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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我只好故意的拉長聲的說到:"曹公動問,商當......。"我見曹操只是盯著我,並我任何的表示,就不得不接著說到:"知無不言也。此物也並非太過難制。曹公可知弩箭否?按弩箭的原理放大,既可製成此物;商稱此物為‘弩車’。"

    曹操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隨即臉上露出了豁然開朗的表情,連連的道謝:"多謝無敵侯賜告!操此後必當重禮以謝!"我仍有些不死心的說道:"區區小事,無須曹公相謝。然商亦有一事想問曹公,曹公可告知商平生之志否?"

    曹操瞬間臉色就凝重起來,斟酌著說道:"既勞無敵侯動問,操亦不能當著真人而說出誑語也。操平生之志乃縱橫天下,建不世之功業也!"說到最後,聲音也有些顫抖。想來,他也擔心我對他不利。現在的情況下與我放對,他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我鬱悶的搖著頭說到:"曹公可思及百姓否?"曹操疑惑的說到:"如操得償所願,必會顧及。然你我乃做大事之人,何必以小民為念?"我長嘆道:"唉......!算商多言矣!然商仍要奉贈曹公一句話: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也;曹公當細思之。"  

    曹操忙說到:"操定當謹記無敵侯之言。"象曹操這樣的雄才,就要象對待‘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那種動物一樣。必須把他打疼了!把他逼入死角不能動。否則,很難輕易的摧毀他的意志、改變他的初衷。因此,我也就暫時泯滅了走中間路線的奢望。

    臉面上的事還是要做的不是?我隨後吩咐擺宴給曹操踐行。曹操可能是震動太大了!連連的推辭,言說尚有事要返回大營。我只好攤著雙手說到:"非商吝嗇,乃曹公不欲也。"隨後,我又一再的叮囑曹操:"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所謂行百里半九十。曹公此後切勿聽信無稽的傳言,而無法自持自亂陣腳也!"有些事只能是點到即止而無法明言。曹操理不理解?那就只有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我考慮再三,還是沒能張開嘴讓曹操把劉曄給我留下。雖然劉曄由於是宗親的關係,已經不太受曹操重用;但畢竟還是曹操集團的一個重要的人物。如果曹操不答應,就有可能給劉曄惹來殺身之禍。曹操殺起人來,可比我心硬多了!還是等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第六十九章 調度全局

    曹操拔營要走了,我率領部分將領殷殷相送。同時,我也讓徐晃把邯鄲城中袁紹所遺的糧秣、軍械,分了一半給曹操帶走。畢竟是雙方共同征戰所獲,也沒理由獨吞,還莫如表現的大度一些。  

    在一起經過了數月的血與火的搏殺,雙方的將佐們已經建立起了不淺的感情。正象現代對鐵哥們兒的定義一樣:一起同過窗,一起下過鄉,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貪過髒。人與人之間共同守望相助的經歷,的確能產生濃烈的情感。

    雖然分屬兩個不同的勢力集團,甚至有可能在不久的將來還會兵戎相見,但也並不影響剛剛經歷血戰之後所建立起來的袍澤之情。特別是兩個同為前軍大將的太史慈和夏侯惇,兩人除了最後一戰外,幾乎一起並肩經歷了所有的戰役。因而,感情相對來說比較深。兩個在戰場上叱詫風雲的鐵漢,此時眼中已現霧光。雖然兩人的年齡相差不少,夏侯惇要大太史慈七、八歲。但共同的經歷、相似的秉性,使二人大生知己之感。兩人不僅互換了戰馬,還互換了保命的本錢:大鐵槍。

    曹操也把我叫到了一邊兒斟酌著說到:"那日無敵侯之言,操回營曾細思之。然無敵侯寓意過深,操愚鈍未能全解也。臨別之際無敵侯何不予操分說之?"我略為考慮了一下才說到:"也許是商少年心性作祟。以商思之:你我如今既不少美食佳婦,亦不缺錢財錦帛;唯欠青史留名之輝煌偉績也!何不在天下大定之時,脫出權謀之羈絆,並肩馳騁異域,為我大漢去拓疆裂土、造福萬代?如此豈不快哉!"  

    由於對曹操的權欲之心已經有了深刻的認識,我只好以虛無的構想來應對。曹操臉上顯出猶疑之色說道:"無敵侯雖以一宏圖示操,然其礙難之處頗多,亦非一言可決之也。待操思之,異日必給無敵侯以回復。"彼此心裡有了各自的顧忌,也就相互推起了太極。

    曹操走後不久,我也就開始了調兵遣將。派張繡為主將、楊奉為副將、陸遜為參軍,統率一萬騎兵向東攻擊前進。進軍館陶和清淵,騷擾甘陵國的側後,策應青州賈詡的行動。以趙云為主將、韓暹為副將、龐統為參軍,統率一萬騎兵功掠常山、中山、巨鹿、趙國四個郡國。這四個郡國實際上是黃巾的發源地,元兇張角兄弟就出生於此。近年來又多受黑山黃巾的塗炭,人煙稀少、土地荒蕪,我派趙雲功掠此地的目的是為了以後用此地來安置災民作準備。

    常山、中山、巨鹿、趙國四個郡國中,巨鹿郡和常山國臨近黑山,乃原來袁紹和黑山張燕之間的戰略緩衝之地。占領容易,完全守住卻很難。我之所以讓同為黃巾出身的韓暹為副將,牙尖嘴利的龐統做參軍,就是要他們想辦法招降張燕,清除將來的後患。

    張燕雖然與袁紹一直以來爭鬥不休,但也不排除在利益面前幫袁紹一把的可能?因而,趙雲如果招降不成,就要肩負起監視張燕動態的任務。在利益和權柄面前,某些時代的風雲人物,其實與岔股迎賓的婊子是沒什麼兩樣的;反覆無常的事經常做。偶然想起一個笑話:前世有一位被同僚戲稱為‘公共汽車’的女同事,寓意不言而喻:給點錢兒誰上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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