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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都送到嘴邊上來了,總不能不吃吧!這也不是劉大總兵做人的風格啊!劉銘祺躬身扶起喀露莎,一副憐香惜玉的口氣道:“起來說話?到本官寢帳的人,只有男人才跪著,女人例外!”就在劉銘祺一低頭之際,正瞄間喀露莎胸前那無意間半裸在外猶如特大個水蜜桃般粉暈誘人的豐滿右乳,劉大總兵呆滯的眼神似乎是被系在上面一般,隨著它的起伏而移動。
喀露莎站起身,當發現劉銘祺那雙泛著火花的眼神在自己的胸前停留不前的時候,顯得萬分羞臊,畢竟她還是一位將將畢業的女校學生,自己的身體除了自己欣賞過外,就沒被其他的男人看過,心中當然是忐忑不安,蹦蹦直跳。有意轉身擋遮住劉銘祺的視線,藉機問道:“總兵大人若是能夠答應救我於水深火熱之地,小女子說到做到,一定會讓總兵大人滿意的!”這不是逼我嗎?喀露莎把身子給我了,我爽了。那明日宋大哥怎麼辦?一個頭磕在地上,共患難,共生死的兄弟。剛過一天,便因滿足自己的欲望,不顧兄弟情分,而把宋大哥將要納妾的女人給放了嗎?這叫什麼事呀?有這麼做人的嗎?
“啊!”
劉銘祺雙手握拳緊攥,生怕自己的雙手會忍不住抓撲上去,萬一理性失控,如何向宋大哥交待,如何面對天下人。
劉銘祺兩道濃眉皺得更緊,不解地問道:“你覺得宋大哥不好嗎?還是你對我大清的男人不感性趣?”這女子說來也奇怪,寧願把身子給劉銘祺糟蹋一晚,目的只是為了回國,重獲自由,卻不願意嫁於宋大哥做妾,享受榮華富貴,不知是何道理。
喀露莎緊了緊身上的薄被,黯然道:“宋二虎自從把我搶到山寨後,未曾對我動過一個手指頭,並非是那種窮凶極惡之人。只是他並不是我心愛之人,也不想被你們強迫嫁給他。”
劉銘祺淡淡地笑了笑,毫不猶豫道:“我們漢人有句古話說的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何況我大哥為人爽直,更不會虧待了你,你能做他的小妾,是你的榮幸。既然宋大哥是我的兄弟,又怎會私自放你逃走,穿戴好衣服,趕緊回宋氏那裡去吧!好好準備準備,待明日出嫁。”下體圍著遮羞浴巾的劉銘祺倒背著雙手,做出一副大義凜然之狀,其樣子不倫不類,甚是可笑。
可滿臉哀傷的喀露莎卻笑不出來,聽完劉銘祺的冷言相拒,想到自己註定要留在大清做宋二虎的小妾說的命運,淚水不禁再一次滾落而下,一嘴哭腔怒怨道:“你們男人各個禽獸不如,只知道霸占女人的肉體,消遣作樂,卻從來不理會女人的感受,既然回不了國,又要嫁一個我不愛的人做妾侍,我寧願去死。”喀露莎說完,轉身將劉銘祺掛在床邊的佩劍拔了出來,一道寒光掠過,寶劍已然橫在脖頸之上,愈要尋死。
千鈞一髮之際,手疾眼快的劉銘祺抬腿一腳,將喀露莎手中的寶劍倏然踢出,喀嘣一聲直刺窗柩。
劉銘祺踢飛寶劍的動作實在是太帥了,不偏不斜,恰到好處。如此媚惑的美女怎可輕易命喪刀下,含恨而去。就在劉銘祺刀下留人,施展跆拳道絕技之時,自己下身的浴巾不知何時也隨之脫落,曝光,曝光,一絲不掛地曝光於寢帳之內。
劉銘祺下身那漲勃粗大之物赫然展露在她的面前,無所適從的喀露莎原地愣怔,啞然無語,臉上頓時蒙上一層羞色。見此物者,驅使美女心驚怵,解使佳人心膽懼。
意識到尷尬的劉銘祺,厚著臉皮沖喀露莎抽動了數下嘴角,淡然道:“失禮失禮!姑娘受驚了!”劉銘祺倒是見過大場面的,面不改色,心不跳,邊說邊躬身拾起脫落在地的浴巾,又從新紮圍了起來。
喀露莎回過神兒來,委屈道:“今晚不死,來日也亡,我意已決,總兵大人難道死也不讓我死的心安理得嗎?”
劉銘祺搖了搖頭,心中暗道:“沒看出來,這位異國女郎蠻是決然,寧死也不肯屈嫁於她不愛的人。看來,宋大哥是享不到這口艷福了!我若是不送他歸國返鄉,逼她的後果可想而知。”
想到此,劉銘祺臉一變,呵呵笑道:“姑娘若是真的把頭割下來,難道你是想拎著腦袋回羅剎國去見你的父親嗎?”
喀露莎聽後,眼前一亮,道:“大人的意思是答應我了!真的嗎?”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本官雖不是大善人,但也頗有幾分惻隱之心。”
劉銘祺邊說邊走到寢帳門口,高聲道:“來人啊!”
“公子,小寶在!”聞聽劉銘祺近身來到門口傳喚,立即應允道。帳外的小寶等候多時,耳朵貼在門邊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
“速去準備車轎,連夜將喀露莎送回羅剎國。”
“遵命!”
話音剛落,喀露莎似驚又喜,原本打算用自己的肉身換取這位總兵大人開恩,才能歸國返鄉,沒想到他坐懷不亂,顧及兄弟情分,斷然拒絕。無可奈何之下,自己揮劍自刎,卻又被他出手相阻,不求圖報,毅然放我歸國返鄉。回報他的最好辦法就是心甘情願地將自己真心地奉獻給她才好。
想到這,心懷感激的喀露莎上前數步,來到劉銘祺的身後,披在身上的薄被飄然滑落,整個酮體毫無保留的展露出來。只見她玉臂輕展,呼吸促急,一下子從背後將劉銘祺環抱在懷中,一對高聳堅挺的肉球緊緊貼靠在劉銘祺赤裸的後背,半邊俏臉溫柔地摩擦著寸寸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