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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住就是勝利,你要是堅持一個月,我們的援軍就到了,堅持半年,我們的反攻就開始了,堅持一年……”陳宗耀掛短了電話,他的部隊已經支持了3天了,奇蹟般的堅持了3天,整個福建和廣東已經有4分之3被中國軍隊收復,要求撤退的陳宗耀得知,所有的船都被美軍徵用了,根本派不出船來讓他撤退。“司令,你聽。”一個士兵拿著收音機過來了,“中國軍隊停止了電子干擾”。“台灣共和國今天終於成立了。”錢子名的聲音傳出來,“我們不是低劣的支那人,我們是擁有日本和美國高貴血統的台灣人,還是世界第3大軍事強國,成為台灣共和國的公民是你們的榮幸,再也沒有人會污衊我們是支那的一個省拉……”陳宗耀關掉了收音機,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外面槍炮聲連續不斷。一個渾身是傷的少校軍官一下子闖了進來,“這些美式步槍根本沒有辦法用啊!”陳宗耀走了出來,“司令長官。”少校一下子撲倒在地上,“前線全面失守,援軍不到,弟兄們再也打不下去了。”“我知道。”陳宗耀平靜的說,他拿出一張光碟,交給少校,“你把這張光碟交給中共的指揮官,裡面是我所掌握的所有台軍軍事情報。同時,30分鐘後以我的名義宣布投降。”“司令官。”參謀人員叫了起來。“我對自己的祖國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為一群漢奸服務了將近30年,我只是想在最後的關頭贖罪。”陳宗耀說,“你們都出去吧。”他默默的走回自己的房間,拿出手槍,“真是諷刺啊。”陳宗耀看著自己的手槍,“堂堂國軍一級上將,居然要用美式2000型手槍自殺。”他把槍對準自己的腦袋,這時,一個人闖了進來。
“陳將軍,不,應該是元帥了。”來人笑眯眯的說,陳宗耀認識他,是一個總參謀部的台獨派軍官許輝中將,但是,他的身上已經不是國民革命軍的制服了,換了一套不倫不類的制服。“這是台灣共和國國防軍的上將制服。”許輝得意的說,“祝賀您。”“連連失敗,有什麼可祝賀的?”陳宗耀沒好氣的說。“您已經是台灣國防軍總司令,元帥軍銜了。”“我是中華民國國民革命軍一級上將陳宗耀。”將軍嚴肅的說。但是許輝不聽他說什麼,自己繼續說下去,“我奉命接您回去,參加開國大典,中華民國從此不存在了,國民革命軍也只是一個歷史名詞,您還是接受現實吧。”“你胡說!”陳宗耀激動的說,“我們這支隊伍,在中國最危難的時刻打過軍閥,建立過統一的政府,在抗日戰爭時期,我們讓數十萬日本侵略者化為枯骨,雖然參加了內戰,添了一個敗筆,但是我們即使在台灣也多次打擊台獨分子,維護中國的統一,我們永遠是保衛中國的軍人。”“請您跟我回去吧,您何必呢?”許輝膽戰心驚的看著這位拿著槍的將軍。“我陳宗耀寧可粉身碎骨於家國故土,決不與洋奴國賊並立於台海之側。”將軍毅然扣動了扳機……
“台灣如果有此10人,豈能讓一群畜生踐踏。”揚飛看著那張光碟,感慨的說。國軍已經停止了抵抗。“被抓獲的人中有一個叫許輝的台軍上將,怎麼處置?”於傑問,“穿軍隊制服的應該享受俘虜的待遇,穿土匪制服的就地處決。”“是。”“台灣,決不能再讓那些低等生物踐踏。”揚飛咬牙切齒的說。
陸軍上校胡永明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怒目而視那些前來逮捕他的憲兵。“我犯了什麼罪?”“你拒絕換台灣國防軍的制服,就是叛國罪,根據新的憲法,一切反對台灣獨立的人都是叛國要處以極刑的。”憲兵隊長說。“我是國民革命軍的上校,我的職責其中一條就是消滅一切台獨分子,我只是履行我的職責。”胡永明平靜的說。“放明白點。”憲兵隊長氣急敗壞的說,“換上台灣國防軍上校的制服,你可以官升一級,否則就逮捕你。”看著無動於衷的上校,憲兵隊長急了,“逮捕他。”兩個憲兵立即走過去要摘上校軍服上的肩章和領章,“你們沒有資格碰它。”上校說……
“台灣正在搞一場清洗運動。”軍事情報部部長林斌中將報告,“許多反對台獨的軍政人員都被逮捕了,我們應該救他們。”“在那之前。”揚飛說,“大藏喇嘛國今天也成立了,我要先收拾他們,同時準備渡海工具,再讓台灣人民看看那些豬的嘴臉。不過,香港沒有問題嗎?”“沒問題,3個小時後就會回到我們這裡。”林斌胸有成竹的說。
第四十九章 怒放的紫荊花
香港,一個中國“一國兩制”最成功的城市,自從失守以來,開始了他的苦難里程。就在解放軍撤退出香港並宣布其為不設防城市的那一天,英軍的鐵蹄重新踏入了這個城市,他們沒有遇到抵抗,反而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無數“香港市民”湧上街頭,歡迎英軍的“回歸”。一個“香港民主運動分子”甚至對著記者大聲說:“只有殖民才能帶給香港繁榮,共產黨把香港毀了,感謝正義的英國人重新幫助我們建設香港。”幾個“香港法輪大法分部”的人痛哭流涕的對記者說,“共產黨在大陸迫害我們,還要在香港通過法令繼續迫害我們,要不是當年香港人全力阻止了法令的通過,我們說不定就要被趕出去了,現在好了,英國人來了,我們再也不用害怕共產黨了。”一些香港人自己說:“共產黨統治的幾年香港沒有民主,沒有人權,經濟也不見起色。現在英國人來了,可以期待香港發展的第二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