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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人多手雜,這樣一來反正更加的容易被人做手腳,可是普魯二狗是施毫地手下,兩人又怎麼敢說出不同地意見呢?普魯二狗用力點頭叫了一聲同意。這道爾夫也是一個有心眼的人,前一次已經被經給弄倒了,而問題就出在食物上面,他早就想親自監視做飯的過程了,免得再發生類似地事情,也就爽快地點了點頭。雷三人和店主人是一夥的,這時見其他人都同意了,也就順勢地點了點頭道:“這是理所當然的,既然我們每一個人都要吃飯,那我們就要每一個人都動手才行!”。
施毫見沒有人說出反對的意見,於是就向店主人微笑道:“你看,老嫂子,大家都同意了,你是不是就也同意了?”。
店主裝著一臉為難的樣子點了點頭道:“算了,我就再受一次冤枉又能怎麼樣?”。
施毫一拍大腿高興地叫道:“那好,我們現在就去做食物吧!”。
眾人沒有想到這麼快就下手,不過說干就干,大家全來到院子裡面忙活了起來。這真是人多好幹活,只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足夠眾人吃三天的食物就做好了。把食物分別裝到三個袋子裡面之後,道爾夫突然向施毫問道:“鎮長先生,現在我們食物什麼的都有了。另外也休息地精神飽滿了,不知道下面有什麼計劃沒有?”。
施毫當然明白道爾夫的意思,道爾夫是想現在就走,施毫瞟了佩耳之一眼,早就說好了要等明於才走的,他可不想因為這一點而得罪了佩耳之,所以就裝糊塗地反問道:“道爾夫先生,你說
想你既然問出了這話。那就一定已經有了自己的想
在施毫瞟向佩耳之的時候。道爾夫同樣也瞟了佩耳之一眼。聽到施毫又把球拋給了自己,道爾夫心裡暗罵了一聲“***老狐狸”。道爾夫想到現在這個黑臉必須要由自己來唱,於是就裝著一張笑臉講道:“我想易早不易遲,不如我們現在就出發去尋找琥珀屋吧,不知道大家有什麼意見沒有?”。
既然已經和傻子兇手達成了協議,那佩耳之現在也想早一點離開這裡,只是想著自己的態度不能轉變著的這麼快。於是就皺著眉叫道:“不行!我們說好明天再走地,要走你們走,反正我是要等到明於走地。”。
道爾夫似乎早就料到佩耳之會這麼說了,他裝著笑了笑講道:“佩耳之小姐,我理解你地心情,不過請你好好想一想。現在是形勢不同了,我們這裡不但連出了幾次命案,而且我們這些人的命也差一點搭進去。如果你出事了的話。那還要由誰來尋找你弟弟,或者說找到你弟弟又有什麼用呢?”。
佩耳之裝著沉思的樣子,並不開口回話。雷這時也裝出笑臉講道:“道爾夫先生。你好像忘了一點,現在天氣已晚,你不覺得我們現在離開這裡很危險嗎?”。
道爾夫裝著不明白的樣子講道:“雷,我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有什麼危險呢?相反,我覺得現在的形勢對我們非常的有力,我可以趁著天黑離開這裡。正所謂越危險就反而越安全,那個兇手或者說其他人一定想不到我們會這麼做地,這樣對我們來說才是安全的。”。
施毫這時也裝著剛明白過來的樣子講道:“是呀,沒錯呀!”,說著轉向佩耳之講道:“佩耳之小姐,道爾夫先說的並沒有錯,我現在離開這裡對我們一定會非常安全的,我看是不是......”。說到這裡施毫停了下來,後面的話他不再說了,因為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不需要他再說下去了。
佩耳之這時裝著為難和沒有主意的樣子回頭看著雷和郭偉,輕聲問道:“你們呢?你們有什麼看法,我們是現在離開呢,還是說明天早上離開?”。
道爾夫、施毫等人一見佩耳之把覺定權交給了雷和郭偉,就連忙扭頭看向了兩,還不斷向兩人使著眼色,讓兩說現在就離開。雷也裝著為難地樣子想了想,慢慢地講道:“我們明天或今天離開可以說是一樣地,之兒小姐,你想一下。我們說明天離開只是我們單方面的決定,兇手並沒有說我們明天的話那彼特就會安全,也沒有說我們今天離開地話彼特就會不安全。”。說著,雷又瞟了一下道爾夫和施毫,然後接著講道:“就如道爾夫先生所說的那樣,說不定我們現在離開反而會安全一點呢?”。
施毫和道爾夫一聽雷說出這樣的話,兩人馬上就面露喜色,而佩耳之卻裝著不明白的樣子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就走?”。
雷點了點頭,再次瞟了施毫和道爾夫一眼,這才慢慢地講道:“嗯,我們現在就走。”。
佩耳之裝著為難的樣子再次看了一下眾人,最後慢慢地點了點頭道:“好吧,既然你們都說現在離開好,那我們就現在離開吧。”。
“太好了!”道爾夫興奮地大叫了一聲,雖然自己死了三個同伴,但是要能早一點把琥珀屋找回來的話,那國家就不會怪自己的了。
普魯二狗這時盯著道爾夫輕輕地罵了一句:“***有病!”。接著普魯二狗有點怨恨地看著佩耳之和雷,還是那句話,普魯二狗的兄弟死了,但是兇手卻不知道是誰,兩人只不過想把兇手給找出來碎屍萬段。如果現在離開的話,那麼就有可能找不到兇手了,所以兩人才不想離開的。剛才普魯二狗見佩耳之把決定權交給了雷,就也一直盯著雷看,希望雷能夠說留下來,可雷卻說現在就走,這讓普魯二狗非常的失望。普魯二狗恨佩耳之的原因,一來是怪佩耳之沒有原則,說好明天走的卻又現在就要走;二來怪佩耳之為什麼不問問兩人,兩人在這裡沒有什麼話語權,只能等著佩耳之來問,卻不能主動的提出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