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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賜驚愕看著眼前的女子低聲道:你居然沒跟那狗才歡好啊。
玉姬不屑的說道;這老傢伙根本就不行了,所以至今只有郡主而沒有別的子嗣。
孫賜輕嗯一聲,同時對玉姬一笑說道:你先歇息吧,我先回去了。玉姬有點幽怨看了孫賜一眼,豐唇一嘟膩聲說道:你好壞,也不多陪陪人家,人家到現在還疼呢。
說著,她不依不饒的拉著孫賜,孫賜忙笑道:好了,別鬧了,明天我再來看你如何呢。
玉姬聞言這才哼一聲說道:王爺,那你什麼時候接我去你的府邸呢。孫賜看了玉姬一眼暗道:本以為玩玩算了,這下倒好,居然還是個處子,難道我還真要接納這個女子麼。
他心裡覺得有點怪怪的,他輕咳一聲說道:這樣吧,我的女人實在太多,等我建了好的房子,你再進來怎麼樣。玉姬聽了半信半疑問道:此言當真,你可不要騙我,否則我就死給你看。
孫賜心裡暗罵道:死就死,死了我就不用煩了,最討厭你們高麗棒子。
他忙笑道:別傻了,我怎麼會讓你去死呢,放心,眼下府邸正在擴充中,在過些日子,等皇帝搬走了,你就可以來住了。王姬不解的問道;哪個皇帝?孫賜肅然說道:是我大漢的皇帝,以後你見到要行大禮才是。玉姬這才笑道:原來是那個兒皇帝啊,原來皇帝也跟你們住在一起啊。
孫賜無奈嘆息一聲道:沒法子,總不可以讓皇帝住外面去吧,如今襄平城的皇宮也快建成了,我也可以鬆一口氣了。玉姬輕笑一聲點頭說道;這到是雖然是個兒皇帝,但也不好惹惱他,難怪你會加倍小心,即便大聲呼喚也不行。孫賜撫摸玉姬的雪白而柔軟的雙峰笑道:算你聰明,我們跟皇帝的距離並不遠,是以一直克制本分不會去打攪他,所以,若是你此刻去我怕惹來不必要的風波。玉姬忽然格格笑道:原來你怕人家給你帶綠帽子啊,放心啊,人家只對王爺感興趣,對於兒皇帝才不會感興趣呢。說著她依偎在孫賜懷裡,孫賜心裡暗道:你還真自以為是,老子是怕你一不小心誤闖後宮,被人彈劾你就死定了,誰叫你跟老子有一腿,否則我才懶得管你死活。孫賜安慰幾句,玉姬這才不再鬧了,孫賜立馬回到自己的房間打坐練功去了。
孫賜將郭華母子安頓好之後,就再也沒好好歇息國,隨著那些文武大臣紛紛來投,漢獻帝的班子是越來越大了,什麼大大小小的官員,動不動要孫賜開廷議,讓皇帝主持朝政,孫賜有點懷疑自己把漢獻帝帶來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了,本就無心學曹操來這一套,但是如今反倒被陷入這種局面,是以也就由著那些文武大臣胡鬧,當然這些大臣見孫賜並沒有什麼謀反之心,倒也相處融洽,其中有不少名流也來訪問孫賜討論政事,孫賜那超前的言語讓人嘆服,更讓孫賜意外的是其中皇莆嵩的兒子皇莆酈,皇莆酈年紀不過三旬,儀表堂堂而肅然,皇莆酈先是笑吟吟跟孫賜討論戰術和政治,然後談到孫賜對乃妹的想法,孫賜自然大肆說皇莆玉的豪爽而機警,不愧是女中豪傑,皇莆酈見孫賜談吐之間對乃妹如此歡喜,大為欣賞便說道:如此,我就放心了,遼東王,光復漢室就在你身上,我皇莆家族一定會支持你的,過些日子我叔父也會來見你,你們好好聊聊。孫賜忙笑道:哪裡,哪裡都是為了天下,這些諸侯為了一己私慾相互攻伐,民不聊生,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皇莆酈拍了拍孫賜的手臂哈哈笑道:說的好,先父為了漢室江山付出不少血汗,我們又怎麼可以讓皇上再受一次苦呢,只希望,襄平城皇宮儘快完成,讓皇上有個安身之所。孫賜點了點頭說道:也快了,再過兩三個月就可以了。
皇莆酈微微一笑同時跟孫賜商量與皇莆玉的婚事,孫賜想到如今自己在刀口中,實在不宜談這婚事,是以淡然處之,皇莆酈也並不為意,以為孫賜公務繁忙所致,倒也不怎麼說起,皇莆酈見孫賜心不在焉的樣子,便告辭而去,孫賜見他離去這才鬆了一口氣暗道:這些天忙的昏頭轉向的,也沒有去看看慧兒,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他想到這裡,正要去找卞慧,忽然聽到大喬清脆的喊聲,孫賜腳步一停,卻見大喬從側門而入,孫賜愕然看著大喬問道:瑩兒,你怎麼這麼急,發生什麼事情了?大喬玉面露出一絲焦急之色說道:夫君,倩兒不見了,難道她真的離開了。孫賜微微一怔驚呼道:什麼,她會不會去遊玩去了?
大喬焦急說道:不會得,倩兒一向喜歡跟我一起走,不可能獨自走的,對了夫君你們是不少吵架過了?孫賜拉著大喬的玉手低聲道:她可有什麼反常的舉動,最近我總覺得怪怪的?大喬玉面微微一變低聲說道:我也有點覺得奇怪,妹妹最近是有點反常,但是她沒理由一下子不見了,會不會是曹操的人所為。孫賜聽了眉宇一皺微微頷首說道;也不無此可能,你放心,我會派人去查找一番。
於是二人匆匆去找守門侍衛詢問詳情,才得知小喬是早晨時分獨自一人離開,孫賜一時惱怒差點要殺了那守門侍衛,但被大喬阻止,這才作罷,於是命衙役們查找小喬的下落,到了下午時分還沒有小喬的消息,大喬哭的如淚人一樣,孫賜心裡也是煩惱的很,暗道:我還以為她是說說而已,沒想到真的不辭而別了,她究竟會去哪裡呢,小素啊!這時小蝶氣喘吁吁的跑來喊道:夫君,大小姐,我找到小姐的書信了。大喬面露一絲喜色說道:小蝶,當真。小蝶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對大喬說道;是啊,我剛才在小姐的衣服里發現這封書信,敢情小姐忘記把書信拿出來了,若不是我給小姐洗衣服還真沒留意這封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