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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鄉城中。劉夏正在研究者如何給吳三桂製造麻煩,之前已經給多爾袞製造了大量的麻煩,從而使得多爾袞如今可謂是煩的焦頭爛額。
劉夏邪邪一笑,覺得也不能太讓吳三桂好過。既然敢攻打本王,那就做好受虐的準備!劉夏自問自己從來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可不會去倡導什麼,以德報怨,那純粹是傻子。就是那幾千年前的孔老夫子,還曰:以直報怨。這等聖人都如此言語,其他人焉能比得過聖人?
劉夏苦苦的盯著桌面上面的地圖,一動不動。苦思冥想。
一段時間之後,劉夏仔細權和利弊,仔細算計了可能性之後,連忙拿起桌子上面的紙筆,開始嘩嘩寫了起來,最後將那張寫好的信放入信封之中。再用印泥封住。
對著外面喊道:“來人!”
只見劉夏一聲令下,外面一個親衛匆忙的跑了進來。這些都是劉夏的近衛,他們都是瘋狂的崇拜劉夏,忠心於劉夏之人,人數雖說只有不過五百,但卻是個個英勇無敵。每個進入其中的人都是精挑細選,一點馬虎不得。
“王爺有何吩咐?”
那親衛恭敬一拜,那看向劉夏的目光中充滿了熾熱的崇拜,估摸著他若是一個美女,定然會倒貼著下嫁劉夏。劉夏對於自己身邊的這些親衛的眼神也都習慣,並未引起一身雞皮疙瘩。
“你將這封信送到——就如此這般——這般——記得以最快的速度送到!”
那親衛連忙接過書信,重重的放入到自己的懷中。生怕弄掉了半分,對著劉夏抱拳拜了一下,便匆匆的向外面離去。等到那親衛走後,劉夏也走出了屋子,看著天邊的繁星,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正是:紫薇星宿欲得正,千困萬難必先經。
卻說,當那日孟宇急急忙忙來到鄭王府中之後,沒過多久,一個女子身影悄悄的走出了王府小門。向一個富貴府邸的後門偷偷進去,一路上左右觀察,怕是被人看出半分。
踏入府中,自然有人將她悄悄的帶到一個屋子之中,進入到了那屋子裡面之後,那帶她的僕人,走到一個花瓶前,只見他輕輕擰動花瓶,緩緩的那書架慢慢移開,露出了一個不大的黑黝黝的小門。
那女子熟悉的走了進去,然後那開門之人再次將那書架移了回去,便走出了屋子。悄悄的離開。卻說那女子走進其中之後,經過一段黝黑的地道,便最終來到一個燈火光亮的一間金碧輝煌的房子之中。只見那屋子裡面,一個中年男子正一手端著冒著雲霧的茶水,一手拿著畫著金玉牡丹的摺扇左右搖擺煽動。
那中年男子看了那女子一眼,臉色有些不太高興,道:“這個時候你來這裡幹什麼?此時是非常時期,若是你的行蹤暴露,我們就全完了!”
那女子聽言,被那中年男子的語氣嚇了一跳,身子微微一縮,低著頭不敢抬起來,低聲道:“今天調查處的孟宇突然到了王府,說是有急事。雖然奴婢不曾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急事,但心中有著不好的預感,總感覺怕是——”
這女子的話將那中年男子驚了一下,不過隨即擺手道:“不會的,應該不會。這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小心點。要仔細打聽清楚。別忘了你父母弟弟——”
第二百六十一章 秦淮花船
四川,巴蜀。
巴蜀自古以來便是天府之國,人口眾多,糧食豐厚。境內更是山脈連綿,像那蜀山,相傳乃是神仙居住的地方。
由於那吳三桂和清軍聯合,導致平靜的中華大地再次陷入到了戰火之中。不過這次的戰火併未燒及蜀中。巴蜀的百姓們該幹什麼仍舊幹什麼。
之前那大西皇帝張獻忠曾經在朝堂上面商議出兵一事,不過最後被李定國否決,孫可望的一番話更是將張獻忠氣的怒火滔天,因此這齣兵劉夏的事情也就暫且擱下了。
每日那張獻忠都在成都建造的皇宮當中飲酒作樂,嬉戲美人,過得好不快活。
今日那平靜的蜀中突然來了一個信使,這信使拿著信件前來拜見張獻忠。
張獻忠此時正在那酒池肉林當中娛樂,只見他滿臉喝的通紅,大大的酒池之中到處嬉戲著赤|裸|身子,嬌艷無比的川妹子。她們不停的來回在酒池當中走來走去,那如玉一般的肌膚,潔白的大腿,烏黑亮麗的頭髮。嬌嫩的紅唇——
張獻忠左擁右抱,身下還有幾個在按摩捶腿,或者捏腳把肩。一個把那美酒端來,一個含著葡萄吻去。一個沉魚之貌,一個閉月之容。千嬌萬媚,秀色可餐。張獻忠滿臉淫|笑,上下其手,那一對碩大無比的冰雪一般潔白的肉|丘,被捏的變形。儘管那女子疼痛不已,卻無人敢喊出半分,面帶微笑,眼露妖媚。
一雙丹鳳眼,兩片柳葉眉。半點絳紅唇,一抹秀青絲。仙女下凡,玄女落塵。鶯歌燕舞,人間仙境。
門外,一個親衛跑了過來,對著那旁邊的一個大太監道:“有外國密信稟告陛下,還請公公快去匯報。”那大太監已是半百高齡,兩鬢髮白,膚如樹皮,兩眼深邃,面色猥瑣。只聽他略顯不耐煩的道:“你這奴才,不知道皇上現在正在沐浴?哪裡有時間看什麼密信,快些下去,等皇上有時間了,咱家自然稟告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