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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銘祺轉身來到床邊,一屁股坐在軟榻上,又忍不住向薛碧貞身邊蹭了蹭,緊挨著她嬌慵的身體而坐。而此時的薛碧貞雙頰嫣紅,怯心懦懦,她擔心老爺會譴責自己,更怕被老爺當成貪淫好色之女,而把自己與那望春樓的賣身之女相提並論,想到這,她朱唇輕啟:“我……”
劉銘祺是何許人也!豈會是個戴著有色眼睛看事的俗人,更不會人云亦云地被那些帶著腐朽氣味的觀念所阻礙,他有他的判斷和對世事的洞察。薛碧貞的心思他怎會看不透,心有靈犀一點通,想到此,劉銘祺笑著打斷道:
“娘子勿要生俗念,男女有別,男不剛健女不風騷,這夫妻之間還有何情趣可言,豈不是讓人枉活一世。風塵賣身之女無非是以此為生,所以世俗之人才把她們看成卑賤之妓。若能將此妙法只用在自己男人身上,可就是大大的不然,乃是最美最性感最會服侍男人的絕色佳人,切不可同等而語,而要區分開來。”
見老爺說的頭頭是道,毫無半點曖昧之意,薛碧貞的心總算是安實了下來。
不由得身子一軟,緊緊地偎靠在劉銘祺的胸口,隨著老爺的身子緩緩地倒在香榻之上。不知道是不是劉銘祺所言讓她不再顧慮,還是她自己等的太久太久,如同乾柴般渴望烈火的吞噬……
“老爺,安歇吧!”薛碧貞一聲嬌吟,手指輕柔的在劉銘祺的身上滑動,她要親手為老爺寬衣解帶。
劉銘祺嗯了一聲,就著她的手除去上身外衣,順手拉過一個鴛鴦秀枕墊在背後,舒舒服服的躺了下來,感受著美女周到細緻的服侍。此時的薛碧貞如同醉了般的將自己的臉貼在老爺溫暖博大的胸前,一雙纖纖玉手摩挲著他的胸口,深深地感受著心愛男人的獨特魅力,漸漸的漸漸的靜了下去,只留有一絲熱熱的暖暖的鼻息在緩緩的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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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故裝斯文的劉銘祺輕輕地把薛碧貞的身子移在懷裡,卻見她雙目微閉,發亂披肩,如同死了一般。這不就是再默默的暗示?要將她最美的身子呈現給自己嘛!還等什麼?
劉銘祺撓了撓就快要噴血的鼻孔。對著眼前的天賜尤物,怎能不令面對她的男人血脈賁張引火自焚。劉銘祺不再猶豫,一層層……一層層地將她身上的裹衣剝開,連僅存的貼身褻衣也被他滑去,拋之床下。
薛碧貞一絲不掛,雪白的嬌身躺在床上似靜非靜,似動非動。見她密如盤絲的長髮,冰清玉潔的面容,堅挺高聳的雙乳,曲線妖嬈的嬌軀,修長妙曼的雙腿,毫無遮掩地散發著誘惑的氣息,竟一時不忍去觸摸,真怕自己的玷污會遭到老天的懲罰,遭到天妒人怨。
完全沉浸美色之中的劉銘祺恍然夢幻般,生怕這眼前的一切都是虛幻,為了證實自己面前的嬌軀裸體是真實存在的,劉銘祺不惜在自己的腋下連掐帶擰數次,直到一片烏青,讓自己能感受到一絲疼痛時方才罷手。
躺在床上的薛碧貞在極度的羞臊中忍受著劉銘祺的觀摩和褻瀆,水蛇般的蠻腰輕輕扭捏,兩隻雪白的大腿交替並在一處,她更不敢睜眼看看老爺此時的面容和眼神,更是膽怯地不敢發出聲來,害怕驚擾了如同猛獸覓食般虎視眈眈的老爺會將自己一口一口的齧噬。
劉銘祺的兩雙如同閃光燈似的眼睛,正咔嚓咔嚓地將她每一寸肌膚都攝影成形,深深地儲藏在腦海深處最不容易遺忘的記憶里。看著看著,他就不安靜了,伸出去的大掌落在薛碧貞柔軟挺拔的嬌乳上,不停地撫摸揉捏起來,甚至整個身軀也都在他的把玩中微微的蠕動著。
手掌漸漸下移,一點一點朝那神秘的下身游去,所到之處都會留下他摩挲後的烙印,他將手伸向薛碧貞的兩腿之間,穿越芳香軟草,輕輕地觸碰通往她心靈深處的兩道緊鎖的城門,一下又一下,步步緊逼,無法抗拒。守持不住的薛碧貞一下子鬆懈下去,兩條緊緊攏在一起的玉腿順勢癱軟在床上。
窺視女人的私密,或許是每個男人或多或少都具備的心理欲望,劉銘祺更是相當的強烈,特別是在如此美妙動人的身條面前,更不會放過獨享,在一覽春色的心理驅使下,毅然決然的為自己的想法付諸行動。
劉銘祺翻身壓在薛碧貞的裸身之上,情不自禁的吮著她新鮮膩人的身子,如同野性的豺狼般撲在羔羊的身上,撕咬著自己獵來的食物,尋找下口之處。
劉銘祺在迷人的雙腿處留連忘返,也終於找到了吞噬獵物的下口之處。不過並不是獠牙利齒的肆咬,而是溫柔地伸出他軟滑有力的舌頭來舔舐……
薛碧貞在劉銘祺各種手段的攻擊下,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從櫻桃小嘴循循溢出,在《素女經》理論的實踐下,高抬起雪白粉滑的大腿將劉銘祺的腦袋夾於身下,扭動著翹臀,不停地將身體彎曲成各種幾乎不可能的姿勢來傾力迎合他,取悅他,以女人最原始的誘惑來激發出男人最原始的衝動。
性慾克制已經達到了極限,一觸即發。
沿著小腿一路爬上來的劉銘祺幾乎像被子一樣把薛碧貞包裹在身下,兩個人赤條條地相擁相吻,薛碧貞滾燙的身子縮成一團,明顯感到下身已經被一個硬物抵住,眼見著老爺的眼光略帶一絲兇狠,心知劉老爺隨時都有可能破門而入,不由得扯過身邊的背角咬在嘴裡,膽怯地等待著難忘時刻的到來。初女的第一次意味著什麼?自己將要承受的是什麼?都會銘刻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