人離開,這才溫柔的說道:“蟬兒,沒事吧,嚇死為夫了,若非公務纏身,我也不會這麼遲趕到了。”
貂蟬這才輕輕鬆了一口氣微微拍了拍已經裸露的前胸,忽然發覺呂布的臉色有異,她微微一怔卻發現自己的窘迫的樣子,忙捂住自己胸口低聲說道:“沒想到這刺客這麼厲害,若非孫賜和魏經捨命相救,只怕我早已命喪黃泉了,溫侯,你就永遠見不到禪兒了。”
呂布面露陰冷之色怒道:“豈有此理,現在那賊子只怕已經被砍成肉泥,也可以為蟬兒報仇了,居然敢傷害我呂布的女人,簡直不想活了,對了,蟬兒,可知道此賊的身份,為何要殺你。”貂蟬忽然輕嘆一聲說道:“還會有誰,是你義父的那邊人。”
呂布聽了沉思片刻,臉色微微一變問道:“難道你說的是董卓老賊的人,這不可能,當年董卓滿門都被誅殺,怎麼還會有餘孽呢。”
貂蟬輕輕捂住胸口盈盈一笑道:“傻溫侯,為什麼一定是董卓後人呢,你想的也太簡單了,不過我敢肯定一定是董卓的人,要不然他不會只殺我貂蟬了,說起來,是我背上殺父的罪名,也難怪董卓的人恨我入骨。”呂布聽了面露苦笑道:“舊事不要提了,蟬兒,我知道你對我情意深重,即便我不殺董卓,將來他也會殺我,那刺客既然來了,我們的人想來已經送他上路了。”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怒罵聲道:“那賊子怎麼不見了,豈有此理,大夥再仔細找找。”呂布聽了兩道粗眉微微一豎大怒道:“豈有此理,都傷成這樣了還會讓他給跑了。”他又溫柔的給貂蟬披上外衫說道:“蟬兒,你不要出去,我出去看看。”貂蟬微微遲疑一會便柔聲說道:“好吧,萬事小心。”呂布聽了不由的豪笑道:“傻丫頭,當今世上能傷我的呂布的人還沒生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