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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飛聽後,頓時變成了待殺的瘟雞一樣,有氣無力的說道:“軍師不是說要打個漂亮戰嗎?只打敗戰還漂亮。”
靈風也知道讓這些萬里無一的大將,去敗給一個無能的無名小卒的確為難他們,不過要想以最小的傷亡拿下武關,這敗戰就必須要打的出色,打的不讓人懷疑。
他對著眾將道:“我知道這樣有些委屈你們,可是如果不這樣的話,我軍要攻下武關必定會付出慘重的代價,如果傷亡過大,我軍承受不起這個代價。”
高順對著靈風拜道:“既可勝,又可減少士兵傷亡,區區顏面何足掛齒,在說這只是詐敗而已,順願意打頭陣。”
張遼這時也走出來道:“遼也緊遵軍師吩咐,務必打出一場漂亮的敗戰。”
張飛也不是蠻不講理之人,見高順和張遼都同意了,自己在一開始也保證過,無論讓他幹什麼都可以,他也跟著說道:“軍師,老張也同意去打敗戰,不過那個叫李暹的傢伙,要讓給老張出氣。”
靈風見眾人都沒有異議,高興的說道:“沒問題,雖然李暹乃無能之人,但是他對我軍是否可以,以最小的傷亡奪取長安城,有著致關重要的因數,在長安沒有攻下來之前,絕對不可傷其毫髮,長安一落,李暹隨便你怎麼處置。”
張飛傻乎乎的笑了一笑,說道:“既然這個傢伙這麼有用我就暫時饒他一命,老張我什麼戰都會打,就不相信小小敗戰難的了我。”
靈風微微一笑道:“你們先是高將軍,然後是張將軍,最後在是三將軍,依次去向李暹挑戰,幼平和臧將軍你們就聽從元直的指示即可,至於其他人等,悄悄的收拾一個必要的東西,準備後撤。”
“是”
整個營帳一會兒工夫就只剩下了靈風、典韋和徐庶二人。以徐庶的智慧很容易就猜出了靈風準備用的計謀。
他疑惑的說出了心裡的想法:“靈風,你怎麼可以確定李暹一定會上當。”
羅靈風自信的笑了笑道:“只要抓到了對方的性格弱點,要他上當非常的簡單,據探子來報,武關有兩位守將一個是李傕的子侄李暹,一個就是郭汜的表弟周淘,李暹好大喜功曾經為了顯威風獨自帶者士兵進宮劫持獻帝,而周淘卻是喜歡不勞而獲,對財物特別著迷,兩人都是無能之人,在加上他們的致命弱點,要想騙他們出城非常的簡單。”
徐庶聽後,點了點頭,道:“庶明白應該怎麼做了,庶現在就去準備。”
靈風看著徐庶走出帳門的身影,淡淡的一笑,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
話分兩頭。
在劉備軍大寨外,李暹在帶著六千士兵,在寨門口囂張的叫喝著,這時候他心裡美的是一塌糊塗,由於李傕無子,李暹則為李家的唯一血脈,李暹也一直生活在李傕的庇佑下,對自己的本領到底有多大,他是一點也不知曉,在加上他目中無人的性格,在部下的百般奉承下,儼然把自己當成了那個舉世無雙的呂布。
開始他有一些半信半疑,可是一見劉備軍的三萬大軍都被他一人嚇的高掛‘免戰牌’不敢出戰,立刻就不可一世起來。
他在營寨前百丈外,看見有人摘下了‘免戰牌’,不驚大喜,掣馬舉槍上前叫陣,高順也掣馬來戰,一交手,高順差點笑出聲來,這個傢伙實在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能力這麼差,要想被打敗,還需要下一點點工夫。
交戰不過十合高順顧做不敵,掣馬而回,不一會兒,張遼、張飛都敗在李暹的手上,李暹見張飛敗退的身影大聲呼道:“黑碳頭,你的腦袋我現在不想要,叫你們軍的狗屁軍師把他的頭洗乾淨了,等我去收。”
遠處的張飛聽後勃然大怒,還好一旁的張遼及時拉住他,對他親聲說道:“別衝動,不然我們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張飛深深的吸了口氣對著張遼點了點頭,和大軍一起後撤。
李暹見大寨中一點動靜也沒有,暗叫不好,領兵靠近發現已經是一座空寨,頓時大笑道:“原來我這麼厲害,三萬大軍都被我嚇跑了,兄弟們,給他追,我一定要斬下羅靈風的頭,去向舅舅邀功。”
李暹不知死活的帶著七千士兵,快速的想前猛追,追出約三里路。一將橫擋路口,不是張飛又是何人。
李暹笑道:“手下敗將,何不速退,吾可饒你不死。”
張飛冷冷的說道:“今天,我張翼德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武勇。”
張飛高舉丈八蛇矛,狂喝一聲,有如九天霹靂。掣馬向前。加見人就砍,人逢人死,馬遇馬亡,這些嘍羅如何可以抵擋的住。
只見那猛張飛,臉上剛毛倒立,身披連環鎖子甲,黑鬃馬,正似狂龍咆哮,豹眼虎鬚,人如在世金剛,矛掃處人人散命,馬到處各個生亡,殺至痛快時蛇矛高舉大喝一聲:“燕人張翼德,誰可接我一槍”,渾身的殺氣蜂擁而至,眾人皆為之膽寒。
揮蛇矛翻江倒海,入敵陣慘聲連連,當真可謂是人碰人死,鬼觸鬼亡,丈八蛇矛下殺人如草芥。
一旁的李暹傻了,他嚇的動都不敢動一下,張飛的殺氣早在沖陣前就鎖定了他,現在的他有如在地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