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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就不讓相公喝這麼多老酒啦!”秀娘邊用力拉拽起劉銘祺坐在炕沿邊撅著小嘴嘮叨道。無奈之下也只好幫相公脫掉這一身又髒又臭的軍服,反正夫妻之間,本也沒什麼太多的避諱。
“秀娘,你……歇息去吧,我自己……能行。”坐在炕邊前仰後合的劉銘祺嘴裡吞吞吐吐地醉嚷道,兩隻手垂拉在一旁卻跟灌了鉛似的動也不動一下。
“相公醉成爛泥一般,還是讓秀娘來脫吧!”燒紅臉的秀娘說話都有些走音。劉銘祺心中暗自淫笑:正合我意,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要的就是這個過程。
第30章:食色無雙(下)
這麼一個大活人,脫起衣服來也不是件容易事,更何況坐在炕邊的劉銘祺還很不老實的將頭貼靠在秀娘的酥胸前推都推不開,真讓人沒辦法。秀娘好不容易才把他的軍服扒掉,脫到最後,僅剩下一條天藍色的褲衩遮羞,說心裡話,劉銘祺倒希望秀娘把他脫得一絲不掛才好呢!好好讓她見識見識男人的威猛之物,男人就是用這條棍棒來征服天底下的女人俯首稱臣的。
秀娘好不容易把“爛醉不醒”的冤家拖拽到浴桶里,她自己累得更是氣喘吁吁。人要是不要臉,老天爺都拿他沒辦法,只見半躺在浴桶里的劉銘祺,仰面讓熱水衝擊著渾身的疲勞,那痛快勁就甭提了,竟然耷拉著眼皮,吹著酒氣,打著鼻酣,呼呼地睡了起來,大有要讓秀娘接著為他擦洗的味道。
天真善良的秀娘完全被這位後世富家大少爺的假戲所蒙蔽,抬手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珠,又躬身推了推酣睡的相公,無奈地苦笑一聲,只好挽起衣袖,拿起一塊澡巾,在劉銘祺的後背動作溫柔細膩的搓揉起來,極是耐心。沒一會兒,清亮亮的洗澡水便如同墨染了一般,黑不見底。
正當秀娘已快要把劉銘祺全身上下擦洗乾淨之時,一臉狡猾相的劉銘祺才在浴桶里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漸漸地醒了過來,然後非常浪漫地握著秀娘的小手一起在自己的身上漫遊,嘴裡打著哈欠,關切道:“醉酒誤人啊!相公剛一回來,就讓你為了我一時不得閒,真是苦了秀娘了。”
秀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嘴角翹了翹,露出一個淡定的微笑:“相公又在說笑了,秀娘哪有那麼嬌氣啊!服侍相公是秀娘這輩子的福氣,才不苦呢!”劉銘祺不在家的這段日子裡,秀娘連活下去的力氣都快沒了,可他突然一回來呢!渾身上下跟充了電似的,有了使不完的勁,一點都不覺得辛苦。”
小丫頭越來越會說話啦!真讓人疼。
劉銘祺笑著點了點頭,忽然眸光透亮,雙眼邪光直閃,很難讓人看出他又想攪弄什麼玄虛,一般遇到這種眼神的男人基本都是:色從心中起,淫在膽邊生。
“哎呦,秀娘,快,快來幫相公撓撓,背上,脖子上,腿上,好癢,好癢……”正在這時,表情十分痛苦的劉銘祺邊向秀娘求救邊在自己的身上到處抓撓起來。
“嗯。”見相公奇癢難耐,秀娘忙答應一聲,緊跟著一條纖細的手臂伸進浴桶深處,幫著相公抓撓止癢。
“這裡嗎?”
“嗯,用力,用力,好,太舒服了。”劉銘祺指揮的有條不紊。
“向左,再向左,抓住,嗯,用力,太舒服了。”言聽計從的秀娘卻突然間感覺到異樣。在相公急言催促的指令下,居然在相公的兩腿之間牢牢地抓握到了一根堅硬如鐵的***棒,接著它還在手心裡硬性十足地動彈幾下。
秀娘身子一震,霎時滿臉羞臊,像觸電般地縮回了小手,使勁在原地跺了一下腳,蒙了層紅紗般的小臉窘到了極點,立即嗔怒道:“相公,你,你好壞!秀娘不理你了。”
劉銘祺奸計得逞,露出一臉壞笑,陰陽怪氣地道:“見怪不怪嘛,都是夫妻了,就別難為情了嗎?”也難怪,秀娘雖然跟劉銘祺拜過堂,成了名正言順的合法夫妻,可是人家畢竟還是個大閨女,抓癢就抓癢唄,硬是讓人家抓他自己的那根又粗又壯的金槍,冷不丁的,誰都會穩不住神兒。
秀娘可不是前些日子那個不懂男女之事,甚至是連一點性知識都不懂的黃毛丫頭了。雖然王大娘臨死前並沒有告訴過秀娘男女行房之事,但自從秀娘開始照顧坐月子的馬大嫂後,時常有一搭沒一搭的詢問馬大嫂一些夫妻間的事,馬大嫂猜得出了她女兒家的心事,便毫無避諱地將男歡女愛之事說的一清二白,毫不修飾,聽得秀娘更是面紅耳赤,好生尷尬。
怎麼可能不難為情呢?一個單純的女孩要想轉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還是需要一個過程的,哪能像劉銘祺這樣冒冒失失的惡作劇,讓秀娘一點心理準備得都沒有。
此刻,秀娘撅著小嘴,面呈羞色的拿來乾淨的換洗衣服,一件一件地分別搭在浴桶邊上。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便轉身到炕上鋪被去了。
劉銘祺穿完秀娘搭在桶邊上的換洗衣服,狡詐地朝秀娘嘿嘿一笑,問道:“秀娘,相公剛才是不是嚇到你啦?”
半跪在被子上的秀娘扭過頭來,揚起羞紅的小臉,裝作一臉不在意地表情回答道:“沒……沒有,相公又不是老虎,還能把秀娘吃了不成。”
“還嘴硬?以後要是不聽相公的話,我就要用這根肉棍子鞭策你啦!”劉銘祺口無遮攔直白衝動,不顧秀娘的感受,直窘得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