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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毫這時發火了,怒叫道:“你***!我真不知道跟你說什麼了,我只是認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所以我才那樣勸你。既然你不聽我的勸地話。那就隨便你怎麼樣吧!”。
施毫這話在外人聽起來好像非常地彆扭,什麼路伊斯是他最好地朋友,是他唯一的朋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當年他還能下得了手殺路伊斯?路伊斯卻發出了一聲感嘆,他現在已經恢復了記憶,所以知道施毫並沒有說謊。自己確實是他唯一的朋友。站在最好朋友的立場上面,路伊斯嘆了一口氣,再次勸道:“施毫,收手吧,現在還來的急。十年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我們以後還是最好地朋友。”。
“閉嘴!”,施毫歷聲叫道:“你給我閉嘴!你能忘了十年前的事,但是我不能忘了!”。施毫的情緒突然變的比先前還要激動。盯著路伊斯大聲喊道:“十年了。十年了呀!你知道這十來我是怎麼過的嗎?最好的朋友,哈哈......我殺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我親手殺了自己最好的朋友,還是唯一地朋友!”。施毫搖頭嘆息了一聲繼續叫道:“這十年來我每天都會做惡夢。每天都會夢到你那時地眼神,我真希望當時躺在地上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他是一臉的悔意,好像十年前那件事根本就不應該發生。說完,施毫又搖了搖頭,發生了兩聲無奈地笑聲,接著叫道:“我現在回不了頭了,我已經背叛了組織,背叛了國家,背叛了我最好的朋友,我只有繼續走下去才有出路!”。
“不!”路伊斯大叫了一聲,接著向施毫講道:“不是這樣的!只要你現在肯回頭,那還來的急!我說過了,我可當十年前的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以後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
“哈哈......”,施毫笑了一陣後叫道:“剛才我也說過了!你可以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但是我不能!”。說完,施毫的表情變得陰沉了起來,慢慢地講道:“好了,我們開始吧,讓我們像十年前那樣把事情解決了吧!”。
路伊斯搖頭嘆了一聲,盯著施毫講道:“難道我們真的就只能這樣了嗎?”。
施毫也嘆了一聲講道:“真的只能這樣了,你來吧!”。
“喂!你們兩個是不是把我當成透明的了?”,站在一旁的杜魯夫突然發話了。施毫和路伊斯非常不高興地扭頭看著打斷他們的人,而杜魯夫卻發出了興奮的笑聲,眼睛發光似地盯著路伊斯,激動地叫道:“如果剛才我沒有聽錯的話,你說你是德國什麼守寶特工?”。路伊斯只是冷冷地看著杜魯夫,不知道他問這個為什麼,也不想知道這是為什麼。杜魯夫再次笑了笑講道:“這真是太好了!”,說著他看了看施毫,而後向杜魯夫叫道:“按他的意思說,你知道琥珀屋在哪裡了?”。
路伊斯馬上就明白杜魯夫想要什麼了,他的眼皮微微向下一點,發出冷冷的光芒,嘴角輕輕地後扯,發出一絲令人發寒的笑容,接著用同樣令人發寒聲音講道:“你是想通過我找到琥珀屋?”。杜魯夫興奮點了點頭,可還沒等他說話呢,路伊斯就接著講道:“我可以告訴你,我確實知道琥珀屋在什麼地方,可是你卻永遠也得不到它!”。
路伊斯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憤怒,他把對著施毫的槍口轉到了路伊斯身上,冷冷地叫道:“這可不一定,我想那琥珀屋怎麼也沒有你的命重要,如果你不說出琥珀屋在哪裡的話,那麼你的人生也就只能走到這裡了!”。
“你最好把槍放下,他是我的!”施毫在一旁冷冷地講道。
杜魯夫斜眼瞟了施毫一眼,不屑地講道:“如果我不放呢?”。
路伊斯這時也是陰沉著臉,他不喜歡被別人用槍指著腦袋威脅自己。尤其是在自己與多年的老朋友再次相聚地時候,所以他慢慢地講道:“我勸你最好還是把槍給放下來吧,不然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的!”。
杜魯夫感到這路伊斯和施毫真是一個比一個囂張,扭頭沖路伊斯叫道:
媽的給我閉嘴!我再告訴你一遍,如果你不把琥珀屋出來的話,那麼你今天就死定了!啊!......”。杜魯夫發出了一聲慘叫耳邊聽到“啪”的一聲輕響,他的眼光向地上看了看,剛才拿在他手裡面地槍掉在了地上。而槍旁還散落著四根手指。從食指到小拇指一根也不少。齊根而斷。原來剛才路伊斯見杜魯夫執迷不悟,於是就想要給他一點教訓,所以就在手起刀落砍斷了杜魯夫地四根手指。杜魯夫用左手捂著只剩大拇指地右手,眼光看了看地上的手指,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相信地抬頭看向路伊斯,哆嗦地叫道:“你。你!你砍斷了我的手指?”。路伊斯手裡的匕首上面還帶著鮮血,也不知道是剛才殺那兩士兵所留的呢,還是砍斷杜魯夫手指時剛濺的,反正杜魯夫一看到那帶血地匕首就怒叫道:“你***真的砍斷了我的手指!”。
“還不只這些呢。”,這時一旁的施毫冷冷地講道。杜魯夫扭頭看施毫,可是他眼前出現的卻是黑呼呼的槍口,這讓他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呢。就聽施毫接著講道:“杜魯夫老弟。你知不知道你真地很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