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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偉嘆了一口氣,怨恨地叫道:“怎麼救?你說怎麼救?過了明天愛斯克就一定會殺了那個小子的,而我們明天不但要救佩耳之,還要想辦法殺了那個人。到時候我們這些事情能不能忙過來還是一個問題呢。哪還有時間去救那個小子?”。
“明天,明天......”,雷輕輕地念了兩聲,輕嘆道:“不管怎麼說,我們都不能丟下他不管,誰讓我們是一起來的呢?”。剛才郭偉也只是說說氣話而已,這時見雷煩惱地樣子,就閉口不語了。想了半
|一個一二三來。最後雷輕聲講道:“還是先去看一下佩耳之吧,利偉這事等一下再說吧,我想總會有辦法的。”。
郭偉輕點了一下頭就隨雷向教主家裡走了去,當走到地牢時,郭偉向上次一樣輕叫道:“哈巴!我們來看你了,雷還給你帶了幾瓶好酒。嗯,這次的酒一定比上一次的香。”。這次哈巴並沒有向上一次那樣出來迎接雷兩人。當兩人拐到地牢裡面後,只見哈巴面色凝重地站在沙發前,而他的雙手則各拿著一把斧頭。郭偉的心裏面一驚,緊接著他就拿過雷手裡面的酒,裝著一付笑容地舉起來向哈巴搖了搖道:“哈巴,你看這是什麼。”。
哈巴的臉上擠出了一絲冷冷地笑容,輕輕地吐出了一個字:“酒。”。哈巴即沒有向以前那樣讓雷兩人坐下,但也沒有阻止雷兩人繼續向前走。只是他握著斧頭地手卻更加地用力了。一付如臨大敵的樣子。
雷和郭偉走上前把酒放在了桌子上面,而後裝著沒有看到哈巴的樣子似的,拿起一瓶酒向哈巴遞了過去。微笑道:“哈巴,我們兩個好久沒有喝過酒了,來,今天我們兩個好好地喝一杯。”。哈巴把手向上抬了一抬,雷連忙把伸出去的手向後拉回了一點,只見那酒瓶隨著斧刃被齊齊地切了開,“嘩啦”一聲,酒水和那被切下來的半個瓶子一起摔到了地上,酒水和玻璃喳子濺了雷和哈巴一褲腿。雷拿著剩下的半個酒瓶停在空中,如果剛才雷把手縮回來地慢一點的話,那麼被切掉的將不是酒瓶,而是雷的手。雷裝著一付不明白的樣子輕輕地問道:“哈巴,你這是什麼意思?”。
郭偉看到這種情況後,他狠狠地把手裡面的酒瓶攥了攥,準備隨時上前和哈巴動手。哈巴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他沒有想到雷竟然能夠躲過這一斧子,這時聽到雷的問話之後,哈巴瞟了一眼雷手裡面地半截酒瓶,那鋒利地瓶口隨時都有可能向自己刺過來。哈巴這才知道雷是一個真正的高手,今天遇到了一個強敵,如果可以不動手的話,那麼他寧願不和雷動手。就在雙方一觸即發地時候,只聽裡面的鐵門傳來了猛烈的擊打聲,接著就聽到佩耳之的尖叫道:“哈巴,哈巴!出什麼事了?是誰來了?雷,雷,是不是你呀?”。
雷、郭偉、哈巴三人的目光同時向裡間鐵門瞟了一眼,哈巴這才向雷慢慢地講道:“對不起,我不能喝酒,這是教主的規定。我現在負責看管之兒,如果要是因為醉酒而讓之兒跑了,那這個責任我可擔不起。”。說完,哈巴向裡間喊道:“哦,沒事,之兒,是雷來這裡找我喝酒的了!”。
雷看著哈巴輕輕地笑了笑,哈巴剛才的話無疑是在說,你們別想從我這裡把之兒帶走。雷先是向哈巴輕聲講道:“既然不能喝酒,那我們不喝就是了。”。說完,雷又向裡間叫道:“之兒,是我,我和郭偉給哈巴送一點酒來!”。
郭偉這時也向裡面叫道:“之兒,明天教主就要舉行慶典了,我看那時教主的心情一定會不錯的。到時候我想辦法向教主求求情,一定會讓教主把你放出來的!”。
佩耳之聽說郭偉是在說明天一定會把自己救出來,於是就興奮地回道:“嗯!謝謝你們了,我相信你們,我明天一定會離開這裡的!”。
雷這時瞟了哈巴一眼,看來今天想要和佩耳之單獨談談是不可能了,於是他就又向裡間叫道:“之兒,為了明天慶典的事我都快忙死了!現在我還得回去忙呢,就不進去看你了,等明天教主放你出來了,我們再好好聊聊!”。
佩耳之大聲回道:“嗯,我等著你們!”。
哈巴只是冷冷地盯著雷和郭偉,完全不理會兩人到底說在什麼。雷這時向哈巴輕輕地笑了笑道:“既然你現在不能喝酒,那我們就先走了。等佩耳之離開這裡了,那你也就不用再負這個責任了,到時候我們兩個再好好的喝一杯。”。
哈巴聽得出雷是在說他一定會從自己手裡面把之兒帶走的,於是就冷冷地笑道:“好呀,我等著你。”。
雷盯著哈巴微微笑了笑,在他體內的血液不斷沸騰著,他這時真的想上去和哈巴一較高下,不過為了明天的計劃,雷強自忍了下來。雷眼睛盯著哈巴,嘴卻向郭偉輕叫道:“我們走。”。說著,雷就慢慢地向後退去,直退到他認為安全的地方,這才扔掉手中的破酒瓶,轉過身和郭偉一起走出了地牢。雷和郭偉再次來到了地牢隔壁的酒窯,只有這裡是相對安全一點的,兩人在這裡面談些什麼也沒有人打擾。雷翻來覆去地看了看自己剛才拿酒瓶的手,輕呼了一口氣,微笑道:“還好,沒事,剛才真的好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