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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官員們也都紛紛勸阻,最終那農婦便站在了那裡。她低著頭,不敢抬起,如今她也沒有看清楚劉夏到底長個什麼摸樣。
“帶犯人!”
雖然那刺殺劉夏和想要殺害那個農婦的緝查已經被擊斃,但是任誰都知道他定然是受到人的指使,再結合前翻那縣令和指揮使的言語表情,便可輕易的得出結論,那個緝查定然是此二人命令的。不過讓他們兩人沒有想到的是,那個緝查會如此的大膽,竟然刺殺劉夏。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這不關屬下的事。”
人還沒有到,便聽到了一陣求饒聲,只見在兩個鷹揚衛士兵的押解下,那個縣令首先被帶了上來,此刻他是滿臉土灰,被嚇得語無倫次,求饒聲不絕,身子嚇的發抖。一條粗重的鐵鏈子拷在兩隻腳上,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一天被拷上鐵鏈子。雙手脖子被枷鎖固定,防止他突然間對劉夏和其他人發起攻擊。
要知道刺殺劉夏可是死罪,嚴重的甚至滅九族!
儘管那個縣令如何的求饒,但是卻沒有一個百姓眼中閃出憐憫之色,儘是憤怒。
而另一個犯人卻不同於這個縣令,只見那緝查局的指揮使雖然也是被嚇得面如土色,但是卻一言不發。他眼中已是灰色,仿佛不存在生機一般。他也如同那縣令一般,雙腳被拷上鐵鏈子,手上戴著枷鎖。
“跪下!”
兩個犯人走到那農婦旁邊時,那幾個鷹揚衛對著兩人怒吼道。然後便是在二人腿上重重一踢,二人便雙膝跪在了地上。
“王爺饒命~”
“嘭!”
劉夏重重的拍了一下醒木,斥道:“你二人還敢言語求饒!哼。”劉夏醒木一拍,將那縣令嚇的差點尿褲子。
除了這二人之外,那些偃師城的官員和緝查們分別被鷹揚衛的指揮使李固請去了,他會一個一個的進行排查。
這可真是一個都不放過。
“原告且報上名來。”
那農婦聽聞劉夏詢問,便低聲怯道:“民婦姓李,夫家姓王。求求王爺救救我家琴兒,救救琴兒。”王李氏哭喊道。
“你詳細道來。”
劉夏問道,只覺得這中間定然有大事。說完,又冷冷的掃視了那兩人一眼。
冰冷的目光,將那縣官和指揮使只覺得掉入了冰窖之中一般。
“求求王爺為民婦做主。奴家與那口子在街上擺攤賣豆腐,家中有一個女兒,叫做琴兒。琴兒長得膚白貌美,前來提親之人不再少數,前些日子許給了一個東城布店的公子。一日奴家的女兒來到了街上前去布店挑選製作出嫁衣服的布,卻在路上碰到了一個惡霸。這個惡霸見奴家女兒長得貌美,便要強占。琴兒不肯,那惡霸仍舊不依不饒,竟然讓人將琴兒綁回了他家。至於奴家的女婿則被暴打一頓,至今還躺在床上不好。
奴家便狀告到了緝查局,但是那緝查局的人聽說了惡霸的名字,紛紛讓奴家私了了。奴家不肯,便被轟了出來。於是奴家便又來到了縣太爺這,但是這狗官不但不肯做主,還冤枉奴家乃是瘋子,讓人亂棍打出。
當奴家回到了家中,卻發現,所有的東西都被砸了。奴家的那口子,更是倒在了了血泊之中,至今——至今還昏迷不醒。經過奴家多番打聽,才知道那惡霸乃是緝查局李文彥的妻侄,叫做卿柳仁,在偃師城中算是一霸,若是他看上的東西,誰敢不給,便直接動手去搶。若是不給便是一頓暴打。他的後台就是李文彥,沒人敢惹——”
那王李氏說道這裡,旁邊跪著的李文彥面色發白,他已經可以看到自己的未來了。
劉夏怒喝一聲,道:“來人,將那卿柳仁帶上來!哼,竟糟蹋了好名字!”
說罷,劉夏又轉頭看向那縣令,道:“你為何不管?”
那縣令哭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呀。不是下官不管,實在是這李文彥是偃師城中的惡霸,下官得罪不起呀!”
縣令的話讓劉夏納悶了,縣令如今雖說分了一些權力,但也是城中最大的官,如何管不了手下的一個部門。
劉夏道:“速速給本王招來!”
“這李文彥乃是軍中出來的,有了軍中的身份,這偃師城的緝查和城門士兵他都能命令得了,就算下官搬出自己的身份,但是那些緝查和士兵根本不肯聽從下官的話,所以,所以下官也不敢得罪李文彥——”
一個緝查局的指揮使竟然有如此大的權勢,這讓劉夏不敢相信,當然劉夏可不能只聽信他一家之言。還需向那李文彥詢問一番。
第三百一十六章 審判(2)
於是劉夏便又將那目光轉向了李文彥,此刻李文彥早已經是面無血色,蒼白得可怕。如今他已經不是跪在地上,而是那半趴在地面,如同癱瘓了一般。
“李文彥,你可還有話說!”
劉夏怒斥道。
李文彥此刻哪裡還能回答劉夏的話?他估計自己大腦都是一片空白。
‘啪’
劉夏一震醒木,直叫那縣官嚇了一跳,但是李文彥仍就如同死人一般。
就在劉夏不知該怎麼辦之時,從外面突然傳來一個親衛的喊聲。
“卿柳仁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