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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淡淡地笑了笑,並沒有過多的解釋。要是壞人都投不了胎,投胎轉世的也都是好人,那這個世界豈不是就沒有善惡之分了嗎?
單純善良的秀娘,對李星的話深信不疑,臉上帶著喜色,因為他知道自己和哥哥是好人,只有壞人死後才會變成惡鬼,不能投胎轉世。
“……”
李星見這不到六平方米的火炕,如同剃頭的挑子一頭熱,睡在炕頭總是比睡在炕尾舒服得多,自己也不能獨自占掉,招呼了一聲秀娘,開口道:“秀娘,你到炕頭來睡吧!你一個女孩家,睡不得涼炕。”
秀娘見哥哥對自己知疼知熱的,心裡比睡在炕頭還暖乎,會心笑了笑,道:“沒關係!我這裡也不冷的,哥,你早點休息吧!不用管我。”邊說邊伸手在炕尾摸索著什麼。
李星將放在炕沿邊的油燈半舉了起來,道:“秀娘,你在找什麼呢?”
“我……我再找被子。”秀娘吞吐道。借著光亮一看,炕尾處別無他物。
“哎呀!”秀娘心頭一涼,突然大叫一聲,“被子……被子……被子丟在馬車上,忘記拿回來了。”情急之下,秀娘抬腿下地穿鞋,竟然只有了二秒鐘的時間,大有想去追趕早已離去的馬車車夫的念頭。
“秀娘,你幹嗎去?”李星追問一聲。
“我去……”秀娘此時也意識到現在去追攆馬車,無非是大海里撈針,是不可能追回的。秀娘緩過神,小臉上帶著苦澀的委屈,眼淚似乎就要奪眶而出。
“哈哈……不就是一床破被子嘛!沒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丟就丟了吧!”李星笑著寬慰道。
“那可是我給哥哥絮的新棉被呀!”秀娘心疼地道。越說越委屈,眼淚又止不住滴滴嗒嗒地滑落下來。
“嗨,什麼新的舊的的,趕明哥的身體好些,一定把家裡所需置辦齊全,以後不會再讓你過苦日子了。”李星大言不愧地哄著秀娘,說來也是,李星這次轉世的身價那是相當的高啊!別的不說,就說那件破爛的獸皮馬甲,其價值便是不可估量。
秀娘不管怎麼說還是心疼些,心裡仍暗自苦苦地埋怨了自己一陣。
“算了,算了,還是跟哥哥一起睡吧!”李星笑呵呵地邀道。他當然不介意和妹妹一起睡啦!如果不是因為哥哥的身份,正巴不得和秀娘同床共枕呢!
秀娘聽後,隨即露出一排小白牙,尷尬又無奈地望了李星一眼,不知如何是好。苦道:“我,我,嗯……”自己和哥哥睡在一起難免有些不便,雖說是親兄妹,但也極為彆扭。
眼下又無暖身之物,也只好將就一下了。秀娘和衣而睡,縮在一旁拽了塊被角蓋在自己的身上。李星雖然好色,但從倫理的角度和生存的現狀來看,並無非分之想,他也不想在異世留下個亂倫的道德罪名,被世人唾罵。
兄妹倆擠在一床薄薄的棉被裡,中斷了閒聊之言。慶幸秀娘將火炕燒得滾熱,要不然天寒地凍的天氣,很難熬過去。秀娘太累了,躺下後沒一會,便呼呼睡去,能清晰地聆聽到她酣睡後的輕鼾,
李星望著妹妹捲縮在一旁,如同貓兒的睡姿,紅撲撲的小臉上依然掛著笑,借著柔和泛黃的燈光,更顯撫媚嬌羞,若人打心眼兒里透出憐愛。李星哪敢再繼續想入非非,急忙吹滅了油燈,縮了縮身子,將薄被往秀娘的身上移了移,一陣困意湧上來,打了個長哈,也不覺得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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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淫夢
夜半十分,窗外風雪漸止,圓月浮空,天地間散發著柔柔的白光,仿佛是一個含情脈脈的少女盡情地裸露出她情瀆初開的心扉。
房內溫暖如春,熱浪循環不休,燥熱的火炕仍散發著襲人的溫度,睡在炕頭的李星香甜地咂了咂嘴巴,懶懶地將身子挪了挪,朦朦忽忽間卻嗅到一股女人的體香,淡淡地飄進鼻孔。同時,只穿著灰色內褲的李星,赤裸的胸前立感到一陣陣熱氣輕襲,時斷時續,暖暖的,痒痒的,欲休不止。
李星半睜開眼睛,恍惚中,眼前的情景頓時讓他心裡一緊,心中暗自驚鳴道:“秀娘!秀……”和衣而睡的秀娘不知什麼時候,竟和自己擠靠在一起,而且是挨靠得如此的近,如果不是有那層薄薄的棉衣擋在中間,幾乎是肌膚相親。
睡夢中的秀娘,側仰著俊俏的臉蛋,紅潤中帶著光澤,比在大街上遇見時的模樣更顯得楚楚動人,嬌媚百態。
偷窺的心理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天性還是家族遺傳,李星睜大了兩個亮如燈泡的大眼珠子,借著窗外滲透進的淡淡月色,目光落在了秀娘開解敞開的領口,稍稍隆起的胸口時起時伏,隱隱約約瞥見一抹幼滑的肌膚,春光一覽值千金,李星兩眼直呆呆地一動不動。
李星這一驚神,胸前仿佛蹲著一個小兔子似的,突突突地一陣亂跳。秀娘嬌柔的身子散發著的磬香,不禁讓李星渾身的器官都蠢蠢欲動起來。
李星不是木頭,也有七情六慾,更何況孤男寡女睡在一起,到口的肥肉只看不吃,實在讓人垂漣欲滴,淫慾難耐。
此時的李星在欲望的侵襲下,心潮澎湃,獸血沸騰,一時間便將禮義廉恥、親情倫理,拋棄到腦後,腦子裡浮現出只有一個念頭:機不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