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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呂昳麗,馬上也就放棄了前嫌,一再仿佛意猶未盡的同孫尚香聊個沒完。最後,自然是‘真一半假一半’、‘半推半就’的三女聯袂來到了我的書房。既然來了,我這個大男人也不好給‘小女孩兒’臉色看不是?也就無可無不可的邀請兩個‘小女孩兒’一起坐了下來、湊湊熱鬧。不過,既是性情使然、也是學有專攻,孫尚香一直是聽得興致盎然、間或還插上兩句言;而呂昳麗則好像是翹臀底下有東西一樣的,東扭一下、西扭一下的坐不安、站不穩的樣子,也不知道她聽進耳朵里多少的內容?
再從另一方面講:我對二女也確實不太‘感冒’!都說新摘下的瓜兒又甜、又脆!但也要知道‘曾經滄海難為水’呀!特別是經歷過了蔡琰、貂蟬這樣成熟到極致的、集美、媚、才、慧等集於一體的‘修煉’,又哪還有太多的意念去旁顧?何況,滿屋子的鮮花環繞當中,各有風情、各具嬌態的媳婦無一不存。對我來說,稚嫩的的孫尚香已經是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的‘大眾化的’而已;就是‘野’得另類的呂昳麗,同樣也有成熟超過她、姿容不遜於她的馬秀鸞的存在。這只是從男人所具有的生理本源來評說的,並非情感方面的寄託。移情別戀,也是需要有創意和新奇來吸引的不是?
大喬雖然性情柔順,但涉及到學問,也同樣有著執拗和‘嚴肅’的一面。看到我求助似的眼光、聽到我求助似的話語,大喬輕柔的笑著說道:“既然夫君讓璞兒來說,璞兒就在姐妹面前獻醜了!璞兒也要實話實說了!琰兒姐今日這首詩以璞兒看來:要差琰兒姐以前所吟的才情和意境多多!琰兒姐別在意!如果是讓璞兒來吟,璞兒還不一定能達到琰兒姐現在吟出的意境哪!......”
大喬望著已顯凝神靜聽狀態的蔡琰接著說到:“其實,剛才鸞兒那句話剛好是說反了了!我們姐妹都是太喜歡夫君了!只要夫君一在場,迷糊的不是夫君,反而是我們姐妹。今日璞兒看著別人明白、輪到自己也同樣迷糊的話,那就是:人不迷、情自迷。琰兒姐太過喜歡夫君,自然而然的就想好好的贊一下夫君。這樣一來,自然就吟出了不太適合我等女子吟誦的詩句......。”
在蔡琰嬌容上微顯紅暈,柔情似水的望著我頻頻的點著臻首的同時,坐在那裡的兩個‘小丫頭片子’則雙眸仿佛要滴出水來似的泛著霧光、羨慕中尚參雜著令人難以輕易明悟的其他意味、目光閃爍著也顯得十分羞澀的時而偷窺著我。
大喬不急不緩的嬌語反而‘一腳把皮球又踢回給了我’,令我大生‘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隨後,‘悶媳婦’郭馨櫻唇里蹦出的幾個字,又令我感謝她轉移了注意力的情緒還沒升起來、就又在心裡暗自的開始咒罵起她來。
大喬的話音剛落,坐在那裡一直含笑不言的郭馨馬上就接話到:“對、對!璞兒說得太對了!馨兒也有同感。夫君也能作詩,還是讓夫君作一首給我們姐妹聽聽吧!”不說話就老實的坐在那兒得了!憋的?我心裡窩火的暗自咀咒著郭馨。
第二百七十四章 仙樂飄渺
我心裡暗自咀咒著郭馨的‘一箭中的’,好氣的看著大喬和郭馨、半開玩笑的說到:“馨兒、璞兒不看到夫君出醜心裡這是不舒服啊!明知道商是在讓璞兒替商遮擋一下,璞兒卻把難題又拋回來且不說、馨兒還順勢加上一腳。這不是成心硬逼著讓商出醜嗎?孔老夫子咋說的了?聖人之言不虛也!……”
一直看著我同大喬、郭馨鬥嘴的蔡琰,這時反而嬌笑起來、艷婦風韻十足的嬌嗔著攛掇道:“咯、咯!璞兒說得就是對嘛!琰兒吟著、吟著,就迷迷糊糊的想到夫君身上了。夫君影響了琰兒的才思,是要賠的!馨兒說得也對!夫君就給琰兒作首詩來賠吧!小人就小人,妾身等在夫君面前就是要顯得嬌小、可人嘛!”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不是造孽嗎?聖人的‘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可以解釋成‘嬌小可人’?這也太有創意了吧?‘千古一姬’的絕代才女把能力用到了篡改聖人之言上?還理直氣壯的?感覺又好氣、又好笑的我,一時讓蔡琰說得啞口無言,大生要‘一頭去撞南牆’的衝動。
此時一臉羨慕之色的坐在那裡的兩個‘小屁孩兒’孫尚香和呂昳麗,見到夫妻之間這種其樂融融的狀態、諸女倩笑嫣嫣間展現出的機敏才慧和無限的風情,從心理到生理上來說確實還顯得很稚嫩的二女,很自然的俏臉上羨慕中又產生了些許落寞的表情。
當然,此時被三個才慧超人的媳婦給弄得‘一個頭兩個大’的我,早就已經沒有心情去觀察兩位‘看客’的心理變化,絞盡腦汁的在思忖著怎麼能進行‘反擊’!其實,此時的我,心裡暗罵自己確實笨到了極點!要知道:女人是不可理喻的!同女人爭辯是非,等同於‘棒槌’也差不多!對付女人的最好辦法無外乎‘耍賴’一招,她們在仿佛取得‘勝利’之後,就會沾沾自喜的覺得你更加的‘可愛’,也會表現得很大度的放過你一馬。
想明白了的我,剛想繼續的開始‘放賴’,但一抬眼瞥見坐在那裡的也在兩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的孫尚香和呂昳麗,我就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心裡頹喪的暗呼:夫妻之間的‘閨房之樂’,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來摻和個什麼勁兒呀?我他媽的出醜就那麼有‘看點’?唉!人的年齡一大想當然的忌諱就多起來了!豈不知這些年來,只要我身在內宅,孫尚香出現在我書房的頻率甚至較媳婦們都多!只是由於當時由於她的年齡幼小,我根本一點兒也沒往心裡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