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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賜見徐庶緩慢睜開眼睛,一臉開玩笑的神色,便不由暗嘆此人的硬朗,他同時他摸了摸徐庶的臉龐笑道:“你沒死就好,嘴巴還這麼刁鑽。”徐庶正要笑,可是胸口一陣疼痛卻卻變成苦笑道:“行了,這次僥倖不死,必有大福,我也不想學什麼武術了再厲害的武術還是抵擋不了弓箭襲擊,還不如回師傅那裡學習兵法大略來的實在。”孫賜見徐庶受傷之後居然換了個心性難免有點驚愕說道:“怎麼你不學我的擒拿術了。”
徐庶忽然嘿嘿一笑說道:“誰說我不想學了,你的擒拿術很厲害,不學遇到有人刺殺我,我豈非要倒霉了,到時只有被人殺死的份。”
孫賜看他笑起來都困難,眉頭皺了一皺說道:“你這樣子讓我很糾結,算了,你還是好好休息,我一個人去那什麼山寨來著。”
他一時半刻叫不出什麼山寨來著,卡住當場,而徐庶輕輕喘息一聲苦澀一聲說道:“是叫潤雲山寨,孫兄,你雖然武藝超群但也可別小看那些賊寇,這些年傷在他們的刀下的江湖遊俠也不在少數,這幫賊子頗有腦子,還會打小仗大意不得。”孫賜一臉笑意輕輕拍了拍徐庶的肩膀低聲說道;我也當過兵,不怕所謂賊匪,放心好了,這樣,這裡反正比較安全點,你們就在這裡歇息一下,我倒是想看看所謂的潤雲山寨有多厲害。”
徐庶見孫賜一臉正經的樣子,不像是說大話,心裡雖然是打鼓,但也對眼前的酷似孫策的孫賜比較有幾分信心,但也有幾分是保留的,因為還沒有人可以在上百的賊匪手裡平安而退,更何況還是孤身一人前去,他正要哈哈大笑,可是胸口的箭孔還沒有痊癒,他只得皺眉乾笑兩聲道:“是,是嗎,那孫兄小心為是,徐某祝孫兄平安而回。”他輕輕呼了口氣,這時雨滴散去之時,空氣一下子變得清新,時而有蟲鳴聲傳來,孫賜臨走之前,卻見趙芸那雪白的臉龐露出一絲關切和擔憂之色只是嘴中說了一句道:“小心賊寇,若是不可行,你切莫逞強。”
孫賜聽了心裡微微一暖,只是瀟灑笑了笑,便在趙芸關切的目光下離去了,徐庶從轎子裡緩慢的坐了起來,臉色變得一絲慘白嘆息一聲說道:“沒想到孫兄還是去了,黃巾賊寇也非浪得虛名,只是我最擔心的還是山越賊寇也會牽扯其中。”
趙芸聽了花容頓時失色問道:“徐公子,你說,山越賊寇會在其中麼?”不瞞你說我那夫君也是死於山越賊寇之下。”徐庶聽了驚呼一聲說道:“這麼說,山越賊匪貪婪成性,當年一場殺戮死了很多人,沒想到你的夫君也會死在山越賊寇的刀下,但願是我猜錯了。”
趙芸忽然想到什麼忽然驚恐的驚叫聲,徐庶差點沒被嚇的胸口疼死,他苦笑一聲問道:“對了,你先前說你夫君姓張,他叫什麼名字不妨說說,說不定我也認識嘿嘿。”趙芸聽了低眉說道:“我夫君張嘯!”徐庶輕輕拍了拍腦袋苦苦思索道:“張嘯,我怎麼沒有印象,是廬江張氏麼?”
趙芸訝然的凝視眼前俊雅的男子問道:“難道你真的認識啊。”徐庶輕輕一笑說道:“徐州張氏跟你夫君是族親吧。”
趙芸輕輕嘆息一聲說道:“正是如此,想不到徐公子知道這麼清楚,正是如此,你說的張氏大儒是我夫君的族。”
徐庶面帶一絲感慨說道:“如今我算明白了,早就聽聞你們家族門風極為之嚴格,原來都是源自於張大儒的門風,你們張氏之主張勳也是一個極為嚴苛之人,莫非就是你的?”趙芸美麗的臉蛋露出一絲悽苦之色點頭說道:“正是!”
徐庶見趙芸美麗的容顏浮現悽美的神色,心生一絲憐憫之色嘆息道:“這麼看來,你是吃了不少苦了,徐庶最恨的就是那種門規深嚴的臭規矩,你放心,孫兄一看就是個性情中人,既然你們彼此喜歡,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趙芸聽徐庶本是一本正經倒還好,只是聽到後面的話越來越不像樣,忍不住驚呼一聲說道:“啊,我去弄點水來讓你解解渴吧。”
她說著,面帶羞紅之色便走了出去,而徐庶微微一怔,隨後不由搖頭一笑暗道:“這個趙姑娘也蠻有意思,此番也是她救了我一條小命,孫兄可也算享福了,都被我一字字聽了,若是他知道了非把我撕了不可。”說著他略是捂嘴偷笑一聲,但又輕捂左胸的傷口,皺了皺眉頭,輕輕打量四周,卻見四周儘是山石,地勢看起來比較高,顯然依舊還是山上,只是在山腳之處,這時趙芸擦了擦臉上的水珠,手上拿著用荷葉包起來的水波,在荷葉中的水波之中映現那張清美的笑顏,讓徐庶心神一絲蕩漾暗道:“這位趙姑娘果然美麗絕倫,若是沒有追求者,我還真不相信了。”
他想到這裡心裡為之一動,這時趙芸嫣然一笑看了徐庶一眼說道:“徐公子,何事你想的著迷,來喝點水解渴吧。”
徐庶微微點頭笑道:“多謝!”他說著雙手接過趙芸的手捧的少的可憐的水珠,一飲而下,而趙芸露出一絲美麗溫柔的笑臉,看著徐庶喝下水,徐庶輕輕擦了擦嘴邊的水痕,臉上微微出現兩朵紅暈問道:“趙姑娘,孫兄若是娶到你是他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