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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徐州起兵始就跟隨在我的身邊左右幾乎相當於我的‘御林軍’的驍騎營,可以說是徐州軍精銳中的精銳。歷經了數百次戰場生死搏殺的驍騎營的戰力如果不能稱為‘當世之冠’,那在當今之世還就真找不出另一隻可以與驍騎營相媲美的軍旅了。就是曹孟德以往引以為傲的、由曹休出任統領的‘虎豹騎’,在戰力上也要稍遜驍騎營一籌。以一當十有些誇張,雖然沒有具體的檢驗過,但驍騎營的每一名鐵騎兵卒對上四、五個一般的鐵騎兵卒肯定會遊刃有餘!
十幾里路快馬飛奔暫瞬即至。當我同典韋率領著四千驍騎營的鐵騎迂迴包抄從幽州軍的側翼一處上坡上出現時,居高臨下隱約可見:密集的幽州軍步卒已經把張飛所率領的徐州鐵騎給圍困住了大部,再加上往來竄梭也似的幽州鐵騎的從兩翼的配合攻擊,徐州鐵騎正向著被分割圍殲的趨勢發展。在萬馬軍中,從高大的身形、兇猛的拼殺可以分辨出是已經殺得變成了血人的張飛,還在瘋虎一樣的拼命衝殺、竭盡全力的在儘可能串聯起被分割開去的徐州鐵騎往一起聚攏、匯合。而在幽州軍的後側陣中,正有一名看不清面貌的銀甲大將在鐵騎的擁護下立馬後陣、沉穩的指揮著幽州軍對徐州鐵騎的攻擊。
“張黑子有些堅持不住了!主公!我等應馬上衝下去增援。”立馬在我身側的典韋粗聲的提醒我到。我點了一下頭,單手拎起方天畫戟遙指著正在指揮著幽州軍進攻的黃馬、銀甲大將喝道:“擒賊先擒王!沖!直搗敵軍中軍!”隨著高聲的呼喝,我已經縱青花驄一馬當先的旋風般卷下了土山坡沖向了幽州軍後陣的指揮中樞。
當我同典韋率領著驍騎營出現在幽州軍的側翼時,立馬將旗下居後指揮著幽州軍進攻的牽昭也及時的發現了出現的徐州軍援軍。在牽昭緊急的調集鐵騎準備進行阻擊時,我同典韋率領著驍騎營已經直奔牽昭的中軍衝來。牽昭見狂卷而來的鐵騎已經直奔自己所在的中軍而來,為避免撼動全軍的陣腳,就率領緊急調集到身邊的近千鐵騎向從側翼衝上來的驍騎營迎了上來。
一馬當先沖在最前面的我邊順手揮動著畫戟撥打著亂飛的箭矢、邊直奔迎上來的牽昭所率領的幽州鐵騎衝去,並還同時對為保護我縱馬緊跟在我馬側的典韋喊道:“君然別總跟著商!軍情緊急。君然快分出一半鐵騎去衝擊幽州軍的步卒方陣!”疾馳中根本沒有讓他分辨機會的典韋有些不情不願的悶哼了一聲:“遵命!”隨即就撥馬調向率領部分鐵騎向幽州軍步卒方陣的側翼衝去。不過,典韋可能是擔心我的安全,其並沒有完全的聽從我的軍令,也就僅調走了千餘的鐵騎,而跟在我左右的驍騎營鐵騎仍然還有三千多。
這時,由於是相向疾馳,時間也成倍的縮短;牽昭率領著的前來阻擊驍騎營的幽州鐵騎已經近在咫尺。在我剛剛舉目看清年紀也就在二十出頭、頜下無髯的牽昭面貌時,同樣一馬當先、身先士卒的牽昭已經縱馬挺槍直奔我這個能看出來是統軍主將的衝來:“賊將休走!大將牽昭在此。拿命來!”隨著牽昭的喊聲大鐵槍也直奔我的迎面刺來。
牽昭因急於阻擋住徐州軍的援軍,自然是急不可待的也直奔一馬當先沖在最前的主將我沖了過來,大鐵槍也挾帶著呼嘯的裂風之聲直奔我的面門。氣得我順嘴大喝:“鼠輩!敢爾!”隨著我的斷喝,已經揚起手中的方天畫戟‘嗆啷’聲巨響側敲在呼嘯而來的鐵槍槍頭。我在馬上身形微側讓過已經被敲得改變了疾刺方向的大鐵槍,順著兵刃相撞的慣性我順勢掉轉戟鑚迅捷的捅向了已經衝到同我幾乎是相向並行位置的牽昭的腰腹之間……。
兵刃詭異的變招使馬上的牽昭一時措手不及、手忙腳亂的強行掄動槍桿兒撥打疾刺而來的戟鑚同時,身形也拼力的後仰來了個‘鐵板橋’。‘嗆啷’聲作響兩馬想錯,我再借余勁兒單手掄起被牽昭勉強才躲過、磕開的畫戟,‘嗚……’的一聲畫戟挾帶著罡風已經掃向了衝過去的、剛剛抬起身軀的牽昭的後腦。慌亂的向前疾沖剛剛坐起身形的牽昭,聽到耳側傳來的呼嘯罡風聲已經感覺到背後有兵刃襲來,就又趕忙借勢向前伏去。
說時遲那時快!疾掃而來的畫戟戟頭‘咔嚓’的一聲掃在牽昭的後腦頭盔之上;‘嗖……’的一聲,牽昭的頭盔飛得無影無蹤了!我迅捷的畫戟連揮刺落了幾名沖近身側的幽州鐵騎,圈馬回身向牽昭敗逃的方向望去,只見披頭散髮、已經滿臉淌血的牽昭也已經慌亂的圈回了戰馬:“鼠輩!當今之世還無人敢對陶商如此的不敬!爾等是要找死嗎?”我的一聲斷喝嚇得本就已經臉色慘白的牽昭渾身不由自主的一陣索索發抖!一喝之威竟然若此?
第二百一十五章 慘澹收場 (三更)
勉強躲過我的一戟橫掃、剛剛逃過一劫的牽昭聽到我的一聲斷喝不由自主的嚇得一哆嗦的同時,有些失神的在馬上一抱拳:“原、原來是關中王千歲駕到。末、末將牽昭失禮!請王爺恕罪!……”我望著牽昭還流淌著鮮血的慘白的臉:“牽昭?往日據守壺關力拒曹孟德十萬大軍的牽昭?河北後起的少年英才牽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