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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眼美娘慢慢地舉起了手,沖妖艷女子輕輕地笑道:“好了,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過去的。”。說著,獨眼美娘瞟了一下羽天,接著講道:“你看你,你都把他打成什麼樣子了?我告訴你了,這麼做是不行的,他是不會醒過來的。”。
妖艷女子低頭瞟了一下羽天,見羽天的眼神果然還是非常的痴呆,臉也被自己打的紅腫了起來,就好像發起的饅頭一樣。妖艷女子還是不相信,她認為可能是對羽天的刺激不夠,於是就奪過羽天手裡的匕首用力刺向了羽天的大腿。“啊!......”,羽天好像完全沒有知覺似的,而妖艷女子卻看著那流出來的鮮血心疼地叫了起來。再次搖晃了一下羽天,大聲喝道:“羽天,你醒來呀,你醒來呀!”。
槍神這時婉惜地嘆了一聲,他沖妖艷女子叫道:“喂!你剛才沒有聽到嗎?那麼做是沒有用的,就算是你把他的頭給割了下來,那他也不會醒過來。那樣做只能傷害他的身體而已,並不能使他醒過來。”。說著,槍神看了看羽天那正在流血的大腿,接著嘆息道:“雖然他現在感覺不到疼痛,可一旦他恢復正常之後。一樣會感覺得到的。”。
妖艷女子見這麼做果然沒有用,她連忙把羽天腿上地匕首給拔了出來,接著以最快的速度把傷口給包紮了起來。做完這一切之後,妖艷女子起身拿著槍對向了獨眼美娘,歷聲叫道:“我殺了你!只要我殺了你,那他一定會醒過來的!”。
獨眼美娘一點也不怕地笑了笑,搖頭輕嘆道:“不行的,就算你把我
:|.如果死了的話。那麼他會成為這個樣子。再也不會醒過來了。”。
妖艷女子沒有開槍,因為她也不知道殺了獨眼美娘之後羽天是不是真的會醒過來,所以剛才才大聲地叫了那麼一聲,否則她一早就開槍了。這時見獨眼美娘說她死了之後羽天就再也醒不過來了,那就真的如木偶一樣了,嚇得妖艷女子連忙把槍放了下來,擔心槍會走火傷到獨眼美娘。妖艷女子看了看羽天。接著又看了看獨眼美娘,大聲叫道:“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他醒不過來?”。
雷見妖艷女子一臉傷心地樣子,就在一旁叫道:“你剛才應該聽到了,羽天是因為看到獨眼美娘那隻眼睛了,所以才被催眠了地。”。說著,雷瞟了一下獨眼美娘。接著向妖艷女子叫道:“我想。如果要使羽天清醒過來,那只有獨眼美娘一個人能夠做到了。”。
妖艷女子一聽雷說地有理,連忙再次把槍舉起來對向了獨眼美娘。歷聲叫道:“你快點讓羽天醒過來,不然的話我就殺了你!”。
獨眼美娘輕輕地笑了笑,向前走了一步講道:“哦,你想開槍的話就開槍吧,只是你別忘了,我死了之後羽天就永遠成這個樣子了。”。“砰!”,妖艷女子當真開了一槍,不過這一槍並沒有打在獨眼美娘身上,而是打在了天花板上面。妖艷女子拿著槍的手不斷地哆嗦著,身體也氣的發抖,她還真的不敢殺了獨眼美娘。獨眼美娘此時已經完全占了上風,盯著妖艷女子慢慢地講道:“好了,我看你還是把槍放下來吧,等我什麼時候心情好的話,那我自然會讓他清醒過來地。”。
“哼!”,妖艷女子突然又把槍口對向了槍神,一臉得意地沖獨眼美娘叫道:“你們夫妻兩個的關係不是很好嗎?我雖然不敢殺你,但是我敢殺他!如果我數到三你還不讓羽天清醒過來的話,那我就把他給殺了!”。槍神皺著眉看向妖艷女子,好像沒有想到她會把矛頭對向自己,而獨眼美娘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顯然她非常的在意妖艷女子會向槍神開槍。看到獨眼美娘那個樣子之後,妖艷女子突然感到自己好像控制住了這裡的一切,她得意地笑道:“怎麼樣?你是想讓羽天清醒過來呢,還是想和你這寶貝老公說聲再見?”。
是雷把獨眼美娘和槍神帶到這裡的,而且兩人還同意和自己結盟了,如果讓槍神死在這裡的話,那雷心裡會感到過意不去地。雷向前走了兩步叫道:“不要這樣,殺了他對你是沒有什麼好處地!”。
妖艷女子顯然也一直在提防著雷,雷剛剛跨出一步,她就歷聲叫道:“你給我站住!如果你再向前走一步的話,那我馬上就開槍了!”。
看著妖艷女子壓下了一半的扳機,雷只有停了下來,抱歉地看了看獨眼美娘和槍神。獨眼美娘這時好像又恢復到了輕鬆地樣子,她輕輕地笑了笑沖妖艷女子講道:“我勸你還是不要開槍的好,就好像雷說的那樣,那樣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
妖艷女子冷哼了一聲,得意地沖獨眼美娘叫道:“怎麼?你是不是沒有辦法了?如果你再不讓羽天恢復過來的話,那你看看我會不會開槍!”。
一提到羽天,獨眼美娘就瞟了羽天一眼,接著沖妖艷女子笑道:“喂!我說,你想不想體驗一下羽天現在的心情?”。妖艷女子一愣,沒有弄明白獨眼美娘說的是什麼意思,一雙眼睛緊盯著獨眼美娘。只見獨眼美娘伸手抓向自己的眼罩,微笑道:“我讓你看看我這隻眼睛,看看羽天到底是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妖艷女子這才明白獨眼美娘是想像把羽天催眠那樣給自己催眠,眼看那眼罩已經被拉起來了,她本能地閉上了雙眼,把槍口向前探了探叫道:“你快點住手!如果你敢把那眼罩拿下來的話,那我就開槍了!”。此時妖艷女子顯得非常激動,槍口不斷的來回抖動,剛剛喊完那句話就聽“砰”的一聲槍響。妖艷女子一下子停了下來,就如雕塑一般一動也不動了,過了幾秒後她才不相信地慢慢地睜開了雙眼,看著眼前的景像喃喃地叫道:“怎,怎麼回事,這,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