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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也不知是誰喝道:“兩位將軍斥候傳來消息,呂布軍隊行蹤可疑,好像是衝著我們軍營去了,軍師命兩位將軍火速返回。”樂進和李典互相看了一眼感到不解暗道:“呂布膽量真大,居然還敢偷襲軍營!”
而李典不解的看著眼前身穿布甲的士兵一眼,便多看了這士兵一眼暗道:“這小子怎麼看上去有點眼熟啊。”
那士兵略是拘束朝李典抱拳說道;時間緊迫請兩位將軍火速前去,截住呂布的後路。”李典聽了略是疑惑看了樂進一眼暗道:“眼下即便去只怕也來不及了。”而樂進連連點頭說道:“是啊,不過軍師的話不可不聽,不過這高順也不可以放過,你去截住呂布,這裡由我。”李典聽了哼了一聲說道:“那好吧,功勞沒了可別怪我啊。”樂進只是淡淡一笑說道:“我並不怎麼在意功勞,李將軍不必客氣。”李典瞥了站在上面的高順一眼說道:“但願我還可以看到你還是個活人。”
高順只是冷冷一哼說道:“高順死也不會投降,閣下只怕要失望了。”李典一時默然便騎上黑馬,帶領剩下九百六十騎兵,隨著一陣馬蹄聲遠去而消失了,樂進看著李典離去,便哈哈大笑道:“高順,既然你從死,那我就如你所願,來人,亂箭齊發殺死他!”
這時山下的弓箭手紛紛對準高順的身上,這時樂進忽然感到喉嚨一疼,頓時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鮮血從喉嚨處流了出來,站在旁邊的士兵頓時驚呆了,而那些弓箭手更是目瞪口呆看著這驚人的變化,卻見那士兵手拿烏黑的長刀站在樂進屍體身邊冷聲說道:“不想死的,都給老子滾,否則樂進就是你們的下場。”這時那些忠心的兵勇忽然驚怒道:“你這逆賊居然殺了樂將軍,殺啊,殺死這逆賊!”
一時間群情洶湧,不少長槍手朝那士兵衝過來,而那士兵怒喝一聲,一刀劈下去,一個士兵腦袋忽然飛了數丈高,血液如泉涌一樣沖天而上,形成詭異的畫像,他的刀法簡單樸素,卻勝在力氣極大,那一刀刀劈在身穿布甲的曹兵身上,如同砍菜一樣,不是腦袋飛了就是胳膊掉在地上,手段狠辣無比,就連站在山上的高順看的呆了呆暗道:“這人是誰,難道是我們的人,武藝當真高強,居然沒有人可以抵擋的了他一招,只怕我也很難抵擋他這凌厲的刀法。”
這時身邊的陷陣營兵勇們看的熱血沸騰喝道:“有這麼個勇士為我們拼命,我們也要去幫他啊!”一時間,幾十個陷陣營兵勇紛紛望向高順等候高順發號施令,而高順沉吟一會看著下面曹軍居然被一個身穿布甲的士兵打的四處逃串,他深知一人之力畢竟渺小,這人畢竟會吃不消,他便輕喝道:“全軍聽令,殺!”
他話音剛落,陷陣營的人馬如發了瘋的衝下去,這區區幾十人如同幾百人一樣,氣勢相當兇悍,既沒有什麼陣法也沒有組織可言,只是一窩蜂的衝下去,高順看著不到百人卻攻擊一千多騎兵和長槍兵,不免感到一絲驚愕同時他熱血沸騰輕喝道:“殺啊!”他從山上跑來下來,衝進戰場,這簡直是混戰,雖然是以少敵寡,由於樂進被人殺死,一時間也亂了套,都死了五百多人,剩下三百人做了俘虜,高順看著山下垂頭喪氣的曹兵俘虜們,本是冷漠的臉龐浮現淡淡的笑意,因為他看見那身穿布甲英俊青年正笑吟吟抱拳道:“高將軍,多日不見可好啊。”
而下面的陷陣營的士兵們面露驚愕的看著那青年一眼,紛紛猜測此人是誰,高順淡淡一笑說道;救命之恩,高順銘記在心,孫兄弟,當日高某出言不遜,望孫兄弟見諒。”他那冰冷的臉上露出淡淡的感激之色落入孫賜眼裡,他忙搖頭說道:“不必如此,我們先回下邳再說吧,明日夏侯惇有可能要攻城了。”
高順面露一絲驚愕之色便拉住孫賜的手臂,他忽然發現孫賜眉頭微微一皺,他微微一愣低頭一看卻見孫賜手背有鮮血在流,孫賜只是笑了笑道:“只是掛點彩不礙事。”同時他用左手按了按右手臂膀的傷口,原來孫賜用力過度導致右手傷勢又再次裂開,只是幸虧傷勢比之前好了不少,否則真的要失血過度而亡了,剛才他突然想樂進下手,可以說是雷霆一擊,花費不少的真氣才將樂進一招秒殺,只是他心裡也是嘆息魏國的五子良將居然會死在自己的手下,這麼一來三國歷史會變成什麼樣,而高順見孫賜目光凝視著靜靜躺著的樂進的屍體問道:“孫兄弟,看你的樣子似乎認識樂進啊。”孫賜只是淡淡一笑搖頭說道:“不,只是一面之緣,想不到我會把他給殺了。”他臉上露出一絲茫然之色。”
高順嘆息一聲說道:“是啊,他也算一個良將,殺了的確可惜,孫賜我有一個疑問,不知道當問不當問。”孫賜輕哦一聲見高順騎上樂進的坐騎,便站在高順的駿馬之下問道;說吧!”高順猶豫一會隨後嘆息一聲說道;算了,你既然曾經拒絕溫侯的意思,自然也不會輕易改變主意,就當高某沒說。”
孫賜見高順說了這麼莫名其妙的話,便搖頭一笑說道:“原來你是說這件事啊。”高順看了看正在清理戰場的陷陣營的士兵們嘆息道:“生在亂世,怎麼可以漂浮不定居無定所,你跟溫侯做了翁婿,又怎麼可能獨善其身呢,孫賜你要多加考慮才好。”孫賜見高順說的這麼深遠不免有點驚訝笑道:“想不到高將軍考慮事情也這麼細緻,無怪乎,從不打敗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