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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禰衡這一陣子折騰下來,鬧得徐州高層上下不得安寧,氣得陶應幾次要拿刀廢了他!好在均被郭嘉和程昱等給攔了下來,否則就真難對孔融交代了!
郭嘉、陳琳、諸葛亮主持的車騎將軍府則是禰衡每天必到的地方。而且還專門盯住了開朗不羈的郭嘉,不斷地橫挑鼻子豎挑眼,指責郭嘉身為徐州第一謀士未能盡到責任,把徐州搞得一團糟。說郭嘉只配白詞念賦,當個書童之類的勉強還可以勝任。讓萬事都看得開、智計百出的的郭嘉尷尬至極,首次有了抓耳撓腮、無所適從的表現。
我之所以笑彎了腰,就是因為禰衡罵郭嘉的話相對來說還是最客氣的。他還不知道原歷史禰衡把曹操的屬下不是罵成了販夫走卒、就是比喻成屠夫牧奴,均是下九流的營生;沒有一個可以上得了台面的。
我見程昱已經氣得口不擇言,把'天家無小事'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出來了。就忙強忍住笑解釋道:"仲德先生勿急!商只是因想起文舉先生怎麼交了這麼一個‘活寶’狂生而發笑。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似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狂人商自有法處之。不過,今日緣何未見此人?"諸葛亮答到:"此人前日放出豪言:必無敵侯親自延請他才能出仕。"我不由得在心裡暗想:還真他媽是個活祖宗!
見郭嘉等還在瞪著眼睛看著我,想來這段時間他是真讓禰衡給鬧暈了!我馬上把禰衡處理掉才能讓他們靜心。我就向陳琳說到:"孔璋先生可代商起草兩份文書。其一給萬歲上奏,言商感念聖上待臣恩重如山,商晝思夜想能為聖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思念聖上之情如滔滔江水無法遏止,晝思夜想的能常隨侍在聖上身邊。然先有逆臣亂國、後又蠻胡侵襲,東征西討的讓臣無一日得閒。為償臣思念之情,臣與文舉先生聯名推薦禰衡、禰正平為御史之職,代臣侍奉陛下,並監察欺君罔上之輩,以正帝威。其二代商給曹丞相起草一封商的私信言:商近聞曹公頗為春風得意,然過逸必生膩也!今特薦一妙人以娛曹公,此人當可為曹公解悶……。"
當我正搖頭晃腦說得得意之時,'噗哧'剛才還一臉苦相的郭嘉已經笑出聲來:"主公可真有辦法!嘉佩服得五體投地!如此一來,有這麼個人在威嚴的朝堂之上鬧騰,還不把朝堂攪成一鍋粥啊?不把曹大丞相氣死,也得氣犯了病。好、好!主公說得好:惡人自有惡人磨!"讓郭嘉這麼一說,其他的人也是一副喜笑顏開的模樣。
第一百三十三章 湊足兩桌
且不言禰衡拿著推薦信屁顛屁顛的前往許都就任御史。至於還能不能再上演出'擊鼓罵曹'的戲碼,那就更要看禰衡自己的造化了。處理完禰衡這個如癩蛤蟆一樣'不咬人卻膩煩人'的麻煩,大堂內眾人的情緒逐漸的活躍起來。
先是主管政務的陳群匯報了對胡人戰俘的安排:除挑出一部分俘虜給軍方飼養馬匹外,其餘大部分的俘虜陳群準備安排去擴建徐州城和開挖溝渠、修繕道路。
我點頭完全認可了陳群的安排。反正是不花錢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同時,我也想起了前世建築用的水泥的大致生產工藝,如果能生產出粗製的水泥來?對築城和修路大有益處。就給陳群解說到:
可於荒山丘陵中尋找一種白色的石頭。找到後可拿來給我鑑定,此種石頭稱之為石灰石。出產這種石頭的地方寸草不生,而且也並不難尋找、幾乎是各個荒山野嶺均有出產。把這種稱之為石灰石的石頭建窯焙燒之後研成粉狀、再同一種也是荒山野嶺中出產的稱之為粘土的白色土粉等混合在一起,就可製成一種稱之為水泥的粘合劑;再把這種稱之為水泥的粘合劑同細沙以一比三的配比用水合勻後使用,用於築城和修路其硬度強逾精鋼、可保幾十年不損。待陳群確定尋找到原料和生產之人後,我會先給其解釋清楚幾種原料的具體樣貌和形態以及具體的生產工藝,以免勞而無功。
陳群點頭領命後,說回衙後就選派可信託之人尋找。我又交代陳群:據傳有兩個份屬師徒的巧匠名為鄭渾和馬鈞。此師徒二人對制具之術及其精通,可派人尋找許以重利延請來徐州。如徐州得此二人,對軍械和農具等的提高大有裨益。正所謂:手巧不如器械妙!
接下來程昱又匯報了同陶應一起聯繫胡人贖回其首領的事,並言現在已有胡人的部落前來洽談贖人事宜。我也沒詳細詢問,只是交代程昱要儘量的抬高贖價,如果認為價格過低,寧可殺了也決不能隨意的放回。反正一切均取自胡人,不要白不要!
說起來現在陶應在徐州的作用越來越重要了!老陶謙隨著年齡的增高,已基本不過問州府之事了。而陶應作為我唯一的一個直系親弟弟,在徐州起到了穩定軍心和民心的重要作用。現在畢竟是家天下的時代,我不在徐州的情況下,如遇到涉及大局甚至危及到徐州安危的事情,陶應的一票舉足輕重、能夠起到穩定大局的作用。就象禰衡在徐州胡攪的事,陶應一發飈動刀子,表面上看是有些莽撞,但往深一層想來,卻間接地對徐州官吏的功績加以了肯定、避免了出現人心惶惶的情況。
回到陶府給父親大人請安時,令我一個頭兩個大的事就又來了!原來,在南陽時周瑜所說的同徐庶商量好的控制馬騰的辦法,竟然是讓我迎娶馬秀鸞?而傅燮前來徐州拜訪陶謙也是來洽談婚嫁之事、馬超前來徐州也帶有著送妹妹出嫁的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