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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耳之有點鄙視地看了利偉一眼,而雷則拿起一根香蕉塞到利偉的嘴裡,輕叫道:“吃你的吧!哪那麼多話。”。
德意志新村,正如佩耳之所說地那樣,因為地處於德國和捷克的邊境之處,所以成為了三不管地帶。在這裡,有錢就是爺,有權就是老大,有膽就是英雄,是一個龍蛇混雜的地方。雷三人在賓館住了兩天就乘飛機來到了德國,接著又坐了一天的汽車才到了這個地方,為了不引人注意,雷等人把一切裝備全留在了客店裡面,而後在這充滿鄉土氣息的街道上行走著。在德意志新村裡面並沒有什麼像樣的賓館,雷幾人所住的客店是由原來的居民房改建的三層小型旅館,而主人則是一位將近四十歲的寡婦,她似乎對雷他們這樣的人見多了,所以也不多問什麼,只是給雷幾個安排了房間。把這裡規距說了一下。店主人有一個和彼特年齡差不多的兒子,名叫沃爾,此時他正充當著雷幾人地嚮導,一路走來沃爾不斷為雷幾人講說著這裡的風土人情。正走著呢,沃爾突然緊張地向雷輕叫道:“我們這邊走!”,說著他就拉著雷幾人向旁邊的一家小店走了過去。
雷把目光往前瞟了一眼,街道寬只有十來米,兩
俱有德國特色的鄉村小房。路上基本上就沒什麼行點的人就是他們幾個。還有三個衣著不整的警察。也許是本能反應,利偉一看到警察就心裡緊張,他連忙跟著沃爾向旁邊走了去。雖然雷等人不知道為什麼沃爾會這麼緊張,不過幾人還是隨著他走了去,但還沒等他們走出幾步呢,就見迎面走過來的三個警察中一個斜戴著警帽的傢伙快走了兩步,嘴裡叫道:“沃爾!你往哪裡去?”。
沃爾見躲不了了。於是就一臉笑容地轉過身面向對方,輕叫道:“喲,這不是普魯三位老哥嗎?怎麼會這麼巧呀,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你們。”。
此時那三名警察已經走到了雷幾人身前十多米地地方,只見其中一個長著鷹勾鼻子地傢伙一臉陰笑地沖沃爾叫道:“你這個小傢伙,你當然不希望遇到我們了。”。說著,他又瞟了雷幾人一眼,而後沖沃爾叫道:“他們三個是什麼人?是你家新來地住客嗎?”。
利偉和郭偉因為不懂德語。所以就一直需要佩耳之的翻譯。這時見那些警察看著自己向沃爾問著話,這讓利偉毛火地俯在雷耳邊低聲問道:“喂,雷。你能聽懂這些臭警察在說些什麼嗎?是不是懷疑我們的身份呀?要不要把他們幾個幹掉呀?”,說著利偉就想伸手去拿藏在身上的槍。
雷連忙伸手按住了利偉,輕聲回道:“沒事,他們只是問我們是不是住在沃爾家裡,再等等看。”,利偉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神情緊張地盯著對面看著。
沃爾輕輕地笑了笑道:“也算是,也不算是。”。
那最後一名袒開上衣的警察皺著眉向沃爾問道:“沃爾,你是不是在玩弄我們呀?什麼叫也算是,也不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那麼多費話呀!”。
沃爾連忙點頭道了個歉,接著講道:“說是呢,因為他們幾個確實是住在我家的,說不是呢,他們幾個是我的遠房親威。”。說著,沃爾把彼特拉到了自己身邊向那三個警察叫道:“你們看,我們兩個長地像不像?他是我的表哥。”,說完,沃爾又指著佩耳之向他們講道:“她是我表姐。”。
三個警察一臉疑惑地打量了打量彼特和沃爾,因為年齡都差不多,長的確實也有幾分相似,只是發色不一樣而已,所以就有了幾分相信。這時先前斜戴警帽那人俯身向彼特問道:“喂,小鬼,你真的是沃爾的遠房表哥?”。一聽到對方的問話,沃爾是一臉緊張地看著彼特。彼特只能聽到他們嘰呱啦的亂叫一通,更本就聽不懂他們說些什麼,再加上彼特是第一次出門,而且利偉不斷給彼特灌輸著警察的壞處,所以彼特只是一臉害羞外加緊張地盯著對方看,完全不知道回答什麼。這名警察等了一下見彼特不回話,於是就有點惱火地叫道:“喂!小鬼,你沒聽到我地話嗎?你真地是沃爾的表哥嗎?”。
“對不起!我弟弟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佩耳之用流利的德語輕叫了一聲,而後就上前擋在了那名警察和彼特之間,接著瞟了一眼身前那不像警察地警察,冷冷地講道:“你們想問什麼就問我吧!”。
不管對方相不相信佩耳之和彼特是不是沃爾的表親,不過現在聽到佩耳之那一口流利的德語之後,他們三個至少已經相信佩耳之和彼特是德國人了。那名警察向佩耳之問道:“你和沃爾是不是表親?”。
佩耳之冷哼了一聲,她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掃了一下,而後慢慢地講道:“我是不是沃爾的表親和你們有什麼關係?不過我到是懷疑你們還是不是德國的警察?我只知道我是德國的納稅人,如果你們是德國的警察的話,那你們的責任就是保護像我這樣的納稅人,而不是像現在這糾纏著我。”。
三人被佩耳之說的十分火大,雖然這裡屬於三不管地帶,不過他們名譽上還是屬於德國警察部隊的,拿的是德國政府發的工資。此時三人臉上一陣青紅地看著佩耳之,伸手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接著又把目光移到了雷三人身上。因為雷、郭偉、利偉三人從外表膚色一看就不是德國人,所以三個警察理直氣壯地走過來張口問道:“你們三個,你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