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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醫竟然敢拒絕王子地要求。就感性趣地問道:“絕?”。
軍醫輕輕地笑了笑講道:“不為什麼。只是因為我不想答應。所以就拒絕了。”。
聽到軍醫的回答後,雷也無奈地笑了笑,不過他知道軍醫拒絕並不是因為這麼簡單的理由,他一定有自己不得以的苦衷。既然人家不願意說,那也沒有必要硬問下去,雷把目光移到威德王子的身上,接著講道:“前三個問題我都明白了。你可以回答第四個問題了,這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好像非常的在意這件事?”。
威德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慢慢地講道:“這個問題有兩個原因,第一,死去的是我班長,是我軍人生涯中的第一個班長,我不想他含怨而死。所以一定要為他找出真兇。第二。不管怎麼說,這個派對是我提議舉行地,如果沒有這個派對地話。那班長也許就不用死了,所以我多少有一點過錯,這就更應該為他找出真兇了。”。說到這裡,威德上前雙手按在辦公桌上面,又眼緊盯著雷,沉聲講道:“好了,現在你地問題我都回答完了,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你願不願意幫我這個忙,把真兇找出來?”。
雷沖威德點了點頭,輕聲笑道:“我當然答應了,這麼好事我為什麼不答應?”。說著,雷瞟了軍醫一眼,接著向威德王子問道:“只是我想問一下,有什麼線索沒有?”。
威德見雷答應了就輕鬆了一口氣,直起腰來扭頭向軍醫輕點了一下,只見軍醫來到辦公桌前向雷講道:“本來我們有一點線索的。”。一聽這話,雷的眉頭馬上皺了起來,什麼叫本來有一點線索,那不是說現在什麼線索也沒有了嗎?軍醫見雷那個樣子就笑了笑講道:“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出一點線索,可是在去找你的時候卻發現你已經知道了,所以現在我也沒有什麼線索提供給你了。”。
雷輕嘆了一聲把皺著的眉舒展了開,原來軍醫所說地線索就是貓的一隻爪子上有毒,而另一隻爪子上沒有毒。雷閉目想了一下,接著向軍醫問道:“還有一件事我想要問一下,貓的爪子上原本就有毒,那個班長是因為倒霉而中毒死亡呢,還是說他有仇人被人設計而死的?”。
威德這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講道:“如果說班長是因為倒霉的話,那你認為我會浪費這麼多口水讓你把真兇找出來嗎?”。
“嗯?”雷有點不明白地看向威德,接著講道:“這麼說那個班長和某些人有仇了,那他的仇人是誰呀?”。
威德無奈地搖了搖頭講道:“如果我們知道他的仇人是誰的話,那也不至於向現在這麼煩惱了。”。
雷眉頭皺了皺,現在他是更加地不明白了,於是就問道:“既然你們並不知道他有什麼仇人,那為什麼這麼肯定他是被人設計殺死地,而不是碰巧倒霉中了貓有毒的爪子而死的?”。
威德這時瞟了軍醫一眼,接著講道:“這個你讓他給你解釋一下吧。”。
雷把目光移到了軍醫身上,原來這就是軍醫先前所說地必須由他解釋的事。只見軍醫沖雷笑了笑講道:“為了不說那麼多專業術語而使你不明白,所以我就簡單地解釋一下吧。事情是這樣的,我提取屍體上的毒藥化驗了一下,發現貓爪子上所帶的毒本身是不足以讓人致命的。”。
聽到這裡,雷不解地問道:“既然不足以致命,那班長為什麼會中毒而死?”。
軍醫有點不高興地白了雷一眼,沉聲叫道:“你打什麼岔呀?我接下來不就要說到了。”。雷沖軍醫聳肩笑了笑,做出自己再也不會打岔的樣子,接著示意軍醫繼續講下去。軍醫再次白了雷一眼,接著講道:“問題出在那個班長身上,班長對於貓過敏,兇手一定是事先知道了這一點,所以才費盡苦心設計了這中毒藥。毒藥本身並不足以要人的命,但是如果是對貓過敏的人在過敏的時候中了這種毒,那麼很快就會死的,就像那個班長一樣。”。
雷心裏面一驚,張嘴叫道:“這麼說兇手只是針對那班長一個人,並不想要其他人的命?”。
軍醫點了點頭講道:“也可以這麼說吧。”,說著他又轉身指了一下一直沒有開口的瘦猴講道:“所以當時他就算不是被那沒有毒的貓爪抓到,而是被有毒的貓爪抓到了,那他也不會死的。”。
雷瞟了瘦猴一眼,他現在是一臉後怕的樣子,雖然軍醫已說過了他就算是被有毒的爪子抓到了也不會有事,可是他親眼看到了班長被毒死,心裏面還是非常怕的,誰讓他們被同一隻貓抓到了呢?雷卻覺得非常怨,心想自己怎麼會那麼倒霉呢?如果不是有人要故意殺士兵班長,而士兵班長不是剛巧死在他們那裡,獨眼美娘要是沒有抱過那隻貓的話,那麼他們早已經離開這軍營了。現在可好,他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進到了這軍營,進到這軍營之後又得想盡辦法才能離開,這真是自作自受呀。雷抬頭向威德問道:“是不是只要我把兇手給找出來,那我和我的同伴就可以安全地離開這裡?”。
威德點頭笑了笑講道:“嗯,沒錯,只要你把兇手找出來,那你們就可以離開這裡了。”。說完,威德見雷還是有點不太相信的樣子,一想自己就算貴為王子,可是現在也不過是一個士兵的身份,以這樣的身份想要人相信確實有點難,於是就接著講道:“你放心好了,我已經和少校說過了,他也同意了這點,要不然我也不會在這裡和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