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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雷大聲地叫道,那些本打算繼續前進的烏突彼手下再次停了下來。
烏突彼看著雷冷笑了兩下,輕叫道:“怎麼?現在是不是換你怕了?”。
雷輕輕地笑了笑,他看了看烏突彼地手下,而後慢慢地講道:“烏突彼老爺,我實在是想不通,你為什麼會以為我怕了呢?我又有什麼好怕的?”。烏突彼一愣,是呀,雷有什麼好怕的,他只不過是一個打工的,就算整個酒吧都消失了,那也與他無關。雷接著講道:“烏突彼老爺,其實你應該感謝我才是。”。
烏突彼納悶地問道:“為什麼?”。
雷扭頭看了看酒窯的大門,而後轉身向烏突彼講道:“烏突彼老爺,因為我實在是不想讓你進去,如果你一定要緊持進去的話,那我也不會阻止你進去的。”。說到這裡,雷再次笑了笑,他看了看眾人詫異的眼神,接著講道:“不過,烏突彼老爺,我可以好心地提醒你一下。如果你進去地話,那你最好別碰裡面一滴酒,不然地話你一定會後悔的。”。
烏突彼的臉皮微跳,嘴角輕輕地往後一拉,冷笑道:“哼,你是在威脅我?”。
雷微笑道:“烏突彼老爺,我怎麼會敢威脅你呢?剛才我不是說過了,我是在提醒你,你應該感謝我才對。”。烏突彼看著雷又冷哼了一聲,他才不相信雷地話呢。雷來回踏了兩步,接著慢慢地走到了烏突彼的面前,他停下來後附在烏突彼的耳邊輕聲講道:“烏突彼老爺,你好像還不知道吧,三天後教主就要舉行慶典了。”。烏突彼微微一愣,這件事他還真的沒有聽說過。雷從烏突彼的反應就知道他還沒接到消息,於是就繼續講道:“教主已經吩咐過讓希伯拉老爺為那次慶典準備酒了,如果這時你進去的話,那時慶典的酒要是出了什麼問題的話,你以為這個責任應該由誰來負?希伯拉老爺嗎?”。雷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嗯,不。到時候這個責任要完全由你來負,希伯拉老爺可以把所有地責任都推在你的身上,誰讓他這時攔著你,不讓你進去,而你卻偏偏要硬闖進去呢?”。
雖然雷是附在烏突彼耳邊說的,可是他的聲音也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烏突彼那些手下個個
口,暗自慶幸自己剛才沒有進去。如果進去了地話。的酒要是真有事。那麼他們一個個都逃脫不了責任。烏突彼的臉皮再次跳動了幾下,他看了看雷的表情好像並不是在說謊,但他還是不願意就這麼相信地離開,所以就盯著希伯拉冷冷地問道:“這是真地?我怎麼沒有接到消息?”。
希伯拉冷笑了一聲道:“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沒有接到消息,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地。”。
烏突彼地眼神在希伯拉的臉上轉了轉,接著又在雷的臉上轉了轉,他實在是不願意相信這件事。如果這件事要是真的話。那麼為什麼自己會不知道?難道說教主已疏遠了他嗎?還是說有什麼別的原因?最終烏突彼寧願相信這是雷在欺騙自己的,所以他盯著雷冷笑了兩下,慢慢地講道:“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了嗎?”。
雷微微笑了兩下,輕聲講道:“烏突彼老爺,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只不過是好心提醒你而已。如果你不願意相信的話,那你盡可以進去呀,只當我什麼也沒有說過就行了。我是絕對不會再攔你地了。”。說著。雷就給烏突彼讓開了一條道。
烏突彼看著酒窯的大門猶豫了一下,接著他狠狠地揮了一下手,對著自己的手下叫道:“給我進去!”。
那些人彼此看了一眼。雖然他們怕教主慶典時因為酒的問題而怪罪自己,但是現在還不能確信那個消息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聽到烏突彼的命令之後,他們也只能繼續向前走去。雖然那些人的腳步在不斷往前移動著,可是他們一個個都有一些退卻地意思,沒有一個人願意第一個走進去,而他們每向前走一步,希伯拉地心就狂跳一下。當那些人離酒窯的大門還有兩步遠的時候,希伯拉簡直就快要崩潰了,他拼命地衝上前擋在了那些人身前,大叫道:“都給我站住!你們難道就不怕教主責怪你們嗎?”。
烏突彼地手下聽到希伯拉再次提起教主人,他們還真的不敢進去了,一個個回頭看向烏突彼。烏突彼此時心裏面卻暗喜,希伯拉表現的越是緊張,他就是越懷疑慶典的事是假的,此時他得意地走向希伯拉,嘴裡冷笑道:“希伯拉,你到這個時候還拿教主來壓我,你難道以為我真的會相信三天後要搞什麼慶典?如果要搞慶典的話,那我應該會收到消息才對!”。說完,烏突彼也不等希伯拉回答就沖手下叫道:“把他給我拉開!”。比一個會表現。
希伯拉拼命地掙扎著,嘴裡怒叫道:“烏突彼,你***有種!有種的話你就進去,看老子不在教主面前告你一狀才怪,你進去呀,你進去呀!”。
烏突彼扭頭對著希伯拉輕笑了兩聲,嘴裡輕叫道:“我就是要讓你看看我有種沒有,現在我就進去給你看看。”。說完,烏突彼就伸手去推酒窯的大門,烏突彼的手剛剛碰到大門,還沒他用力呢,就聽“吱”的一聲,酒窯大門自已打開了。烏突彼心裡一驚,本能地把手給縮了回來,在酒窯裡面站著一個人,當看到是有人在裡面打開門之後,烏突彼剛才受的驚這才恢復了過來,他看著裡面的那人輕叫道:“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