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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陣碎步聲響起,聽那聲音劉夏自然是熟悉萬分,不是卞玉京又是誰?劉夏不由的有些惱怒,心道:怎麼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此時?
如今可好。“唉”劉夏暗嘆一聲,便直徑起身找到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此時卞玉京剛好走了進來。
卞玉京無語的看著那浴池之中將身子卷在一起的卞敏,此時卞敏因為卞玉京的到來害羞的把腦袋放到了雙腿之間,不願抬起來。而劉夏雖然披上了外套,但是那龍|根脹氣,卞玉京一眼便明白所以。心中暗嘆:這兩人,今日如何了?難不成我回來的太早了?
“夫君,你們怎麼……”卞玉京的意思劉夏不知道,但是卞敏可是清楚,她的意思就是問你們怎麼沒有上床呀!但是劉夏還以為是卞玉京問罪,雖然自己是王爺之身,但是畢竟感覺做了壞事,劉夏也是有些內疚,便轉過頭去,默然無語。
卞玉京看兩人摸樣‘撲哧’笑出,道:“夫君你看如今可如何是好?妹妹美若天仙,秀外慧中,提親之人不絕。而且如今身子清白,未曾與他人污染,夫君今日卻是看遍,這可讓妹妹如何嫁人?”卞玉京的意思明顯不過,雖然是問責,但是口氣卻絲毫沒有責怪之意,若是劉夏連這點意思都聽不明白,那麼也不必當王爺了。
劉夏眼中顯出欣喜,道:“如若不然,本王娶之!只是不知敏兒如何?”
聽罷,卞玉京‘咯咯’一笑,那卞敏更是羞憤不已,不過心中卻是異常的甜蜜,如今劉夏有言,那麼便是已成定局,卞敏也不覺的鬆了口氣。卞玉京道:“王爺不知,妹妹早有心於夫君,只是夫君不懂風情,於是便有了今日之計。夫君且乎生氣,既然如此,妹妹暫且穿衣回去,他日尋到良辰吉日,納入王府。”卞敏和劉夏兩人點頭同意。
“夫君咱們二人暫且出去,讓妹妹在此穿上衣服。”說罷卞玉京便走了過去拉著只披著外套的劉夏走了出去,雖然劉夏萬般不願,但是也明白卞玉京的心思,於是便跟著出去。
等到了劉夏和卞玉京兩人走後,卞敏方抬起頭來,臉色仍然緋紅,那纖纖玉指拂過如玉凝脂般的肌膚,臉色露出喜色。於是輕輕的走了上去擦乾了身子,將衣服重新穿戴完畢。
“我說今日暖香閣怎麼怪怪的,原來是你搞出來的”劉夏此時恍然大悟的說道。卞玉京捂住輕笑,道:“只要夫君不要怪罪妾身便可。實在是妾身不忍妹妹長年如此,甚至得了相思病,不若如此,妾身怎奈如何?難道夫君不喜歡妹妹?”劉夏乾笑一聲,道:“呵呵,本王喜歡,喜歡。”
這時卞敏略顯害羞的低著腦袋走了出來,道:“姐姐和姐夫且聊,妹妹先回去了。”說罷還不等兩人搭話,便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快步的離開了暖香閣。
“妹妹還是有些害羞,夫君以後不可負了妹妹,我們姐妹兩人從小便相依為命,對於妹妹妾身甚是疼愛。”卞玉京還未說罷,便被劉夏一把拉住抱在了懷中,此時劉夏身上的那層外套早已經脫掉了,赤裸著身子。
那卞玉京只覺得有一根滾燙的東西頂著自己的臀部,哪裡不知道是什麼?呻吟一聲,臉色暈紅。劉夏哈哈一笑,便抱起卞玉京向房子後面的那浴池走去,邊走邊脫著卞玉京的衣服,等到了池子邊上卞玉京的衣服也已經被剝光殆盡,一具凝脂白玉便露出,直叫劉夏愛不釋手。
第二百三十五章 襄陽風雲(1)
且不說劉夏與卞玉京在房中如何纏綿,卻說多爾袞送出的書信經過幾日的路程,此時終於到達了吳三桂的手中,吳三桂如今可是大權在握,地盤巨大,不但將湖廣納入其中,更是占據了江西廣西,那福建等地他也是暗地裡控制不少。
“報!大王,北方送來書信!說是滿清攝政王多爾袞親筆。”這個親衛之前也是滿清士兵,但是隨著吳三桂脫離清廷,他也因此拋棄了原本身份,吳三桂如今可是獨立政權,除了劉夏之外他的實力最大,周圍勢力哪裡有人敢動?即便是那明朝也時不時的送來美女糧草。
“北方書信?多爾袞親筆?”吳三桂略顯疑惑的將那個親衛遞過來的書信拿在手中,滿臉疑惑之色,他可是和北方的滿清斷絕了關係,雖然不是恩斷義絕,但也是老死不相往來,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再有交往的。
“這北方想要幹什麼?難道是坐不住了,想要聯合本王稱霸天下?”
帶著疑問吳三桂撕開了書信,只見心中所說於他所想略有出處,原來上面寫著,清廷仇恨劉夏,如今養兵兩年兵強將廣,自然不會看著劉夏胡作非為,不過畢竟劉夏兵力甚多,而且皆是精銳兵馬,為了有絕對的把握,多爾袞想到了吳三桂,言道:劉夏奪吳兄之妻妾,吳兄不想報之血仇乎?古人云:殺人父母,奪人妻女,皆是不共戴天之仇,先前吳兄實力薄弱,不予劉夏正面抗衡,如今休整兩年,占據廣闊江山,兵馬強壯,百姓歸心,實乃劉夏所不如。況且又有本王相助,豈能有不勝之理?
吳三桂反叛清廷,多爾袞在書信中非但沒有提起,沒有斥責,反而是稱呼其為吳兄,這讓吳三桂深感舒服。
不過吳三桂看罷書信後當真是如同憤怒的獅子一般,多爾袞的話刺中了他內心深處的軟骨,他所做這些哪樣不是為了增強兵力,將劉夏滅之?如今占據三省之地,百姓千萬,士兵十萬。銀幣無數,美女如雲。雖然逍遙自在,但是那昔日之仇卻從未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