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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現在的閒散雜人劉備、劉玄德,他現在自然是仍身在朝廷中樞擔任著位高、無權的‘皇叔、左將軍’。而其家眷、以及關羽、張飛等的家眷也同樣留在了都城。劉封這個劉備的‘螟蛉義子’,同樣還跟隨在劉備的身邊。其實劉備也應該知足了!一個‘織席販履’的下等‘公民’,攀爬到錦衣玉食的‘皇親國戚’位置,也算是‘功成名就’了!近期,由於故都洛陽已經大致修繕完畢,大漢國都也即將由許都遷往洛陽。劉備等人、及其家眷等,亦將跟隨著遷往洛陽。
天下已經歸一,劉備的最後結局也就只能是這樣了!他再想去搞風、搞雨的野心膨脹,又那裡還會有他立足的方寸之地?又那還會有人去聽他‘聲淚俱下’的胡謅八扯?飽暖思淫*欲,隨著年歲的漸長,年齡已經四十大多了的劉備,此後也就在洛陽安享他的‘清福’吧!想讓他再去四處奔波的尋求‘生計’,他也許都會‘懶得動窩兒’了!
並非是我如此的對待劉備這個‘梟雄’人物有所冷酷!事實上,就能力和才略來說,劉備與曹操並不可比。如果曹操不是‘熬不住了’的淡出了歷史的舞台,我也許會利用曹操的雄才大略去讓他叱吒風雲一番。至於劉備,現在還沒有讓他去當演員、造明星、發揮他‘演繹’天賦的舞台和空間。這樣的結局,對於他來說已經是最佳的結果了!
還有一件事要說回來,那就是原歷史葬送了典韋、曹昂、曹安民等生命的、鄒氏這個‘深潭’!當張繡隨我出征河北、並跟隨賈詡留在冀州之後,為了儘可能的安撫住有些桀驁不馴的張繡之心,考慮到原就與鄒氏有一拐的張繡對鄒氏的眷戀,本就對所謂的倫理道德不太在意的我,也就懷著一種說不太清楚、有些‘好笑’的心態,成全了張繡這樁‘侄嬸’之戀。‘費了牛勁兒’才勸說著‘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老陶謙給作伐,風風光光的把鄒氏從徐州送去了冀州,由賈詡主持舉行成就了大禮。
私下裡,因給張繡和鄒氏攛掇婚姻十分的有違常理,我不知吃了老陶謙多少的‘排頭’、挨了多少次的‘臭罵’!笑得甄宓伸出一根纖細、白嫩手指的直點我的額頭:“大哥給這個、給那個的做媒都做不成。沒辦法,還樂此不疲的把人家嬸子和侄子給往一起弄!挨爹爹罵了吧?我看也該罵!如果不是宓兒一再的替大哥解說,爹爹還會罵個沒完的!嘻、嘻!”氣得我不無鬱悶的說:“給我左一個、又一個的找媳婦他就願意?飽漢不知餓漢飢!那個鄒氏正是虎狼之年,而張繡也對她一往情深的!兩全其美的事,有必要吹鬍子瞪眼嗎?成人之美,功德無量!多好的事呀!還沒完沒了的罵?真是豈有此理!”藉此來發泄被罵得‘狗血噴頭’的抑鬱。
在我頂住了這個時代強烈的倫理道德壓力、盡力的撮合下,張繡、鄒氏這對‘隔輩鴛鴦’有情人終成眷屬,張繡內心裡的多年渴望也終於心愿得償!事情就是這樣,張繡和鄒氏雖然原來在需求上並未有所耽誤,但畢竟是恍若偷偷摸摸的不被世人所接受、無法得到公平的認可。有了我的撮合和老陶謙的作伐而成就大禮,二人才可以冠冕堂皇的、無任何心理壓力的享受他們的‘魚水之歡’!
作為原西涼將領中的故將,張繡與原‘曹氏’故將境況極其的相似,那就是‘他們均是重新理政的獻帝劉協的內心詬病’。為了自身的命運,張繡和‘曹氏’故將一樣,也必須的完全依靠在我這顆‘大樹’的庇護下,才不會有被遺棄和被清洗之憂。因而,無論是張繡、還是原來的‘曹氏’故將,事實上現在已經宛若我的‘嫡系’無疑。
第二百九十七章 驢性怪癖 (三更)
政治本身就是殘酷、冷血的不講感情只講價值,而上位者的理論則是:儘可能的利用屬下之間的矛盾,從中尋求平衡、藉以順利掌控。這,事實上就是‘權謀之術’的基本要津。然而,由於秉性的使然,極重情感、不擅於拒絕別人遞過來的‘橄欖枝’的我,在這方面絕對是個‘棒槌’!沒辦法!天性使然,確實也難以強求。
來到這個世界以後,本意也是確實抱有著‘悲天憫人’的情懷,想為後世的子孫儘可能的創造一個較為舒適的生存環境。天賜的機緣!誰讓上天把責任和義務交到手中了?而另一方面,在實施為自己制定的宏大目標的同時,我也是在‘存有私心’的盡力在迴避自身‘心太軟’這個弱點,甚至把數州的管理權都交給了刻意把自己弄成‘孤臣’的賈詡。而從另一個側面來評說:我由於沒有曹操那種偏於狠辣的個性,也確實也不適於擔當天下的最高掌控者。這其實也是我以往對曹操這位‘一代梟雄’的為人有所偏愛、有所縱容的主要原因。我內心的潛意識中,當時其中亦不乏想整合完天下大局之後,把天下的主要掌控大權交給曹操的打算。
然而,世事弄人!首先是‘偉大的曹丞相’有些作繭自縛的中了詭詐的司馬懿有意、無意難明的‘圈套’,把自己弄成了‘隔壁吳老二’似的‘半殘人’!隨著大局的急轉直下,我也就不得不把起家時的大部分重要屬下都移交給了獻帝劉協,在盡力的維持著一種‘良性運轉’社會運行模式。而自身則有些過於強為的想從繁庸、鬧心的權利框架中脫身出來,把精力轉移到了對付外虜的軍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