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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呂昳麗同她自己比,這貂蟬也說得太直白了?人言可畏,無私也有弊!這樣下去,不是成心攛掇事兒嗎?再說了,所謂的‘惡人’也只是個比喻而已。也沒必要‘摳字眼兒’呀!這不就像有些自負為‘漢語通’的‘老外’,把‘胸有成竹’解釋成‘胸中有根竹棍兒’一樣的不倫不類嗎?然而,貂蟬的話里話外,有無不包含著自己的綿綿深情,身為感受著的我,又能去糾正她些什麼?我也只能是俯首在她那艷光迷離的俏臉上輕輕的吻了兩下:“唉……!秀兒呀!沒事兒淨亂打岔!”不輕不重的遮掩過去。

    “嗯———!好、好!秀兒不打岔了!那個來打擾的小妮子也走了!秀兒也該好好的同表哥親熱的時候了!宓兒快來!同秀兒一起服侍表哥躺下。秀兒要摸摸、親親表哥了!秀兒就是喜歡個不夠!咯、咯!”嬉笑著,依偎在我懷裡的貂蟬已經嬌軀扭轉了‘八個彎兒’的伸出了纖巧的玉手,開始拉扯、拆解我的衣帶的同時,還招呼著拉上了甄宓這個‘同盟軍’。  

    “咯、咯!秀兒姐太著急了吧?給大哥洗完了,讓大哥先躺下倒是行!可是,我們姐妹也得洗得白白的、香香的才好同大哥親近哪?宓兒已經讓侍女卻去取水了,一會就送來了。”嬌笑著站在近前的甄宓半調笑貂蟬的說到。“對、對、對!還是宓兒聰明,啥事兒都能想在前面。姐姐一高興還把這事兒也給忘了!咯、咯!也不能總讓宓兒受累呀?姐姐出去看看,去把水弄進來。”貂蟬邊說著,邊還不舍的在我已經半解衣衫的內外、上下其手的掏捏了兩把,才嬌笑著站起嬌軀,整理著羅衫掀簾兒去傳喚取水。

    為了避免寢帳內的‘春光外泄’,貂蟬在甄宓的幫襯下,把一大木盆的溫水,拖拽著弄進了帳內。水弄進來以後,甄宓已經迅捷的褪去了身上的羅衫、褻衣,很快就變成了酥胸上僅掛著一件大紅兜肚的‘玉雕美人’!此時的我,早已經鑽進了被窩兒,趴在那裡看著兩位即將上演‘美人出浴’戲碼的嬌妻表演。早已經是肌膚相接的夫妻,自然是毫無一絲不適的興致盎然!

    “那個、那個宓兒!宓兒以前都是這樣讓表哥看著脫得光光的嗎?宓兒不害羞、不有些怕嗎?”此時已經移坐到錦墩上的貂蟬,當甄宓毫不遲疑的‘大脫特脫’之後,反而顯得十分扭捏的、一雙玉手也不聽使喚的才剛剛解開外罩的羅衫,並沒話找話的同甄宓搭訕著。可能是也在緩解有些緊張、扭捏的情緒吧?  

    “不會的呀?大哥是宓兒的,宓兒的一切都是大哥的!還有啥怕、有啥害羞的?宓兒當你同大哥成婚以後,大哥還沒要宓兒,宓兒就已經給大哥洗澡,還同大哥一起洗了!不過,宓兒當時身子更小、更弱!洗著、洗著,就變成大哥給宓兒洗了!還弄得大哥直衝宓兒瞪眼睛的說:宓兒淨淘氣!咯、咯……!”

    不停的轉動著裸露的嬌軀、小手不斷的撩水在自己宛若新剝蛋清也似的肌膚、溝谷間洗涮的甄宓,發出了一串銀鈴也似的笑聲之後,又安慰貂蟬到:“秀兒姐快脫吧!一會兒水該涼了!就不好用了!沒事的,大哥願意看就給大哥看唄!反正身子是大哥的!咯、咯!鸞兒姐還不如秀兒姐哪!大哥一碰身子,鸞兒姐就軟得不不行了!就像趴在榻上放賴一樣的!大哥不幫忙、不熄燈,鸞兒姐就趴著不動、還直哆嗦!咯、咯......!”

    此時已經褪去了羅衫,正在有些笨手笨腳、兩手不聽使喚的拆解著自己身裹的褻衣的貂蟬,俏面殷紅如脂的絮語:“嗯......!宓兒說的對!身子是表哥的,就是給表哥看的!姐姐到不是像鸞兒一樣身子發軟,而是一瞄見表哥在看身子就癢!就好像表哥的手在身上動似的!姐姐就要脫完了!”  

    望著風情各異的兩位嬌妻,趴著的我早已不知不覺的撅起了臀部。生理的自然反應,已經趴不下去身體了!

    第二百九十三章 上帝惹禍 (二更)

    絕世的藝術品大衛的雕像,雖然是一座全裸的雕像,卻從未有人懷有褻瀆之心的去評論:為什麼全身裸露的被萬人瞻仰,卻還耷拉著‘不舉’?是不是有功能上的障礙?而人們關心的則是:從剛健的脈絡中、從強韌的體魄中去感悟哪飄渺的神韻和精髓!而此時全裸的貂蟬,則讓我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了大衛雕像,感嘆著貂蟬那種與大衛雕像截然相反的風姿與魅力!

    雖然同樣是宛如上帝之手雕琢出來的、兩種從內在到外表都完全相反的傑作,視覺上的差異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悟;但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同樣的讓人觀之就痴迷的沉醉於其中而難以自拔!無他,皆具有無上的、惑人心脾的誘惑力!如果一定要區分出優劣?那就是貂蟬要優於大衛的是:貂蟬鮮活的生命體,是可以不斷的變幻著風采、不斷的展現和釋放著形態各異的無窮魅力。而大衛永遠是一種靜態上的‘無知物’,去體驗、感悟的也就只是這一種形神中的內涵。妖惑眾生!讓我不無得意的想: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拯救可憐的男性吧!

    洗涮完自身的嬌軀令人倍生愛憐的甄宓,側首見貂蟬還沒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褪淨,就邊嬌笑著只是胸前掛著一件大紅兜肚往軟榻上走、邊催促貂蟬道:“秀兒姐還不快些!水都要涼了!”抬頭望見甄宓裸露著嬌軀的那種恍若旁若無人的狀態,貂蟬反而更加的有些不堪,邊笨手笨腳的脫著褻衣、邊期期艾艾的紅著俏面顯得有些‘白痴’的問到:”那個、那個宓兒!以前宓兒也是這樣光光的在表哥面前走嗎?那個,那個,宓兒十四歲就同表哥好了,那時宓兒不害怕嗎?”情緒變得迷茫的貂蟬,這時腦子裡可能都已經亂成了一片?可能連自己都不知道豐腴的櫻唇中吐出的是什麼單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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