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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秀娘再也不敢叫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秀娘邊笑邊滾到了炕頭。躲開相公的調鬧,差點喘不過氣來,不由笑得眼淚也掉了下來。
“哈哈……”劉銘祺見此情此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夫妻倆也是頭一次如此酣暢淋漓撒野放歡,蕩漾在二人世界的快樂生活之中。
“噓,相公,小心吵到院子裡的鄰居。”秀娘擔心地伸出一根食指擋在小嘴前輕輕地吹了吹,小聲提醒道。然後渾身軟軟地躺在炕頭,看樣子大笑真能使人精疲力盡。
經過這一番嬉鬧,夫妻倆終於又安靜了下來。
按照現代人男女之交的套路,這個時候便是占有她的最好時機,調情到一定時候,那就要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劉銘祺想到此,嘿嘿一笑,正欲翻身將炕頭上的秀娘壓在身下,然後嗎?嘿嘿!俺不說地球人都知道。
正這時,秀娘起身扯過炕頭上困卷的被褥,邊鋪被褥邊小聲道:“相公,天色已晚,你還是早些休息吧!”
“啊,嗯,好,¥??¥%¥#%#¥¥%#%#……”劉銘祺不情願答應一聲,心想小妮子,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不是故意耍我吧!今晚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等下去了,非得把生米煮成熟飯不可。作為一個發育正常的男人來說,面對絕色妻子美嬌娘,可望不可求的滋味是多麼的痛苦,
要說拜堂成親也有些時日了,劉銘祺一直遷就秀娘的喪親之痛,再加上自己的身子骨也不硬實,故兩人一直未行周公之禮,既成了夫妻總是感覺缺少點什麼?無非是缺點男歡女愛之事而已。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劉銘祺三下五除二,便脫得只剩下條內褂,吱溜一下鑽進了被窩,四仰八叉地仰躺在被窩裡,轉著賊谷留的大眼珠子,心裡想著如何才能讓自己和秀娘的新婚之夜水到渠成呢!
自打到了康襄城,房裡的家用也置辦齊全,不像以前兩人擠到一床薄被子裡過夜時的困窘。秀娘見相公睡下。便將自己的被褥鋪好,下炕倒掉了木盆里的洗腳水,吹滅油燈,摸著黑,將油燈提到炕頭的牆窩裡,擔心相公晚上起夜找不到油燈。然後才心裡踏實地上了炕。
秀娘輕手輕腳地脫掉外褂,掀起被子,準備安寢入睡。剛要將腿伸進被窩,冷不丁踹到了軟綿綿的一團東西。秀娘頭皮一陣發麻,被嚇了一跳,就在這一怔的瞬間,一支結實有力的胳膊突伸過來像是抓小雞似的把她拉進了被窩裡。
還未來不及發聲,便被兩片熱唇緊緊的用力的吸吻著,並和她嫩滑的小舌頭不停地絞動在一起,只覺熱熱滑滑的,腦袋頓時一片空白,心裡蹦蹦直跳,秀娘睜得大大的眼睛,下意識地發出“嗯……嗯……”的幾聲慌恐的呻吟。片刻後,才恍然明白,原來是相公藏在了自己的被窩裡面。
秀娘哪敢反抗,當相公的手撫在自己赤裸裸的身上時,全身都開始滾燙髮麻,心裡羞得要命,仿佛俘虜般,任由擺布。
秀娘知道自己的身子是相公的,相公什麼時候想要,自己就會無條件地服從。雖然自己對男女之事並不詳懂,也不知道如何做,才是做妻子的本分,一切都由相公來操縱自己吧!
過去古代的女孩單純至極,往往是在出嫁前,母親才會將男女行房之事告訴自己的女兒。而王大娘還沒來得及向秀娘說起關於男女夫妻行房之事,便已駕鶴西歸,為之悵然。
一陣激吻過後,秀娘終於緩上了一口氣,吞吐道:“相公,你嚇死人家啦!”
劉銘祺一臉色相,上身緊緊地壓著秀娘高聳的前胸,隔著內褂也能感到她撲通撲通跳動的心,嘻嘻笑道:“秀娘,相公就是讓你知道知道,我對你已經是如饑似渴的忍無可忍了。”
“相公,你想對秀娘做什麼呀?”那雙閃著清純、童真的眼睛,充滿了好奇地問道。
劉銘祺聽完秀娘仰著單純的小臉嘟囔完後,差一點又一次地暈了過去,心中暗道:“沒搞錯吧!秀娘雖然沒有性體驗,不會連一點性知識都不懂吧?我的天啊!”
劉銘祺尷尬地笑了笑,含糊道:“我想……我想……這麼跟你說吧!男女拜堂成親過後呢?就成了夫妻,那麼成為夫妻後呢?就要在一起快樂快樂的。”
“快樂?秀娘和相公在一起很快樂呀?”秀娘似懂非懂地接著問道。
劉銘祺心裡一陣苦笑,“我說的快樂不是你說的那種快樂,這樣吧!我們邊說邊體驗如何?”劉銘祺說完,伸手解開秀娘內褂上一排布做的紐扣,然後開始輕輕地撫摸著秀娘細如凝脂地脖頸,緩緩地延伸至玲瓏起伏,前凸後翹的身材,從頭到腳,分寸不少。
“嗯……”秀娘知道相公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一定是很喜歡自己,心裡一陣緊張過後,發硬的身體也無意識地開始慢慢地鬆弛下來,但臉上仍羞臊得很,紅得跟蘋果似的。
劉銘祺是下了決心的,今晚非得把秀娘從單純的女孩變成體驗過男女相交後的真正女人不可。張愛玲不是說過嗎?通向女人內心的通路是***,只有這條通路才能讓她成為真正的女人,成為他的女人。
“秀娘,你也來撫摸一下相公好嗎?”劉銘祺見秀娘嬌艷欲滴的小臉除了酡紅羞臊之外,並沒有做愛前的一絲反映,忍不住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