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頁
葛爾泰一揮拳頭,苦著臉道:“這可怎麼辦啊!現造船顯然是來不及了。難不成活人還被尿憋死?”
總司令劉銘祺沉吟了片刻,突然振問道:“方才那一股剩餘的大清兵呢?”
“報高總司令,清兵的殘餘部隊已經朝上游逃去。”傳令兵趕緊報導。
“事不宜遲,急速追擊。”劉銘祺立刻命令道。新四軍立即揮鞭打馬,朝上游的方向追去。
第188章:首戰秦皇島之飛奪扁擔橋
第188章:首戰秦皇島之飛奪扁擔橋
總司令劉銘祺沉著冷靜的指揮並未給新四軍贏得先機,等新四軍朝上游追出五六公里的時候才遠遠地望見逃竄的大清兵已然在過橋,並且已將橋上的木板拆除,只剩懸空的鐵索。
鎮國大將軍蔡明瑞為了阻擋住劉銘祺的新四軍的囂張氣焰,費盡思量才想出這一環扣一環的阻敵之策來對付他。
眼前的這座鐵索懸橋名為扁擔橋,乃是這條大河的唯一能過得去的通路,與眾不同的是這座鐵索懸修建在河上最寬的水面上,為的就是加長橋身的距離,讓過橋比登天還難。
扁擔橋橋長百米,寬一丈,由十三根鐵鏈固定在兩岸橋台落井裡,九根作底鏈,四根分兩側作扶手,共有二萬多個鐵環相扣,全橋鐵件重八十餘噸。東西橋頭台內各有一口落井,內埋與橋身平行的鐵製地龍樁,其下各橫臥一根鐵鑄臥龍樁。鐵索通過東西橋頭台,用鑼鍋絆固定在臥龍樁上。
劉銘祺率領新四軍來到橋前,停了下來,不用多說要想攻打秦皇島首先要過這道天險,向橋下一看,真叫人心驚膽寒,渾黃色的河水深不可測,人掉下去肯定是死路一條。
對面的防禦工事甚為強大,一座箭樓聳立在橋對面,從那無數的黑洞中伸出的槍管足以證明清兵的火力之強大。過了橋的清兵顯得極為輕鬆,不停地朝新四軍吹這口哨挑釁,有的甚至還在那得意洋洋的大喊:“有本事就飛過來呀!”
在大清兵還沒準備毀掉鐵鎖之前,一定要儘快過橋,否則就要徹底喪失了先機,想到此,劉銘祺扭頭朝眾將士道:“要想大軍順利攻打秦皇島,這乃是唯一的通路,眼前的這場丈就是拿著腦袋去堵槍口。當務之急,必須派一支敢死隊先行衝殺過去,在敵人還沒砸斷鐵鎖鏈之前拿下扁擔橋。”
“劉司令,宋二虎願帶領敢死隊前往!”話音落地,宋二虎一晃肩膀站了出來,大聲道。
“劉司令,施飛虎願領敢死隊前往!”
“這?”劉銘祺有些泛猶豫,宋二虎能帶敢死隊殺過去當然是再合適不過的了,可是這二位身為軍長之責,又是自己的生死弟兄,萬一出個意外,將如何是好?
正猶豫間,其他的各團長也都拍著胸脯站出來表態,誓要出戰。
“算命的瞎子都給我算過了,說我命壽八十,一生榮華,劉司令,您就別猶豫啦!派我去吧!”宋二虎笑呵呵地道。
“既然如此,二虎哥要小心為是啊!”劉銘祺一咬牙,此戰非同小可,只能痛心派員虎將奪橋才有一些勝算。
“賢弟,放心吧!”話音落地,宋二虎當即在軍內選了五百敢死隊隊員,做好了奪橋準備。
新四軍馬上發起總攻,總司令劉銘祺帶著兩位副軍長親自站在橋頭上指揮戰鬥。戰鼓響起,新四軍首先開火,瘋狂地朝對岸的箭樓發起了不間斷的攻勢,掩護敢死隊過橋。對岸的大清兵也開始了頑強的反攻。
敢死隊隊員清一色赤裸上陣,五百勇士拿著長槍,背著馬刀,帶著盾牌,冒著敵人密集的槍彈,攀著光溜溜的鐵索鏈向東橋頭猛撲。跟在他們後面的是施飛虎率領的攻堅團,士兵們除了身上背的火器,每人帶一塊木板,一邊尾隨前進一邊駕路鋪橋。
對面的箭樓內槍彈噴著耀眼的火舌,鋪天蓋地的彈珠擊打在鐵盾上,如同炒爆豆似的劈里啪啦的亂響。敢死隊的隊員們用鐵盾護住頭艱難的向前派去,沒挪動一尺都要付出無比的艱辛,除了頭和胸,幾乎身體的其他地方都中了彈,鮮紅的血水涓涓地流著,他們咬著牙毅然決然地朝前爬去。
扁擔橋本身是個浮橋,再加上被撤去了木板,人攀爬在上面搖搖晃晃,就像盪鞦韆似的,咱們的新四軍隊員可不是練過走鋼絲的雜技演員,走起來穩穩噹噹的,再說那鐵鏈子哪有又冰又冷又滑,隨時都會掉下去。
橋下渾水污泥,連不小心掉下去的火槍盾牌都會濺起多丈多高的浪花,真叫人膽戰心驚。越是到了橋中間越是難行,只見新四軍在大清兵密如驟雨的槍彈中跟小餃子似的往下掉,一聲聲的慘叫聲,讓岸邊的劉銘祺心裡那個痛啊!
敢死隊的隊員們英勇奮戰,捨生忘死,勇往直前。時間就是生命,奪取瀘定橋必須爭分奪秒,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敢死隊用生命和鮮血換來的。
晃蕩的浮橋在搖擺不定中使更多的人從鐵鎖上滾落,組織向前衝殺的宋二虎更是急得不住拍打著鐵鎖,面對槍林彈雨再不抓緊時間衝過去,敢死隊便會全部死在中途。
別看宋二虎沒什麼腦子,但在關鍵時刻靈光一閃,頓時來了主意。只見他手舉盾牌來了個鯉魚翻身,身子一下子展開一個“大”字,橫臥在鎖鏈之上。雙手握住浮橋兩邊的鐵鎖,兩個大腳丫子也緊緊地勾住另外兩道鐵鎖,死死地穩固住鐵鎖,使其不再劇烈地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