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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的呼喊聲,頓時引起了左右各處的商販路人們,他們紛紛自發的走了出去,站在了路的兩邊,高興的揮舞著手臂。迎接著劉夏。
“王爺真來了,俺人的那些裝束的士兵。剛才俺去火車站了,就見到了他們。俺還聽了王爺演講了呢。”
“真的呀!今天一天俺都在幹活,沒去看成。你快給俺說道說叨王爺什麼樣子。俺還沒有看過。”
“中,俺給你說呀!王爺那可真是神仙般的人物,就是漂亮,就是像個神仙。溫雅的詞,俺也說不出來,反正你就想著那天下最漂亮的人什麼樣就什麼樣。”
“爹,他們都在看什麼呢?”路邊兒,一個青年大漢,用肩膀馱著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站在那裡。他們也是前來看劉夏的。之前火車站那邊比較擁擠,而且更趕上中午,所以很多人並未前去。
只見那中年大漢呵呵一笑,道:“在看王爺呀!爹爹不是經常給你講,王爺的故事嗎?你不是最崇拜王爺嗎?今日就讓你看看你崇拜的人。”
那小孩嘿嘿一笑,高興道:“真的呀!俺要看看,俺要看。”
說罷,那小孩子揚起了腦袋,在那擁擠的人群中眺望。不過此刻劉夏還未走到這邊,所以任憑那小孩子如何伸長脖子,也看不到。
一路上,當地的士兵都堅挺的站直了身板,給劉夏清出一條路來。劉夏並未太過矯情,而是一路上走著過來,劉夏也趁著這個機會和當地的百姓們進行交流。所以這並不長的大道劉夏如今並未走過一半。
偃師城的縣令今日只感覺自己撞了大運,能夠以一個小官時刻陪在劉夏身邊,並且一直說話,實在是讓其他人羨慕不已。
“王爺咱們還是快些走吧,這裡人太多,太亂了,怕是不安全。”那縣官有些擔憂的說道。
劉夏只是淡然的擺了擺手,道:“沒事,本王豈是那麼脆弱的?”雖然表面上劉夏一臉淡然摸樣,什麼都不關心。但是其實劉夏已經提高了警惕。
就在這時,那路上突然衝出來了一個中年婦女,打扮樸素,一身藍灰色的格子裙,雖然是炎炎夏日,但是全身肌膚都被遮蓋。從遠處便可看到,這婦女雙手粗糙,顯然是經常從事勞動的農民。婦女的頭低的很低,劉夏看不清面容。
只見她不斷的跪在地上磕頭,磕的很響亮。嘴裡不停的喊著:“王爺求求您。”
“求求您為民婦做主呀!”
“求求您為民婦做主呀!”
這典型的是一個攔街告御狀。
在偃師城的地盤上發生這辦事情,頓時將那偃師城的縣令嚇的滿頭大汗。之前的笑容早就不知道飛到了哪裡。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這個偃師的縣令恐怕也做到頭了。以後前途一片漆黑。
此刻他非常的惱怒這個民婦,你說你什麼時候出來不行,非得今天出來。你去哪裡攔劉夏不行,非得在他的地盤上面。那一雙眼睛望去,好像是在看殺父仇人。
“快快,帶下去。王爺在這體察民情呢,怎麼來了一個瘋子,快拖下去!”還不容劉夏說話,那官員便急忙的命令旁邊的緝查人員將那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的農婦拉走。
兩邊的百姓們此刻都停止了歡呼聲,一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那個民婦,現場異常的安靜。
有的人佩服這個民婦有如此大的膽子,攔截劉夏。有的人為這個民婦打包不平。有的人則是看向劉夏,想要看看劉夏怎麼處理。
兩邊的緝查快速的走了過去,一把便將那個農婦拉了起來,此刻眾人才看清楚她的面容。
此刻那粗糙的額頭上面已經磕出了血跡,血肉模糊。臉色蒼白,精神憔悴。
儘管被四個緝查拉了起來,便要拖走,但是她仍然不甘的掙扎著,呼喊著。
“快帶走!快帶走!”
看到這個民婦的面容,那偃師緝查局的指揮使和偃師城的縣令,同時臉色一變。那縣令更是連忙命令人將那農婦拉下去。
然後轉過頭去,一臉笑容的對著劉夏,其實他後背已經濕透了,額頭上面也是汗流不止。
就在那農婦被拉走的時候,劉夏突然斥道:“都給本王停下!”劉夏的嗓門不小,頓時將整個場面震住了。那四個拖著那民婦緝查也嚇的愣在了路上。
“王爺,王爺,息怒。不要為了一個農婦傷了身子。”那縣令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對著劉夏。同時身後那隻手,不停的對著那四個緝查擺著,讓他們快些將那農婦拉下去。
“王爺救命呀!王爺救命呀!”那農婦眼見劉夏好像要幫助她,於是更是大喊起來,身子也隨著掙扎的更加的厲害。
有人說人的潛能是巨大的,特別是爆發力。
這個農婦突然間竟然從那四個大漢中掙扎脫離了出去,直奔到劉夏面前,便是跪在地上,然後抱住了劉夏的一隻大腿。嘴裡仍舊不停的喊著為他做主。
再看去,那縣令已經愣在原地不知所措。那緝查局的指揮使已經是臉色發白。
旁邊的劉夏的親衛連忙拉住了那農婦。防止這個農婦刺殺劉夏。
劉夏鎖起眉頭,對著兩邊來的親衛擺了擺手,道:“你們別動。她不是刺客。”
見劉夏發話,那些親衛們也不敢再上去將那婦女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