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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喬美目微微一眨看了獨自玩耍的孫言說道:夫君,我娘和我爹臨走之前要我照顧妹妹,夫君,我看你還是跟倩兒好好談談,至少知道她心裡想什麼,她的年紀越來越大了,卻依舊孤身一人,即便是當世英傑都追求她,她都沒有理睬,可見她心裡必定是有你的。
孫賜古怪的看了大喬一眼說道:你居然知道這些啊?大喬低聲對孫賜說道:周瑜曾經寫信給我妹妹,她都沒有理睬,我曾經勸過她,可她卻始終不理會我,反而將周瑜的書信給燒了。孫賜苦澀一笑道:居然有這種事情。
大喬見孫賜並不多說,也就不再提起小喬的事情,這時趙芸和呂玲綺雙雙找來道:夫君!孫賜愕然看了二女一眼,卻見呂玲綺一臉嬌羞之色,而趙芸卻是一臉喜色,孫賜覺得有點奇怪問道:怎麼了,你們兩個這麼開心。大喬也是愕然說道:兩位姐妹,發生什麼事情了?
趙芸對呂玲綺笑道:說啊,讓夫君開心一下。孫賜心裡一怔卻見呂玲綺捂住肚子眼睛一亮喜道;難道有寶寶了?呂玲綺聽了驚呼道:你怎麼知道?趙姐姐,沒說啊!趙芸眨了眨眼睛羞道:是啊,呂妹妹和我都有了二個月身孕。
呂布屠城
大喬臉上一時紅彤彤喜道:恭喜夫君,又添了兩個子嗣。孫賜哈哈大笑將二女抱在懷裡說道:太好了,老子又要做老爸了,這麼一算的話老子有六個孩子了,真是三喜臨門啊。
趙芸和呂玲綺愣住了問道:什麼三喜啊?大喬拉著趙芸的小手笑道;夫君已經查到昭兒的下落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昭兒找來。趙芸欣喜的點頭說道:是啊,夫君擔憂了這麼久,現在終於水落石出,是喜事啊,難怪夫君會說是三喜。站在一側玩耍的孫言忽然開心的跳起來說道:我可以做哥哥了,天天向上,原來我娘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啊。三女聽了一時格格笑了起來,孫賜摸了摸大喬的柔軟的秀髮說道:沒想到言兒居然知道天天向上啊。大喬羞怒的瞪了孫賜一眼低聲道:都怪你,每天說天天向上,被他都聽到了。
呂玲琦一時莫名其妙,便問道:什麼意思啊?趙芸紅著臉低聲對呂玲綺說了幾句,呂玲琦一時杏眼怒瞪說道:這等羞人的話,你也跟孩子說,孫賜,你太下流了。孫賜一時無語暗道;看來她們是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說天天向上的節目,被她們理解成床上的術語了,是你們思想太複雜了。
他一時不知道如何解釋才好,便苦笑道:是,是,我錯了還不行麼,我去洗澡了。他藉故溜走了,三女紅著臉瞪著孫賜離開,忽然齊聲喊道:你去哪裡洗澡啊,今天晚上是甘姐姐麼?孫賜一時愣住了拍了拍腦袋看著大喬惱怒的看著自己,輕啊一聲道:是啊,瑩兒,晚上我們一起住吧。
大喬那張絕美的臉蛋一下子變得通紅便轉身抱著孫言說道:言兒,我們去認字去。大喬抱著還要玩耍的孫言,走到書房裡去練字去了,趙芸看了孫賜一眼噗嗤一聲笑道;夫君,等你洗澡後再說吧。說著,拉著一臉羞怒的呂玲綺往門口而去,孫賜忽然想到呂布的消息,但想呂玲琦已經懷孕,萬一開心起來忘了形,那可就糟糕了,孫賜是以暫時沒說,孫賜便匆匆去洗澡了,到了甘氏的房間,卻見甘氏正素妝打扮,如今的甘氏也有二十八歲左右,正是成熟的少婦味道,她那雪白的雙峰在薄薄的衣衫之下若隱若現,就連櫻紅色的瑪瑙也清晰可見,她似乎留意到孫賜的到來,玉面微微一紅柔聲道:你來了?
孫賜看著她那高聳的雙峰隨著她的起身,波動不已,白皙的乳溝更顯得緊湊,讓人眼花繚亂,他輕輕將甘氏抱在懷裡低聲道:梅兒!甘氏微微閉著眼睛瓊鼻輕輕哼了一聲說道:夫君。孫賜雙手微微撫摸她那白皙而光滑的雙峰,柔軟無比,甘氏不由自主的輕吟一聲說道:夫君,你還沒關門。
孫賜這時才想起自己回來之時,還沒關好門,正要關門之時,忽然看到一個身材絕佳的紅衣女子忽然從門口蹦了出來嘻嘻一笑道:這麼急關門幹嘛,孫大哥。孫賜一時愕然說道:尚香,這麼晚來做什麼?孫尚香看了看孫賜赤著胸口怪異一笑道:人家是向你告別的,都在這襄平呆了兩年,我想回江東。孫賜想了一想點頭說道:也好,過幾天你就隨軍前往吧。孫尚香這時看到甘氏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衫出來,俏美的臉蛋一時紅了忙說道:我,我先回去了。孫賜見孫尚香忽然離去,當看到甘氏一臉笑意便輕咳一聲說道:梅兒,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甘氏玉手微微一握孫賜的雙手笑道:夫君,我看的出,這位孫姑娘對你有點傾慕之意啊?孫賜聽了心裡暢快便自戀笑道:是麼,我也是這麼覺得,不過,她好像沒跟我說過什麼啊,梅兒,你怎麼看出來的?甘氏紅著臉凝視著自己雪白的雙峰說道;因為我看她對你的神情跟我看你是一樣的,夫君,難道你沒有留意到麼?孫賜茫然的搖頭說道:我還真沒感覺到啊。這時忽然聽到一聲冷哼聲,卻見一個人影從一個暗處消失了,孫賜驚愕說道:這丫頭居然偷聽,甘氏忽然嘆息道:這不更證明她是喜歡你的麼,要不然,人家怎麼可能在襄平呆了兩年啊,夫君,你什麼時候這麼木訥了,啊,恕我多言了。夫君不要見怪。孫賜想了想苦笑道:是啊,我的確沒有想到太多,夫人,來來我們繼續吧。說著,他摟住甘氏進了房間,一時間房間裡春光乍泄,甘氏那放肆的呻吟聲,傳遍整個角落,孫賜反倒更加興奮,激烈的戰鬥中,而在牆角的一個角落裡一個少女傻愣愣的看著甘氏的房間,咬牙道:好吧,這麼不顧我的感受,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她負氣的轉身離開了,只是腳下幾滴淚水卻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