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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露莎又重新把劉銘祺的散發扎編成一條順滑的長辮後,起身遞過來一條軟綿綿的浴巾,搭放在浴桶旁,轉身朝床邊走去,連忙躬身為劉大總兵鋪平被褥,整理官袍。
她所做的一切,倒是像清朝那種為老爺暖床的奴婢,每天除了白天為老爺端茶倒水,晚上為老爺寬衣解帶,鋪床鋪被,脫靴解帶,打發安歇。若是老爺心情大悅,想要了她的身子,便要毫無怨言地將自己的一切給老爺,給到老爺滿意為止,但有時卻連個名分都沒有,完全成了老爺消遣玩樂的性工具。
忙完這一切,表情木納的喀露莎坐在床邊,緊緊地咬著她性感的嘴唇,若有所思地猶豫了片刻……
經過最初的思想鬥爭,終於鼓足了勇氣,伸手解開她衣領處緊揪揪的系帶,上身的衣服倏然而落,白皙皙的肌膚牝淨無毛,猶如白面蒸餅一般,柔滑可食。轉眼間,只剩下一抹淡紅色的乳罩和一片同色的三角褲頭,讓人看後淫心蕩漾,欲血沸騰。
“羅剎國的女子果然夠主動,真是對自己的口味,比起含蓄靦腆的中國女人來說簡直開放多了,大膽多了,過癮多了。”一旁的劉銘祺似醉非醉似醒非醒,默不作聲,暗自思量。
喀露莎起身背對著劉銘祺雙手後插,隨後解開乳罩背帶上的兩顆紐扣,褪去褲頭……
一副惹火的異國裸體美女的身材完全映入劉銘祺的眼帘,頃刻,便使他的下體之處不由得有了膨脹的變化。喀露莎的一舉一動幾乎讓見多識廣的劉大總兵口水溢出,色相百出。都說外國的女人性開放的比較早,但以眼下的時代背景還沒開放到脫的毫無保留的地步吧?
喀露莎轉過身,兩隻紅潤凸出的嫩奶在他的眼前顫晃數下,順手掀起床上薄被披裹在身上,落身坐在床邊,兩道勾魂攝魄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浴桶內的劉銘祺發呆,誰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再有克制力的男人都無法保持冷靜和沉著。更別說酒勁上涌,淫心頓起,難以自持的劉大總兵。浴桶里劉銘祺仿佛鯉魚跳出龍門般霍然起身,濺起的水珠四下噴落,宛如出海蛟龍,鑑於第一次跟異國女郎打交道,即便是裸男出水,光彩無限,也要留點底線,才能顯示出大清男人的紳士風采。起身後的劉銘祺順手拽過搭在浴桶邊上的浴巾,半圍住下身,晃晃蕩盪地從浴桶里大步邁出。由於從軍的緣故,原本手無腹肌之力、秀才出身的劉銘祺,身上也多出了不少塊硬疙瘩,肌肉明顯凹凸有形,看樣子結實健壯了很多。
沐浴過後,神清氣爽,乘著酒興,劉銘祺面露淫笑大步走向喀露莎的時候,下身明顯高高翹起,藏在浴巾內的秘密武器,便是酒後性功能超強的最好證明。
之下的情節只有一種可能:近乎瘋狂的劉大總兵慾火難耐,健步衝到床邊,揚手丟掉圍在腰上的那片多餘的浴巾,粗魯地掀扯開喀露莎圍在身子上的薄被,餓虎撲食一般將她壓在身底,肆無忌憚地漫遊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後,再在她柔滑細膩彈性十足的軀體上尋找到男人即興發揮的切入點,致使男人最終的渴望、最終的目的、最終的亢奮得以實現和發泄,這個過程被現世俗稱為做愛。放到當時的情景中,應當解釋為就,聲名顯赫的劉大總兵艷運桃花,在華燈初上的傍晚,與一位連姓名都不知曉的異國風騷女郎發生了一夜情,則顯得更為恰當些。
想到此,“劍拔弩張”的劉銘祺正欲衝上前。卻猛然間察覺喀露莎眼中的淚珠滾滾而下,忍不住抽噎起來。
劉銘祺當即一愣,半響沒明白過來這是怎麼回事?這究竟是唱的哪出戲呀?明明是件男歡女愛的好事,怎麼搞得跟哭喪的似的,豈不是壞了興致。於是,劉銘祺頓住了腳步,壓了壓心頭的慾火,不禁奇問道:“別別別,你既然自願前來陪本大人消遣作樂,何故如此傷感啊?”
“總兵大人,我知道您是個好人,您能救救我嗎?我想回國,我想我的父親,求求您!救救我。”喀露莎手按胸前的薄被突然跪在劉銘祺的面前,淚如雨下,哭聲哀求,一口陰陽頓挫的漢語表達的蠻是流利。
劉銘祺心頭一振,滿面詫異,疑問道:“你會說漢語?”
“嗯……”一臉梨花帶雨的喀露莎點了點頭。
緩過味來的劉銘祺恍然大悟,直言不諱地追問道:“啊!你原來不是來跟我……”
喀露莎連忙答道:“只要大人能救我回國,不逼我做你結拜大哥的妾侍,我願意把我的一切都獻給您!”喀露莎仰著頭,面帶羞澀,一雙期待的眼神越加明亮了起來。
劉銘祺頓時陷入深思,抬手撓了撓下巴殼,那張俊朗的臉上越添為難之色。一時間不知說什麼才好,既然這位風騷的異國女郎不是宋大哥安排她來陪自己的,自己當然不能胡來,要不然怎能對得起結拜的兄弟。明日就是宋大哥的成婚娶妾之日,假如在這個節骨眼上做了對不起兄弟的事?可是天理不容啊!不過,當眼望著楚楚可憐的喀露莎跪在自己的面前聲俱淚下地乞求自己救她,並且情願以她的肉體做交換,況且自己對她的肉體又滋生出強烈的占有欲,如不能與其翻雲覆雨一番,簡直是三生無幸啊!怎可輕易放過這天災難逢的好機會呢?這可讓劉銘祺大傷腦筋,左右為難,難於取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