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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賜這才醒悟過來忙搖頭說道:“沒什麼,暫時不需要。”
說著,他站起來,那店小二鄙視看了孫賜一眼暗道:“這傢伙原來是沒事可做。”
他看了孫賜兩眼便轉身去招待別的客人,這時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孫賜抬頭一看,卻見糜貞身穿淺紅色的飛燕裙,修長的玉腿若隱若現,她微微淺笑看著孫賜一眼,走到孫賜面前笑道:“走吧。”孫賜看了看她那細腰之下的纖細的玉腿低聲說道:“你打扮的這麼美,幹嘛?”
糜貞淺笑一聲說道:“到那麼多人面前當然要好看了,不然要被人看不起的。”這時周圍的食客看到糜貞頓時都怔怔張望,一陣唏噓說道:“好美的姑娘,比起大小喬絲毫不遜色啊!”一時間客棧里一陣熱鬧起來,糜貞傲然挺胸朝孫賜一笑說道:“你瞧,這麼多人讚美我呢。”
孫賜苦笑一聲拉著糜貞的手臂說道;好了,走吧,再不走,他們會把你給吞了不可。”
糜貞聽了心裡一甜笑道:“真的麼,我看你好像無動於衷一樣。”說著,她轉身走了出去,絲毫沒有理會那一道道炙熱的眼神,孫賜搖頭笑了一笑便跟了上去。”孫賜拉著糜貞的手,在別人眼裡仿佛是一對父女,只是二人神態又不像是父女,惹的周圍的百姓紛紛側目一陣商討,走過一間規模不小的米店,卻見那米店的上端掛著一張門匾寫著“阿貴米店”二人不免互看一眼,糜貞笑了笑說道:“這就是他的米店。”只是此刻門店卻是緊緊閉著,空無一人,糜貞幽幽嘆息一聲說道:“這次他的生意斷了,想必他也煩惱的緊吧。”孫賜輕恩一聲說道:“是啊,外圍的賊寇不除,這裡的商人就很難生存下去。”糜貞輕嗯一聲說道:“只是劉勛太過無能了,否則外面的賊寇何至於這麼猖狂。”孫賜輕嘆一聲,牽著糜貞的玉手繼續往前走,走到一處狹窄的小橋前,忽然發現前方站滿了不少人,個個衣衫華麗,且又是年輕男子,只是鮮有女子在場,糜貞看了這等情況低聲說道:“想不到這喬家莊外會有這麼多人,只怕到了莊園內,恐怕更加擠了。”孫賜看了看前面的人群,少說也有數百人之多,在前面的通道里根本就沒法走了,孫賜劍眉微微一皺說道:“沒辦法,我帶你衝進去。”說著,不由分說,一把扯著糜貞的玉手,如閃電般的奔走而去,一時間一陣驚呼聲四起,有不少人被孫賜的強烈的衝勁給沖的閃到一邊去,不時有人怒罵道:“哪個王八蛋敢推老子啊。”只是那人還沒說完,卻被人丟到河裡游泳去了,一時間有人驚呼道:“快救人啊,袁公子落水了。”糜貞看了孫賜一眼低聲說道:“你闖禍了,還不快去救人啊。”孫賜微微搖頭說道:“這傢伙口出不遜,活該讓他游泳,再說了,我也是旱鴨子。”
糜貞秀美的臉蛋浮現一絲笑意低聲說道:“旱鴨子,好玩。”
孫賜看著她的美麗的笑容不由得呆了一呆說道:“貞兒,你真美,走,我們先進去。”
說著,他拉著糜貞往那紅色大門走去,那宅院裡站同樣也都是人,只是那些人都是端坐在外面,下面還有蒲團等物品,在望前面看去,卻見一個個人頭之上,有一巨大的舞台建築物,就如後世的擂台一樣,顯然是上等樟木所做,那如擂台端坐著一個灰褐色衣衫白髮老者,他容貌清瘦,容光煥發,輕輕撫著白須笑吟吟的,神色之間帶著幾分得意,而他身後卻分別坐著兩個年輕女子,二女都是身穿白衣,且帶著白色面紗,二女兩雙明眸卻是如同清水般一樣清澈,左側的白衣女子手中拿著藍色書卷,盤膝而坐,另一女纖細的玉手輕輕擺弄著擺放在膝上的白玉色的瑤琴,怡然自得,二女目不斜視只是各自活動,似乎並沒有把下面的人放在心上,更為離奇的是下面的人群卻是鴉雀無聲,糜貞不免輕咦一聲說道:“奇怪,怎麼這麼安靜。”
第十七章 周瑜
孫賜看了身側的一個藍衣書生正閉目思索,口中念念叨叨,恍如念經一樣,再看右側的黃衣男子也是如此,孫賜不由好笑說道:“他們應該是在思考問題,卻不知道是出什麼題目,讓他們想不出來。”
糜貞滿臉不解看了周圍,同時美目微微一眨低聲說道:“你不要忘記此行的目的,得設法將阿貴找出來。”
孫賜輕嗯一聲,糜貞將阿貴的容貌形容一番,孫賜記在心上便找了起來,二人在人群中尋找,忽然有人朝二人招手示意道:“小姐,我在這裡。”
那人聲音輕輕的但在眾人耳朵里無疑是晴天霹靂,頓時有人齊齊看向那人,孫賜和糜貞抬頭一看,卻見在外圍有一個濃眉大眼的男子正朝自己二人招手,糜貞朝孫賜一笑說道:“是阿貴。”
說著,二人朝那濃眉大眼的男子走去,到了那男子面前,卻見男子身穿藍色袍服,年紀約三十歲左右,他朝孫賜微微頷首說道:“想必這位是管家吧,想不到小姐換管家了。”
孫賜愣了一下,糜貞聽了噗嗤一笑說道:“阿貴,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幽默了,他是我未婚夫姓孫。”那男子看了孫賜一眼驚呼道:“什麼,小姐你,這,大老爺答應了麼。”但他看糜貞面帶羞紅之色,看著孫賜不由輕嘆一聲說道:“原來是未來姑爺,阿貴見過孫姑爺。”孫賜見他深深一禮便乾笑一聲說道:“阿貴兄不必多禮。”阿貴聽孫賜聲音清朗不似中年人的口音,一時呆了一呆忙說道:“禮不可廢,應當應當。”糜貞便拉了孫賜的胳膊說道:“好了不要多說了,說正經事要緊。”孫賜輕嗯一聲看了那台上的白衣女子忍不住問道:“這上面莫非是大小喬麼?”這時有人笑道:“沒有的事,那兩個只是大小喬的婢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