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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的兩人正是諸葛亮手下“疾風”小組的成員。秦灤、秦風自然也是他們的假名。
秦灤噓了口茶,問道:“怎麼樣?對面還沒有反應吧?看來真的如軍師說的一樣.都將好處私藏了。”
泰風“嘎嘎”的怪笑道:“這些驛站小兵,見到了黃澄澄的金豆子.他們還能說什麼屁話。”
秦灤點頭笑道:“說的也是,一個金豆子足足是他們這些小兵頭十幾年不吃不喝的俸祿,他們會交出來才怪呢?”
“疾風”創建於十三年前,由於羅靈風生於後世,深知最厲害,最姜辣的戰術就是心理戰術,只要抓住一個人心理的弱點.無論他再堅強,再勇敢也會乖乖的就範。
就好比被“請”至柴桑的顧氏以及陸績一樣。顧氏自幼母親早逝,父親又忙與公務.從她懂事的十餘年裡.沒有一個值得相交的閨中密友。於是霍就讓開朗的“疾風”女成員去與其交好。然後再將她一家人約出來。最後再加上一杯迷藥就搞定了。至於陸績也差不多。
而秦灤、秦風他們這次的任務就是修改戰報。他們一早就來到了江東傳令兵的必經之路——涇縣。
經過了一段時間巡查和商量,兩人決定以驛站為突破口。
驛站不但是給軍隊換馬的地方,還是寄信和委託運送小件貨物的地方。
秦灤、秦風兩人打扮成富商,以委託運貨為由,以出色的口才和出手闊掉的賞錢立刻得到了驛站里士兵的好感,還不到一刻鐘;驛站里的十位士兵都因為喝了秦灤、秦風攙了迷藥的美酒給迷暈了過去。
兩人準備了衣著就等著傳令兵的到來。
戰報的傳遞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任務。因此。傳令兵在每個村落的客棧就要經過換馬和補充食物,並不用擔心傳令兵會直接衝過涇縣。
果然,不到一個時辰。傳令兵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趾高氣昂的吩咐著秦灤、秦風兩人幹活。由於驛站里的士兵是最低等的士兵再加上涇縣只是一個毛點大的小縣。傳令兵根本就不會在乎驛站里有多少士兵。因此.秦灤、秦風也不會被發現。
依舊是一杯加了藥的酒,放倒了傳令兵。秦風拿出了他那一手模仿筆跡的功夫.對著原先戰報的內容,又寫了一份.放了回去。
接著就叫醒了傳令兵,由於迷藥下得少,只是洗了一把冷水臉就清醒了過來。傳令兵只當自己是疲勞過度,並沒有想到戰報已經被人掉了包。不過。即使秦風將真的戰報拿出來.傳令兵也分辨不出那份是真,那份是假。畢竟這戰報是給君主看的.他一個小小的傳令兵怎麼敢看!
待傳令兵走後、秦灤、泰風分別在十名士兵身上放了一棵金豆子,也跟著離開了。
過了不久,他們化妝成普通的百姓。來到了附近的小茶攤。
他們再次來的目地,就是觀察驛站里士兵的反應,若是有士兵出驛站,向建業或者府衙的方向趕去,也就說明了他們想將這事情給揭發出來。不過。那時他們的生命也就到頭了。“疾風”的成員要想殺一個小人物那是易如反掌.被殺的人也許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所幸,驛站中的十名士兵。誰都不想將這意外的橫財交出去。這件事情也就這樣不了了知了。
事後,這十名士兵都離開了江東,並且用這些小金豆換了一筆不小的財富,在荊州買田種地,過上了安逸的日子。當然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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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業吳侯府偏院的花園裡。
孫權面無表情的望著面前的心腹華歆.心裡充滿了矛盾。自己的二位心腹各有所長,李儒善於陰謀詭計,行事手段之毒辣,令人膽寒。而華歆觀人言,揣人心,奉承之術無人能出其左右。
這時,孫權對華歆道:“國淵(李儒)被刺一事,是否是你派人幹的?”孫權說的是昨日,李儒在府外遭到了一名刺客的行刺。那刺客能力高強,下手狠辣,若非李儒身穿當年董卓所贈的金絲背心,他早就一命嗚呼了。饒是如此,李儒也受了很重的傷,倘若不是有醫聖張仲景在,李儒絕對活不下來。不過雖保住了一命.但至今仍然昏迷未醒。
由於華歆和李儒兩人相互排擠,相處的不合。到現在為止最大的嫌疑人就是華歆。
“冤枉啊!吳侯!”華歆大叫了一聲,“撲通”的跪在了地上,磕頭道:“小臣一心為吳侯,從無二意。李德大人乃江東的棟樑,吳侯最性賴的謀士。而在下不過是一名百無一用的書生,得吳侯寵信已是天大的福分,怎麼可能傷害大人信賴的李德大人。歆認為次乃劉備狗賊的‘離間之計’,吳侯英明容智,天上少有,地下無雙,這小小的計策豈有看不出的道理。”
孫權聽著華歆的奉承.冷靜得可怕的臉上露出了一縷笑意。他不是不知道華歆在拍他的馬屁,只是他愛聽華歆奉承的話語。雖然華歆的才華,計謀不如李儒。但是華歆給他的那一種真摯,那一種合胃口的感覺卻是他最喜歡的。在他的心中華歆的地位還要略高於李儒。
孫權擺了擺手.道:“好了,不說了。劉備只不過是想離間我們君臣的關係,他哪裡知道我們之間的情義。”
“吳侯英明啊!劉備不過就是一個賣草鞋的,有什麼資格和吳侯相比。要知道吳侯可是兵法大家孫武之後,此等小計安能瞞過大人。”華歆毫不吝嗇的大勢拍著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