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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堅持不住就要癱瘓在地之時,有一個將領走上前去,道:“回稟大王,那李文怕是害怕,所以逃離了。”
“害怕?”
“對,大王不覺得我們好似陷入到了一個圈套之中了?”
聞言這個將領的語言,霍顏德剛怒吼一聲,一掌將面前的桌子拍的粉碎,吼道:“是何圈套,快快說來!”
那將領道:“大王,從之前那李文便慫恿大王前來圍攻北京。誰不知道這北京城池高大,我們區區三萬兵馬哪裡有那麼容易便能夠攻破,即便是那數百年前的也先,不也是大敗而歸?”
言語到此,那霍顏德剛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得,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心想著:都是你們一幫子逆臣,若不是你們爭相恐慌的將自己吹捧的太高,自己豈會迷失了頭腦?又豈會來攻打北京城?如今可是騎虎難下,不攻不是,攻也攻打不下!
“那李文讓大王攻打北京,如今已經如了他的心愿,但是如今大王也知道這北京城不好拿下,即便是咱們現在放棄北京,恐怕那北京城中的多爾袞也不會善罷甘休,定然不滅了咱們難消他心頭只恨。但是就我們三萬兵馬根本給多爾袞耗不起,咱們草原上面還有大量的家室,若是在這裡時間太長,那其他部落說不定聞了消息,便前來搶奪我們的家室!”
霍顏德剛聽後一陣後怕,連忙問道:“那如今我們該如何是好?”
那將領哀嘆一聲,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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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夏已經派出了大隊的人馬,繞過了巨鹿偷偷的去燒毀那多鐸的後勤輜重。而多鐸正馬不停蹄的向北京趕去,他還不知道那霍顏德剛已經不知所措。
第二天上午,一個文人突然來到了平鄉城下,上面的平北軍立即射槍警示。但是那文人卻絲毫不在意。上面一個奮威尉大聲喊道:“你是何人?這裡乃是軍事重地,不准再往前一步,若是不聽,便立即射殺!”
那文人聽罷,大聲回應道:“吾乃讀書人,乃是漢人。並非奸細。吾前來乃是送於你們王爺一份厚禮,是前來親自面見鄭王,請給位軍爺前去通知。”
那奮威尉哼聲道:“王爺乃是天大的人物,每日事物繁忙,哪裡有時間來見你一個鄉村野夫?別說是厚禮,即便是金山銀山,我家王爺也不稀罕,這年頭給王爺送禮的人多了,但是能夠送到的可並未有幾人。王爺豈是那麼好送禮的?”
那文人聽罷,哈哈一笑,也並未惱怒,大喊道:“這位軍爺此言差矣,吾送之禮,並非金銀,也並非白玉翡翠。更非美人嬌|娘。此乃關乎敵軍的機密大事,若是你不快快前去稟報,怕是等過一會兒,你誤了時間,那時候你就是死上百次萬次,也不足以彌補這天大的過錯。”
第二百五十六章 自大的吳三桂
這文人如此一說,那奮威尉心中一怔,還別說,他還真的有些害怕。反正不過是一個稟告,也不少幾斤肉,至於將軍見不見那不是自己的事情了,自己稟告過便可以了。
那奮威尉對著身後的一個士官道:“你快去稟告!”言罷,那士官便飛奔而下,向劉夏稟告而去。
在劉夏未來命令之時,他可不敢打開城門,將那文人放入其中。奮威尉一動不動的死死盯著那個文人,火槍手們也將火槍瞄準了那文人,恐怕出現什麼變故。而那文人卻怡然自得的在城樓下面漫步,絲毫不在意周圍。
他面色微笑,看上去異常輕鬆,好似劉夏定然會來見他一般。直叫那城樓上面的奮威尉看的驚愕。
一陣匆忙的雜亂腳步聲響起。
只見是一個士官慌忙的跑了進來。此時劉夏正在看著地圖久久無語。
“報!王爺,城外有人求見,說是關乎敵軍的機密大事,要面見王爺您。”
劉夏抬起頭,滿臉疑惑。這個時候會有什麼人前來?還是敵軍的機密大事,難不成是敵軍中的叛徒?道:“是何人?”
那士官道:“小的不知,他也並未說出姓名,只是說他有敵軍機密大事稟告,看上去是個文人,不過臉色滄桑,服飾破爛,像是一個破落戶兒。”
“哦?敵軍機密大事!本王倒要見一見,如今天下大亂,無數的有才之士隱居山林之中,有德之人伏於市井之間。且不可怠慢,你過去把那個文人帶進來。”
那士官言罷,便要離去。
“慢著!”
只見他剛剛轉身,還未走出屋門,劉夏便又叫了一聲,那士官連忙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子:“不知王爺有何吩咐?”
劉夏道:“斷不可用強行,要好生請來。”那士官有些驚訝的偷偷的瞄了一眼劉夏,看到劉夏的臉色不像是說笑,心中暗暗記下。
那士官不過一盞茶的工夫便又回到了城樓上面,只見他恭敬的對著那個奮威尉道:“大人,王爺有令讓城下的那個文人進城面見他。而且還說了,好好生請過去,不要為難他。”
那奮威尉也沒有問所以,瞅了瞅那城下仍舊閒庭信步的那文人大吼道:“我家王爺要見你,本官於你打開城門,你且退後數丈,我且放下吊繩,免得誤傷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