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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槍運到火槍營後,那營長便將火槍發了下去。營長是虎賁團一營的副營長叫陳立軍,奮威尉級別,如今升任到了火槍營營長,劉夏親自給他授予揚武校級別軍銜。
陳立夫也是一個老兵,當兵已經快二十多年了,經歷了不少的戰爭。在以前的軍隊裡面便是一個火槍兵,不過還好他比較幸運,並沒有使用炸膛的火槍,不過看著身邊的兄弟們一個個的因為火槍炸膛被炸傷甚至炸死,他心中也逐漸的充滿了恐懼。
本以為今生不再接觸火槍,不過看到這一批運過來的火槍,陳立夫看得明白這些火槍兵不和明朝的火槍一樣,質量低下。在劉大壯回到軍中去選人的時候他主動報名前來。對於火槍他有著複雜的感情。
“都給老子記住了,這個鐵棍就是火槍,你們以後便是火槍兵。你們是幸運的,將軍重視火槍,你們以後前途將會很大!”
“營長,你說這火槍咋用呀,早上的時候俺們也看了那些後勤司的人表演,不過離得遠,沒看清楚。”一個士兵問道。
陳立軍對於這種改良過的火槍也不是太明白,只見他將火槍拿在手中左右看了一看,然後道:“給我拿點火藥來,我填上火藥。”
旁邊的士兵道:“將軍,咱們沒有火藥呀!只有後勤司運過來的這些紙筒子。也不知道這些紙筒子是幹什麼的,還都帶著一個引線。”
陳立軍轉過身來,將一個紙筒拿在手中,然後將那一層紙撕了下來,只見裡面填滿了黑乎乎的火藥,驚訝道:“這些紙筒裡面裝著的都是火藥,你拿著搶,我將這些火藥倒進槍膛裡面。”
說罷,那陳立軍便將直筒子裡面的火藥往槍膛裡面倒去,這時從外面走過來二十多個人,那領頭的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他一雙鷹眼一早便看到了陳立夫,再一看,正看到陳立夫再將火藥倒進槍膛,於是連忙向前跑去,並喊道:“陳營長,陳營長。你這是幹什麼?”
“我在倒火藥呀!發射火槍,你們後勤司的人想的真周到,將火藥放到紙筒裡面,還真方便倒火藥。”陳立夫笑著說道。
那領頭的人,嘆了一聲道:“陳營長也,這火槍不是這樣用的。紙筒不用撕開呀!”
陳立夫有些不太相信,因為之前他使用的火槍都是直接填裝火藥的,於是道:“火槍不都是這樣用的嗎?”
那領頭的人道:“不是,那是以前的舊時火槍,如今我們這是新式火槍。只需要將紙筒裝入其中,然後點燃紙筒上面的火繩便可以了,不用再倒進去火藥了。
說著那領頭人拿起旁邊的一桿火槍,然後裝進去一個紙筒,最後放進去一個鉛彈。打起火舌一點燃,只聽‘砰’一聲,那不遠處的牆被鉛彈打出一個凹痕。”
“真厲害呀!竟然不用裝火藥了!”
“什麼不用裝火藥了,你剛才沒有看到那紙筒裡面便都是火藥,只是不用自己去倒火藥了,真是方便多了。”士兵們七嘴八舌的亂嚷嚷的說道。
“好東西,好東西。這紙筒真是好東西。他們可有名字?”陳立夫問道。
那領頭的人道:“這紙筒我們成為火彈,只需要裝進去便可以點燃發射了。這主意還是將軍出的,才能夠讓將士們使用的方便,我們都得感謝將軍呀!”
“將軍萬歲!將軍萬歲!”
“我們是後勤司的人員,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我們將要協助你們訓練火槍的使用。等你們準備好之後我們便可以前往南山的訓練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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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督,這一路來,我們竟然沒有遇到一個敵人,甚至沒有看到敵人的斥候。這是不是太過平靜了,有些詭異?”一個中年將領對著王文奎說道。
此時他們正在閔鄉縣縣城之中休整,昨日到了這縣城之中後,王文奎並沒有立即命令再次前進,而是選擇了就地休整。因為王文奎也是貪生怕死之徒。若是不怕死的話,他就不會甘願擔當滿人的走狗,做漢奸。
王文奎聽罷,冷笑一聲道:“能有什麼詭異?定然是敵人聽到我們派來兩萬大軍,嚇的害怕躲進了關中。準備死守函谷關防止我們進入。閔鄉周圍離那函谷關還甚遠,當然不會有他們的蹤跡了。”
那將領道:“據末將所知,劉夏的手下不是這樣的人……”
“是不是這樣的人,你又沒有見過,豈能知道?更何況之前是因為他們未曾遇到數萬大軍前來攻打罷了,如今數十萬大軍壓境,他們哪裡還敢出頭?恐怕早已害怕不已。”
那將領還想說些什麼,不過看到王文奎一臉不耐煩的樣子,他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王文奎怕死不假,不過他還想著立功升官,如今他的官職已經做到了陝西總督,若是還想再往上升,只能多立下戰功,不然想要出頭有些困難。
“好了,你也不用想那麼多了,安排將士們休整一會兒,咱們就出發。就由你充當先鋒。本總督坐鎮中軍。”王文奎正色道,若是平常人看到王文奎這幅摸樣,還真以為是一個帥才,不過作為跟在王文奎身邊那麼久的老人,這個將領雖然臉上看不出異色,不過心中早已經厭惡的罵著王文奎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