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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走了進去,就看見了架在正中央的楠木棺材,上面布滿了油漆彩畫,陶商和陶應分別穿著白色孝服,在一旁燒著紙錢。
所有徐州的眾臣們都在一旁擦拭著淚水。
在一大串的繁文縟節下,祭禮結束,餘下的就應該是子孫‘守制’。(尊長死後,子孫要在家守二十七個月,其間停止交際和娛樂,做官的也必須離職回家守孝 ,以表示對尊親的哀悼,稱“守制”)
祭禮結束,正準備回去的劉備被麋竺叫住,他走過來說道:“玄德公勿走,徐州眾官員,都在大廳等著玄德公,有要事相商。”
劉備等人來到了議事大廳,裡面的徐州大小官員都在,剛剛從靈堂出來,眾人的表情都有些的壓抑。
過了許久,趙昱上前對著眾人說道:“諸位,陶公新喪,昱本不該說此話,但是古話有云:國不可一日無君,徐州也不可一日無主,陶公去的時候,諸位都在他的身旁,當時陶公親手將徐州大印交與昱,委託昱將其交給玄德公,而玄德公仁義無雙,是不可多的的明主,現在我就把徐州大印交與玄德公。”
眾人也應聲附和,同意趙昱的做法。
這時,陶商和陶應身穿孝服走了上來,陶商上前說道:“劉玄德只是外人而已,其可繼任徐州牧一職。”
曹豹站起來,附和道:“大公子所言不差,陶公膝下兩子尚在,怎可將重擔教與外人,理應接任徐州牧一職的人選,就應該在大公子和二公子兩人總共選擇一位。”
曹豹話一說出口。
麋竺就指著劉豹怒聲說道:“劉豹你違抗陶公的命令,難道想造反嗎?”
“不是他要造反,而是我要造反,明明就是我陶家的家業,他大耳賊憑什麼奪去?我陶商有那點不如他。”陶商憤怒的大喊道。
在一旁的劉備,他站起來,雙眼盯著陶商一字一句的說道:“備本來不想理會你們的家事,但是備還是要奉勸你一句,百行孝為先,備無意與你爭奪徐州牧,小沛城我也還你,你自己好自為知,備告辭了。”
說完就準備離去,羅靈風對著已經把話說絕的劉備暗自搖頭苦笑。
曹豹冷笑道:“你以為你們還可以活著離開嗎?我的五千士兵已經將整個陶府圍的水泄不通,你們怎麼出去。”
說完後,他立刻就退到門口,站在陶商和陶應的身旁,他手一揮從他兩旁湧出大量刀斧手足足有五百多人。
陶商哈哈大笑:“怎麼樣,如果願意跟隨我陶商的,可以說一聲,本刺史可以既往不咎。”
陶應在一旁也放肆的笑道:“恭喜大哥,可以坐上徐州刺史的寶座。”
陶商在一旁也高興的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失言的,等我正式當上徐州刺史之時,也就是你和麋大小姐,成親之日。”心裡卻暗自想道:等我當座上大位第一對付的就是你,到那個時候,我權色兩得。想到此處,不禁放聲大笑。
一旁的陶應正陷入日後與美女相處的美好日子的嚮往中,一點也沒有在意他大哥的語氣,他說道“那就謝謝大哥了。”
聽了他們這些話,傻子也明白是什麼意思,麋竺氣的是渾身打鬥,,他憤怒的說道:“你們這兩個如果敢動我妹妹一根毛髮,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陶應無所謂的說道:“等到了那個時候,你就是我的大舅子了,放心我會讓我大哥饒你一條命的。”
陶商看著眾人,冷酷的說道:“給你們兩個時辰的考慮,兩個時辰後,如果還沒有認的陶商為主的人,殺無赦。”他看了一下時間,對著陶應說道:“二我們去那邊的涼亭下棋去,等我們下這裡就交給曹將軍了。”
於是就拉著陶應去一邊下棋。
張飛,關羽和典韋三將各自瞪著雙目,心裡憤怒之極,如果他們不是當心劉備和羅靈風的安慰,一定會赤手空拳的和他們去大打一場。
劉備嘆了口氣擔憂的說道:“不知道管將軍怎麼樣了,這些人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羅靈風在劉備的耳邊輕聲說道:“主公放心,靈風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我想現在管將軍一定在去小沛的路上,我們可以做的就是等,勝負的關鍵就是要看管將軍夠不夠快。”
劉備聽候放心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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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沛城的議事廳里,太史慈和陳群在商議這一些日常政事,
一下人上來稟報說道:“外面來了一輛馬車,他們自稱是從江東來的,是羅軍師的家人。”
“那還呆在這裡做什麼,既然軍師的家人來了,還不快快有請,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太史慈邊說邊和陳群向外走去。
剛走出大門就看見一輛豪華的馬車,馬車旁邊有一位騎著高頭大馬,手握大刀,面色剛毅的壯漢,太史慈心裡一驚,暗自討到:此人是誰,氣勢竟然與我不相上下。
太史慈快步上前抱拳說道:“在下劉使軍帳下太史慈,請問你們誰是軍師的家人。”
那壯漢也抱拳說道:“吾乃江東周泰,特地送秀兒小姐前來。”
這時馬車的車簾被一雙如玉般的小手拉開,一個美的無法形容的女子慢慢的從馬車上走下來,頓時間空氣仿佛凝固了!她的美目如秋水般平靜,那種淡淡的美,但卻美的讓人窒息,雖然沒有貴重的點綴,但卻美的恰到好處,美的動人心魄。細長的雲鬢自然下垂,一頭烏黑色的長髮飄灑在肩上,膚色有如羊脂白玉,在陽光的照耀下聖潔高貴,讓人無法直視,端的是絕世容顏,剛健婀娜,兼而有之,賽似畫閣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