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頁
鑑於自己此行的使命已了,自己也無權處理後續的問題。因而,大軍休息兩天後,麴義就帶著匣裝的韓遂頭顱向于禁和夏侯蘭告辭後,率軍返回武威前去會合主帥徐庶。至於韓遂的頭顱,則要帶回徐州交給邊讓,拿去祭奠被韓遂害死的邊讓的親人。
麴義率軍離開後不久,由夏侯淵推薦、曹操以朝廷名義任命的撫彝將軍兼金城太守姜敘和參軍楊阜就緊急的趕來金城上任。二人均是隴西人氏,對西涼的風土人情、民諺民俗相當的清楚,曹操採取的是‘以夷制夷’的方針。
跟著二人前來上任的還有二人途中路遇並招降了的閻行和楊秋。姜敘和楊阜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剛剛上任就開始給馬騰父子豎立對立面了!于禁和夏侯蘭雖然看著閻行和楊秋有些彆扭,但既然丞相已把西涼的事宜全權委託給了姜敘等,二人也就無所謂的移交了一切事物,開始整軍準備撤回許都。
西涼的戰事已經塵埃落定。由於大戰過後馬騰父子的軍力損失過甚,徐庶就把從韓遂手中俘虜來的兩萬多兵卒和軍械、馬匹等均一股腦的移交給了馬騰,讓馬騰感激莫名。在駐軍武威期間,徐庶又同馬騰和傅燮一起密議了數次、達成了某些協議。在麴義率軍返回後,馬騰就交代馬超同傅燮和馬秀鸞一起跟隨徐州軍前往南陽來面見於我。
當馬超有些詫異的看向妹妹馬秀鸞時,一直以來英風颯爽、天不怕地不怕的馬秀鸞卻玉面飛紅,扭捏的一跺玉足跑開了!馬超有些不甘心的剛要張嘴追問原因,卻被馬騰拉到一邊,附耳一陣的嘀咕。
馬超聽完後不禁笑出聲來,連連的點頭說:"好、好!孩兒一定同傅大人把此事辦好!"讓旁邊站著的粗線條的顏良心裡直嘀咕:這父子也不知道搞的什麼貓膩?麴義則有些明白了似的抿嘴直樂。可無論顏良怎麼追問,麴義也只是說:此非其時也!待返回徐州就自然明了了。
自機緣巧合的來到這個世界以來,我幾乎把一多半的精力都用在了針對曹操的預先布局上,也取得了總體實力和綜合戰略格局的相對優勢。把一代梟雄曹孟德逼得常常是委曲求全、顧此失彼。然而,一切可茲利用的先知優勢也在逐漸的消耗殆盡,而曹操也在我步步設局的夾縫中逐漸的壯大了起來,已經完全的可以達到與我相抗衡的地步了!西涼形成的各自平分的格局,就完全體現了曹操的這種不俗的能力。
此後的天下大勢走向,未知的成分已占據了主導地位。兩強相爭的結果還並不明了,曹操的堅韌與頑強將會對我發起強大的挑戰。利刃臨頭,不得不戰!在面臨曹操的強大挑戰面前,為了自身的生存和對我關愛有加的親人們,以及那些對我忠心耿耿、任勞任怨的屬下,我將義無反顧的要去迎接曹操強力的挑戰!而且還要如賈詡和程昱所言:決不能過於的心慈面軟!要拿出鐵腕強硬的手段全力的去拼爭。
徐庶撤軍途經安定郡時,孫策親自趕來給徐庶送行。並委託法正跟隨大軍前往南陽覲見於我,以便請示孫策今後在漢中的具體戰略。讓我沒想到的是:西疆一戰,已經讓我的聲譽在華夏大地達到了無以倫比的高度。花花轎子眾人抬!以訛傳訛,在民間百姓的眼裡,我也就差沒被傳得生有‘三頭六臂了’!不過,無敵侯揮手之間天雷激盪、胡虜灰飛煙滅!則已經是茶坊、酒肆的談論的主要話題。因而,與我早就有著說不清道不明關係的孫策,自然也不能免俗的儘量的大搖橄欖枝。
傅燮、法正、馬超兄妹的到來,也使我興奮不已。這幾個人均是原來歷史東漢末年的重量級人物!我現在雖已經沒有了象當初一樣如見到明星一樣的亢奮,但能見到一個時代的名人,還是能使我興致盎然的;何況這些人均是以低姿態覲見。
傅燮在東漢末年的名聲特別的高,他是靈帝時代有數的幾個忠貞剛烈的邊鎮名吏。在原來的歷史中,傅燮少年成名。其原本字幼起,因傾慕春秋時魯國人'南容三復白圭'而自改字南容。在王國、邊章、韓遂等借黃巾之亂之機鼓動西羌叛亂之前,時任朱雋護軍司馬的傅燮就對西疆的局勢有了明確的判斷,並上書提醒朝廷對西疆的局勢加以防範;但並未引起主政者的注意。
此後傅燮在朱雋的推薦下出任了漢陽太守。當王國、邊章、韓遂等揭竿而起攻到漢陽的時候,傅燮率領著漢陽全城的軍民誓死力戰,一直堅持了數月,幾乎戰至了不剩一兵一卒,最後漢陽城破時不幸遇難。其子傅干在參軍楊會的保護下化裝逃出的漢陽,後來出任了扶風太守,成為了後來的曹魏的一方大吏。可能是由於我的到來,引發了蝴蝶翅膀的扇動,傅燮卻變成了武威太守、並還活到了現在。
法正則是原歷史蜀漢的一代名臣,其戰略眼光和謀劃之能在西蜀也就僅次於諸葛亮,是劉備立國之初的股肱之臣。只不過法正同龐統一樣,有命參與打天下,卻沒有命坐天下。在劉備尚未稱帝之前,法正就因病早早的棄世了!當時由於法正的去世,不僅讓劉備痛惜不已,也讓諸葛亮哀嘆天妒英才、使其喪失了一位絕佳的助手。
有著‘神威天將軍’威名的馬超就不必細說了!在千年之後也幾乎是家喻戶曉的人物。也許是一代名將(馬援之後)的血裔和羌胡(其母乃是羌女)相結合的原因,兄妹二人均身材頎長、皮膚白皙、直鼻大眼,而且均有些吊眼梢,顯得英氣攝人。馬超細腰扎背、兩膀奇寬,威懍之中帶有著狂放;馬秀鸞細腰如柳、前鼓後凸、一搖三擺中嫵媚之中帶有著野性。只不過馬秀鸞看我時目光總是有些躲躲閃閃,低著臻首時不時的偷暼兩眼,與其外表所表現出來的應有性情極不相稱,令我大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