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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銘祺慢慢的逐漸攀沿到秀娘的下身,光滑細嫩的身子微微水潑般顫動起伏,忽然一雙小手緊緊地拉住劉銘祺的一根小指,一臉紅暈的秀娘既樸實又膽怯地顫聲問道:“相公,不要……不要動那裡行嗎?我……我有點害怕!”
劉銘祺微微一愣,輕輕地笑了笑,抬手捏了捏秀娘的小臉蛋兒,極有耐性地安撫道:“傻丫頭,有什麼好怕的。你只不過是有點心慌而已。那裡當然是相公的必征之地,跨過了這道坎,秀娘就會成為真正的女人啦!明白嗎?”
秀娘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手臂也跟著舒緩地放到了兩邊。劉銘祺繼續用她輕柔的手指觸撫那道濕軟的心門,也是希望秀娘能自然地向他打開那道心門。讓它能夠高高興興地容納主人的拜訪和光臨。
漸漸地秀娘也不再木納和被動,身子扭動著配合著相公那隻就快將自己握在掌心的大手,一邊緩和內心的緊張,一邊慢慢地向相公靠了過去。也不由自主地向相公的身體摸去……
乾柴烈火即將要在此刻被點燃,劉銘祺翻身壓在秀娘的身上,四瓣熱唇綿滑地吻咬纏綿在一起,雖然秀娘生疏的接吻技巧顯得笨拙,嫩滑的小舌頭被動地接受著相公的允吸轉動,但這種輕咬嚅碰的滋味已經讓她的心裡升起無比快然的感覺,心跳加速,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忽然劉銘祺的舌尖貼著秀娘的臉頰,脖頸緩緩地向下滑動,輕輕地噬咬起紅暈堅挺的乳頭,不停旋轉的舌頭不停地添襲著這塊無人開墾的聖女地。
一隻手在她光溜溜的後背輕輕撫摸,直滑到翹挺挺的小屁股上,並不用力地捏上一把,弄得秀娘低低地呻吟二聲,又下意識的忍了回去。沒一會兒,在劉銘祺的百般挑逗下,又接連發出低微嬌媚的呻吟聲。功到自然成,秀娘完全不再有任何的防禦,並且已經開始主動地配合。
正當這時,秀娘一邊急促的喘息一邊嬌聲問道:“相公,秀娘的身子好嗎?”看著秀娘冰清玉潔的身子,還真不捨得就這樣被他自己沾污掉。不過,老天爺恩賜給他的福氣,是不允許錯過的。
“好!今晚你就是相公的女人啦!以後我會讓你夜夜春宵,次次銷魂。”劉銘祺溫柔地開導道。
“相公讓秀娘如何,秀娘哪敢不從,這輩子跟著相公真的好幸福!”秀娘也由衷地道出了藏在心中的肺腑之言。
“幸福的時刻還在後面呢!”劉銘祺一臉色相,笑著提示道。心知火候差不多了,他自己再不上馬,擔心一會兒當他慾火焚身之時,恐會動作魯莽而傷害到嬌柔的秀娘,畢竟這種男女之事對於秀娘來說,還是第一次。
想到這裡,劉銘祺伸出手指輕輕地滑向秀娘濕潤水澤的心門之處輕輕地撩摸了一下,手指一捻,已有粘滑的感覺,然後手持著他身下堅硬如鐵的硬物,輕輕地慢慢地緩緩地一點一點地將其滑入。
儘管對於秀娘來說仍有略微破處之痛,卻也在劉銘祺細心溫柔的安撫下,被另外一種奇妙的感覺所掩蓋,更多是初嘗到男女之間初承雨露的極妙滋味。
……
翻雲覆雨過後,全身鬆弛下來的秀娘慵懶而又嬌媚側躺在劉銘祺的身旁,頭髮凌亂地披灑在腦後,細嫩的小手不停地在劉銘祺不太發達的胸肌上撫弄,像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調皮地任意玩耍,也許這就是女人在性滿足,性高潮後最恣意的一種人體遊戲,人人樂此不疲。
兩個人躺在炕上竊竊私語,柔情似水。漸漸地,熾烈的慾念又再次驟涌心頭,意猶未盡的劉銘祺又翻過身去,又再次將秀娘輕輕推倒,秀娘乖乖地趴俯在被褥上,心裡卻不知其意。劉銘祺臉上一片淫色,伸手在她白嫩的小屁股上輕彈了一下,毫不費勁地翻身而上,正欲再次暴發。
在昏黃的燈光下,忽然發現秀娘的背上布滿了一片模模糊糊形如胎記一般顏色的圖紋,甚是驚奇。忙伸手提起炕沿邊上的油燈,撥了撥燈芯,隨著燈光的明亮,秀娘後背上的圖案也是越來越清晰。劉銘祺目不轉睛的凝視著紋在秀娘背上的紋身仔細辨別,原來竟是一隻正在仰著頭顱,尾部微翹,正欲展翅翱翔的鳳凰紋身,細細的紋線雕琢的出神入化,造型栩栩如生,非常傳神,不由得欣賞了起來。
“相公,你怎麼了。”秀娘閉著眼睛,俯身而臥,乖巧地等著相公的入侵,卻發現相公久久,羞著臉扭頭問道。
劉銘祺忽然想起王大娘臨終前說過的話,句句屬實,秀娘的身上真的有一隻鳳凰的紋身,奇道:“秀娘,你背上果真紋有一隻華麗而又美麗的鳳凰?”
“真的嗎?相公喜歡嗎?”
“喜歡,喜歡,當然喜歡,如此說來,我豈不是成了龍了嗎?這不就成了龍鳳相配了嘛!”劉銘祺又開始調侃道。
聽過龍鳳呈祥,倒是沒聽過龍鳳相配的。秀娘實在是拿這位飽讀詩書的大才子沒辦法,偷偷笑了笑,又慵懶地俯動著身子,似乎在等待著劉銘祺的馴化一般,乖乖地默不作聲。
劉銘祺心中一盪,那隻鳳也隨著秀娘嬌軀的扭動,而翩翩起舞,忍不住內心膨脹的慾火,開始在那隻鳳的身上蹂躪起來……
這一夜,劉銘祺反覆數次在秀娘的身上撒野,在經歷過一次又一次的巔峰過後,才心滿意足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