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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魯二狗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應該是沒有了吧。”。
一聽普魯二狗的語氣不是太確定,雷就接著問道:“那你們發現屍體之後有沒有離開過這裡?”。
普魯二狗這時才聽明白雷是懷疑兇手當時還在這裡,於是就仔細想了想,慢慢地回道:“當時這裡應該是沒有其他人。”。說著其中一人講道:“雖然我離開過,那時我去向鎮長稟報這件事了,並去找其他弟兄來這裡,可是我兄弟確一直留在這裡沒有離開過。”。另一人點了點頭道:“嗯,沒錯,我一直都呆在這裡沒有離開過。”。
雷輕輕地點了點頭,就算一個人再怎麼悲傷,那要是有人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也一定會有所察覺的。再說了,兇手也沒有那膽量不理會普魯二狗,直接從他們身邊走出去。現在看來兇手當時是不在這餐廳了,這就難辦了,到底誰才是真兇呢?如果能通過鷹勾鼻找到兇手,那也就等於找到殺利偉的兇手了,同時說不定還能把彼特給找出來。雷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了那塊木頭上面,他發現木頭上面有一小塊血跡似乎早就幹了,一個想法馬上閃現在了雷的腦海。雷連忙向普魯二狗問道:“請問,我可以把這塊木頭拔出來看看嗎?”。
普魯二狗一愣。在這個偏遠小鎮上並沒有什麼法醫科,普魯二狗本來打算等天亮之後到別的地方找一個法醫來檢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線索,可沒有想到雷這時竟然要把木頭給拔出來。要知道現場遭到移動之後就很難找到什麼線索了,如果現在把木頭拔出來了,那就有可能使找到兇手地線索丟失。就在普魯二狗猶豫不決的時候,
毫突然講道:“你拔吧。”。
“鎮長!......”普魯二狗驚叫了一聲。
施毫也不是沒理由就讓雷那麼做的,一來施毫覺得雷剛才的分析非常到位。二來施毫憑直覺認為雷一定能找出點什麼。他相信自己的直覺更加的超過科學。施毫輕輕地點了點頭道:“沒事。就讓他拔出來看看吧。”。
既然鎮長已經發話了,那普魯二狗也只能點頭道:“嗯,你拔吧。”。
為了防止木頭拔出時有血濺出,雷找來了兩塊毛巾,一條堵在傷口附近,一條掂在手上,以防把自己的指紋留在上面。做好這一切工作之後。雷稍稍的一用力,木頭應手拔了出來,鮮血瞬時染紅了毛巾,而屍體胸前多了一個大洞。雷把木頭拿起來看了看頭端,頭端被削地很尖,還在不斷地往下滴著血。雷並不是想看這些東西,而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字跡,果然讓雷在頭端見到了幾個字跡。上面刻著“沒有琥珀屋。離開這裡。”。看到這幾個字,雷地心裡一驚,轉身向佩耳之和郭偉叫道:“你們快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郭偉和佩耳之知道雷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於是就快步走了過去。施毫並沒有阻止郭偉和佩耳之,因為他自己也想知道上面有什麼,就也跟著走了過去,另外道爾夫等人也邁步上前走去,想瞧瞧上面有什麼。很快這些人就把雷給圍了起來,而普魯二狗也探頭向木頭前端看去,只見光線迅速暗了下來,除了血跡完全看不清上面有什麼東西了。這時只聽佩耳之叫了一聲“往後面退一點,什麼也看不到了!”。眾人知趣地後退了一點,雷把木頭對著光線讓佩耳之和郭偉看了看,兩人同時驚叫道:“沒有琥珀屋,離開這裡。”。
“什麼意思?”施毫在一旁驚問道,一提到琥珀屋他馬上就顯得非常激動,他伸手一把奪過雷手中的木頭,湊在燈光下想要看個清楚。
雷回頭把插在利偉身那塊木頭上面寫的東西告訴了眾人,而佩耳之這時皺眉講道:“看來行兇的真是同一個人,連寫的字都一樣。”。眾人知道佩耳之是說這木頭上寫的和利偉身上那塊木頭上寫的一樣,但施毫和道爾夫幾人現在卻不關心這個,他們關心地時那幾個字的意思,心中想著難道這裡真的沒有琥珀屋?
雷這時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不是一樣,根本就是同一塊木頭。”。雷的話讓不少人吃了一驚,尤其是郭偉和佩耳之兩人,完全不明白雷說的是什麼意思。雷指著自己先前看到那塊已經幹了的血跡解釋道:“你們看,這塊血跡已經完全發黑,和這面鮮紅的血跡明顯不同,我懷疑這塊木頭就是曾經插在利偉身上的木頭!”。光說也不能完全證明事實,雷轉身向施毫講道:“鎮長先生,請允許我離開這裡到地窯去一趟,我懷疑這塊木頭插在我那死去兄弟身上地木頭,我想要回去看一下,看看那塊木頭是不是還在地窯里。”。
施毫此時正在想著木頭上地話是什麼意思,也就沒什麼心思理會雷,隨手指了指普魯二狗和沃爾叫道:“你們三人陪他去一下吧。”。
三人應了一聲就陪雷向外面走了去,沒過多久幾人就再次走了回來,佩耳之連忙上前問道:“怎麼樣?還在不在?”。
雷搖了搖頭道:“不在了。”。說完,雷向施毫講道:“鎮長先生,這塊木頭正是曾經插在我兄弟身上的那塊木頭。看來兇手是先潛到地窯裡面把這塊木頭給偷了去,然後才用這塊木頭殺死那位警官的。”。
此時施毫和道爾夫已經想通木頭上面地字是什麼意思,他們都認為琥珀的確是在這裡,對方只不過是不想他們找琥珀屋,所以才故意這麼做的。眾人就再次把注意力拉回到了眼前的兇殺案上面,施毫點了點頭,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著雷,輕聲問道:“這塊真的就是殺了你兄弟的那塊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