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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麗莎用手捂著自己的耳朵叫道:“我不想聽,你不要說了,我說不行就不行。”。
巴可不理會菲麗莎,繼續叫道:“菲麗莎,你好好的想一想。你不是想和你地兒子在一起嗎?現在你只是打傷了一個人而已,如果他因為傷勢不治而死去了。那就不是打傷那麼簡單了,你將變成謀殺。謀殺的罪名是很重的,也許你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你的兒子了,所以為你兒子想一想,你還是讓我們先把受傷的乘客帶走治療吧!”。
一聽到自己可能因為謀殺罪名而再也見不到兒子了,菲麗莎馬上
叫而陷入了沉思之中,她的眼睛看著躺在前面的傷者男子的呻吟聲沒有剛才那麼大了,可還是可以隱隱約約地聽到。他地臉色要比先前不知蒼白了多少。他地身體是越來越虛弱了。此時那名護士慢慢地舉起手向講道:“菲麗莎。你還是讓他們把他帶走吧,如果沒有藥物地治療的話,那他是撐不了多久的。”。
菲麗莎隨著聲音看向了護士,她突然向看到了希望一樣拿著對講機叫道:“你不用擔心傷者,我們這裡有一名護士,他的傷口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雷扭頭看向車外,巴可顯然沒有想到車上會有護士。於是就急忙把司機叫過來詢問。
護士聽到菲麗莎的話之後,她連忙擺手叫道:“菲麗莎,我只是幫他止血了而已,彈頭還在他體內的,這樣並不能救他,只不過是在沿長他的生命而已。”。
菲麗莎之所以不讓警察把傷者帶走,那是因為她怕在傷者離去地時候會發生什麼變故,此時聽到護士的話之後。她略想了一下後看著傷者向護士詢問道:“他還能支持多長時間?”。
護士看了一眼作者。而後輕搖著頭回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也許能支持一個小時,也許能支持一天。也許隨時都會死掉,這個我也說不準。”。
菲麗莎看著傷者猶豫了起來,此時巴可從司機那裡也弄清了情況,於是就繼續叫道:“菲麗莎,我知道護士只是為傷者止血了而已,可這並不能救傷者。你考慮一下,如果傷者真的死了的話,那你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你兒子了,你兒子肯定也不會想見身為殺人犯的你。”。
巴可的話起到作用了,再加上乘客不斷勸解菲麗莎先放了傷者,菲麗莎終於點了點頭回道:“好,我可以放了傷者。”,說到這裡,菲麗莎突然看到了那個逃走的司機,於是就叫道:“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巴可剛聽到菲麗莎說願意先放了傷者,這讓他很高興,可是在聽到菲麗莎還有條件後,巴可略皺了下眉問道:“什麼條件?”。
菲麗莎冷冷地講道:“你讓那個逃走的司機回來,我們用他來交換,只有這樣我才能放了傷者,要不然我是絕對不會放傷者離去地。”。一聽到菲麗莎地要求之後,巴可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他扭頭看著那個驚魂未定的司機,司機看到巴可地眼神後不斷地後退著,連連擺手大叫著。雖然聽不到司機在叫著什麼,可是雷也明白司機是在拒絕,他不願意再回到車上來。菲麗莎見巴可不回答,於是就冷笑了一聲問道:“怎麼?難道他一個人的命比這名傷者和這一車子人的命還重要嗎?”。
雷突然笑了笑,然後就把目光再移向了車外,在他的眼裡司機已回到這車上了。只見巴可把手一揮,馬上就有幾名警員把不斷後退的司機給拉了回來,司機用力地掙扎著他那肥胖的身軀,卻也不能從幾名訓練有素的警員手裡掙脫。巴可對著司機不斷說著什麼,司機先是劇烈地搖頭反對,慢慢地他就平靜了下來,最後他顯得無耐地看了巴士一眼,而後微微地點了點頭。巴可這時略顯興奮地拿起對講機講道:“菲麗莎,司機同意回到車上面去了,請你放了傷者吧。”。
菲麗莎輕搖了下頭回道:“不,你讓司機先上來,然後我就放傷者下去。”。巴可放下對講機看向司機,司機知道自己躲不過這命運,於是耷拉著腦袋一步步非常不情願地走向了巴士。“咔”車門被打開了,司機一走上來,巴士車門就又被關了起來。司機膽怯地站在車門處看著菲麗莎,而車上的眾乘客們一個個用可以吃人的眼神看著司機,他們此時恨不得不司機給大切八塊,以泄他拋棄眾人之恨。菲麗莎冷冷地看著司機講道:“把他給我綁起來。”。此時不用菲麗莎特意指派人,馬上就有幾個怨恨司機的人走了出來,雖然司機也曾奮力反抗,可他最後還是被人用皮帶把他的手腳和車內欄杆牢牢地綁在了一起。
巴可見司機上去了,而菲麗莎卻久沒有反應,於是就叫道:“菲麗莎,請你快一點把傷者放了吧,他的傷情擔誤不得了。”。
剛才被對司機的怒火給沖昏了頭,此時菲麗莎才想起了傷者,菲麗莎隨便指了兩個剛才綁司機的人,而後講道:“你們兩個把傷者抬下車去吧。”。隨即菲麗莎就把車門給再次打了開,而那兩名被指定的人猶如中大獎了一般興奮地去抬傷者,這時菲麗莎突然向那兩人叫道:“把他放在車門前就行了。你們兩個可不要想逃跑,如果讓我發現你們兩個有一絲逃跑的想法的話,那麼我就會引爆炸彈。”。說著,菲麗莎露出一絲冷笑道:“你們兩個應該清楚這加油爆炸起來的威力有多大,它絕對會在你們跑到安全地帶之前就要了你們命的。”。兩人聽到莎莎的話之後就如泄了氣的氣球一般,他們老老實實地把傷者放在車門前就走了上來,而菲麗莎把車門關上之後就向巴可叫道:“好了,我已經把傷者放在門前了,你可以派兩個人來把他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