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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科此時才明白過來田伯光是要和自己散夥了,他輕輕地點了點頭,此時也沒有剛才那麼客氣,一付盛氣凌人的樣子盯著田伯光講道:“沒錯,我們的合約已經結束了,你想要怎麼樣?”。
田伯光輕笑道:“沒什麼,我只是想要安全離開這裡而已,所以我要借用你的坦克用一用。”。
查科的眼光一直都沒有離開過總統的身上,總統可以說是自己手裡面的王牌,而且政府軍現在還近在咫尺之間,但是看樣子田伯光並沒有放開總統的意思,所以他就擔心地講道:“嗯,你想走的話就儘管走吧,但是你得把總統留下來。”。
田伯光沒有理會查科,而是扭頭向站在不遠處的雷問道:“雷,你會不會開坦克?”。
雖然只是這麼一問,但是雷馬上就知道田伯光是想要自己來駕駛坦克,於是就輕笑道:“你也太小看我了。”。說完,雷就轉身向對面的坦克走了過去,當然,方方就像一條尾巴似地跟了過去。
跳到坦克裡面之後,方方看著裡面狹小的空間和那些按紐,頭疼地向雷問道:“喂,你真的會開這玩意?”。
剛開始那樣回答田伯光完全是出於本能,雷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開坦克,可是一進到這裡面來,雷馬上就對坦克裡面的設備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雷沖方方輕輕地笑了笑,接著他用實際行動來回答方方的問話,只見坦克一略微晃就開始爬行了起來,最後和雪茄所開的坦克並排停在了一起,接著雷爬到坦克的頂部向田伯光笑問道:“喂,你為什麼要讓我開呀?難道你們那裡面就沒有人會開了嗎?”。
田伯光不好意思地慢慢向雷講道:“不好意思,現在我們這裡面除了雪茄之外還真的沒有人會開那玩意了,所以就只好委屈你做一次司機了。”。
雷聽明白田伯光的話是什麼意思了,他們裡面會開坦克的人不巧全在總統府裡面打鬥時死去了,雷沖田伯光笑了一下後回道:“沒關係,反正這些天也多虧了你的照顧,這次就算我還你一個人情吧。”,說完,雷就再次回到了坦克裡面,他和方方透過坦克的觀察口看向外面。
查科見田伯光一直不回答自己的話,就惱怒地叫道:“田伯光!我說把總統留下來!”。
田伯光再次轉向了查科,他微笑道:“我和你想的一樣,總統也是我的護身符。”說完,他向身後的政府軍看了一
著向查科講道:“只要總統在我的手裡面,那麼你就怎麼樣,因為,如果總統在這個時候死了的話,後面的人一定會把你的吃了的。”。
對于田伯光的話,查科可以說是非常的生氣,只見他突然向後退去,伸手向前擺了一下,嘴裡叫道:“都給我上!”。
原來梅恩納早就在查科的暗示下帶了二三十個人隱藏在後面了,這時收到了查科的指示,他們馬上衝出來要向對面開槍。可是,這些伊黨武裝分子又怎麼會是這些驍勇善戰的僱傭兵們的對手呢,就在查科的身體後退的時候,雪茄坦克上面的炮管就隨著他的身體而轉動,接著“轟”的一聲一炮打在了對面一輛坦克上面,梅恩納也在這一炮之下見了上帝。在雪茄開炮的同時,那些早就占據有利地形的僱傭兵們也向衝出來的人發起了攻擊,很快在零傷亡的情況之下,那衝出來的人員就被全殲了,查科也被一槍擊中腿部而倒在地上不能動了。剩下的武裝人員早就對這些僱傭兵們心存恐懼,這個時候更是被震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了,田伯光這時向坐倒在地上的查科微笑道:“請問,現在我是不是可以把總統帶走了?”。
查科痛苦地捂著自己的傷口,以不讓鮮血往外流,嘴裡連連叫道:“可以,可以,你把他帶走吧!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總統這時鄙視地沖查科笑了一下,接著只見田伯光向其他僱傭兵們使了一個眼色,馬上就有六個人重新衝進了總統府裡面去了,另外有一個人衝到了伊黨組織裡面去了,而其他僱傭兵則依然站在那裡嚴命以待。那些武裝分子們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僱傭兵,馬上就如見到老虎一般向兩邊給他讓開了道,過了五分鐘之後,走向伊黨組織的僱傭兵開了一輛卡車過來了,而那些進入總統府裡面的僱傭兵則把那些戰死在裡面的兄弟給背了出來。坐在坦克裡面的雷見到田伯光要把那些死去兄弟的屍體給拉走,他的內心感到一陣的激動,而坐在一旁的方方卻不解地問道:“喂,你說他們把屍體帶走是什麼意思呀?是不是怕別人從屍體上找到什麼關於他們線索?”。
雷轉視著方方,方方是一個殺手,在她的世界裡面只有奸詐,哪懂得什麼叫做兄弟情意,雷向她解釋道:“不是的,這就是感情,雖然他們死了,但是也要把他們的屍體帶回家鄉。”。
“感情?”方方輕輕地念了一遍,眼睛裡面露出了羨慕之色,接著她嘟著小嘴冷冷叫道:“什麼感情,人都死了還要屍體幹什麼,無聊!”,說完她就把頭扭向了一旁,不願再看向外面。
雷知道方方的心情,所以就沖方方輕輕地笑了笑,而這個時候田伯光已經押著總統來到了自己的坦克前。只聽田伯光向總統講道:“請吧,我的總統。”,總統自覺地爬到了坦克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