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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碧貞輕輕地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道:“嗯,聽他們口音像是京城裡來的,看他們囂張跋扈的樣子,倒像是擁有極高權利的那種?而且他們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手段更像是另存其他目的。”聰慧的薛碧貞分析的頭頭是道,似乎已預感到了一絲不詳之兆,整個人也顯得悲悽無奈起來。
見薛碧貞為此擔驚受怕,極受困擾,心裡當然不是個滋味,接著薛碧貞的話茬憤憤道:“目的?他們除了尋花問柳,還會有什麼目的。不過碧貞小姐你放心,本公子若是查出他們的身份,不管他們是皇宮來的皇親國戚,還是社會名流,有一個算一個,決不輕饒,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到望春樓鬧事。”
“皇宮?”劉銘祺的話倒是提醒了薛碧貞,只見她眉頭緊蹙,霎時愁上心頭,輕聲哀嘆道:“若真的是皇宮裡面的人,看來也是我與公子緣盡之時,唉……花開花落,人聚人散,一切隨緣,強求不來!”
劉銘祺越聽越蒙,不明白薛碧貞此言何意?為何突然間說出如此傷感的話來?難道她所指的這些皇上身邊的人,是專門為了尋找薛碧貞的下落而來,偌大個大清朝,他們是怎麼知道薛碧貞藏在塞外的呢?管他呢!只要有我劉大巡撫在康襄城一天,他們就休想在我的地盤把薛碧貞怎麼樣,別說是皇帝身邊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照樣不好使。
劉銘祺笑著寬慰道:“本公子與碧貞小姐是天定的緣分,怎麼能說盡就盡了呢!本公子不信命,只信事在人為,命運是可以改變的。”
薛碧貞淡淡道:“人生一命,早已是老天爺安排好了的,如何能改得!既然我命如此,碧貞甘願明日便回雲靜寺,削髮為尼,步入空門,從此擺脫塵世上的紛紛擾擾,以求苦渡餘生。”說完,薛碧貞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起身驀然而去,大概是不想面對劉銘祺那雙讓他依舊留戀的眼神,而獨自黯然神傷。
聽後,劉銘祺驚得心裡直翻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一位絕世美嬌娘,步如空門,無形中就是對男人無能的諷刺,這個時候,是男人都不會同意薛碧貞出家為尼,是男人都要挺身而出為他兩肋插刀也心甘,
劉銘祺一急,也沒了分寸,幾步追了過去,伸手抓起薛碧貞柔軟的小手,急聲憐愛道:“不可,萬萬不可,碧貞小姐文治武略,天下無雙,豈能隨隨便便就步入空門了呢,本公子決不答應。”看他那為薛碧貞做主的架勢,甚是讓感動一番,按大清封建制度的道德傳統,能為女人做主的除了父母兄長之外,就只剩下丈夫了。
當女人不再躲避對自己動手動腳的男人時,便已經說明她開始默許這個人的入侵和肢體語言的安慰。
薛碧貞低倪著頭訴苦道:“可是皇上要是知道我躲在康襄城,一定不會作罷!難道碧貞這一生都要東躲西藏地過日子嗎?”
劉銘祺一臉正色道:“哼,嘉慶身為一國君主,總不能整天沒完沒了地追著別人的娘子吧!此事傳言出去,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時間一久,他自會覺得丟人現眼,不會再行騷擾!”
薛碧貞一臉愕然,微微嘆道:“可我如今未曾婚配,也從未許配給人家,何來是別人的娘子啊?”
劉銘祺嘿嘿一笑,道:“碧貞小姐嬌容月貌,本公子早就對小姐情有獨鍾,若是小姐不嫌棄,本公子願意娶碧貞小姐做老婆?生死相伴,白頭到老!”說是說,笑是笑,其實劉銘祺是極其認真的,寧願冒著殺頭抄斬的風險,也心甘情願地把薛碧貞娶回家,這不是每個男人都能有膽子做到的。但在為妻還是為妾這個問題上,心裡一急,乾脆說成老婆算了,以免以後妻啊妾的不好分。
薛碧貞心中一驚,又是一疑,問道:“公子所說的老婆是?”
劉銘祺直白道。“就是做本公子的女人。”
薛碧貞一聽,激動的兩腮緋紅一片,心中甭提有多歡喜啦!能聽到心愛的男人不畏生死地親口向自己表白,能不激動嗎?不過,驚喜歸驚喜,心裡仍有一絲顧慮。於是,長睫上翹,目露柔光,幽幽地開口問道:“那碧貞豈不是連累了公子?”
劉銘祺不以為然地道:“能與自己心愛的女人雙棲雙飛,共度餘生,何來連累?即便為了薛碧貞,罷官,隱姓埋名,又有何妨!”
“公子真的有此願?”
劉銘祺鄭重地點了點頭道:“當然,真心真意願與碧貞小姐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絕不敢有半點慌言。”
千等萬等的愛人,刻骨銘心的烙印,滿懷深情的表達,不離不棄的誓言,這一切,徹徹底底地將自己征服,那一刻,自己的一切好像完全不屬於自己一樣,這些年來的東躲西藏,終於把自己完整地交給了心愛的男人。
“公子!碧貞全依了你。”薛碧貞一聲嬌吟,身子一傾,伸張開纖柔細滑的手臂撲在劉銘祺的懷裡。
豐滿高聳的胸脯擠壓著劉銘祺的胸膛,異樣的快感忽地一下通遍全身,渾身熱血沸騰,一陣又一陣的狂喜湧上心頭……劉銘祺伸出雙手撫摸在薛碧貞圓潤的玉股上輕柔地摩擦起來。轉眼間擁有令天下男人都垂涎三尺的極品女人,恍如做夢一般,哎呀!我地親娘呦,我乍就這麼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