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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劉銘祺的手勢,神威紅衣大炮又接連朝不同的地點放了幾炮,當最後一炮打出去後,劉銘祺透過望遠鏡清晰的看見十幾個清兵被高高地拋上天。這時才胸有成竹地下令全炮團開火。
呼嘯而至的炮彈四處開花,炸開的碎石和彈片漫天飛舞,頓時傳來一片慘號聲。片刻便把老龍山的野草野樹引燃,熊熊烈火中,隱蔽埋伏在此的大清兵跑的跑逃的逃,狼狽不堪。
被派來伏擊劉銘祺的參將氣得直拍腦袋,為了伏擊成功在此冰山雪地的老龍山上趴了一宿,本想殺新四軍個出其不意,卻沒料到天上掉炮彈,原來的偷襲計劃徹底完蛋,人家的武器精良,特別是炮團的威力更是勢不可當。追著他們屁股打,躲都沒法躲。
半個時辰不到,五萬人馬死的死傷的傷,失蹤的失蹤,至少損失掉一半,如果在這樣干挺下去,非都他媽的變成孤山野鬼不可,清兵參將發出無力的咆哮聲,在沒有被炸成炮灰之前,鞋底子抹油儘快溜吧~!
新四軍憑藉老龍山有利的地形,充足的彈藥,幾乎炸塌了半個山頭,直逼得大清比倉惶後撤。“沖啊!”衝殺的號角響起,大部隊在戰神炮團的掩護下穿越老龍山的山谷,一鼓作氣追殺落荒而逃的清兵大軍。二十萬騎兵鐵蹄敲打著大地,仿如狂風海嘯一般衝擊,勢不可擋。
炸碎的死屍橫七豎八地躺在山谷中,又在馬蹄的踐踏中血肉模糊,整個老龍山都瀰漫著濃濃刺鼻的血腥味兒。
“他媽的!怎麼回事?”二十萬的大軍突然行動緩慢,而行進在隊伍中央的高級將領卻不知前方發生何事,擔心清兵反過頭來在進行突襲,那可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總司令劉銘祺一聲暴怒,青筋暴起,扯著上門喊道。
“報告總司令,我軍先頭部隊行進到老龍山外三公里處,被一條大河擋住去路。”前方急趕回來的傳令兵高聲報導。
“胡說八道,老子二個月前就派人勘察過地形,什麼時候弄出來的一條河啊!”劉銘祺一急,忙掏出隨身攜帶的軍事地圖對照查看。
“王……王副司令也親眼看見了。”傳令兵低著頭道。
劉銘祺一怔,還是有些半信半疑,扭頭朝身邊的副司令葛爾泰道:“走,看看去。”話音落地,在警衛連的開路下,很快便來到了隊伍前面。
果不其然,隊伍被一條三十多米寬的大河擋住了去路,劉銘祺催馬來到岸邊,仔細一打量,長嘆道:“鎮國大將軍果然有一套。”
表面上看這是一條大河,其實卻是一條人工挖鑿而成,也是鎮國大將軍為了對付劉銘祺的新四軍特意加班加點組織人馬挖鑿的。河岸兩邊均由石塊砌成,水深四丈,足可以令劉銘祺的站炮團成為廢鐵團,除非他的火炮都長了翅膀可以飛到河對岸。
葛爾泰心急道:“總司令,我們游過去吧!”
劉銘祺冷笑一聲道:“游過去?你知道游過去的後面嗎?咱麼的裝備可都是火器呀!進了水不都變成水槍了嗎?游過去的後果你自己想想吧!”
葛爾泰一揮拳頭,苦著臉道:“這可怎麼辦啊!現造船顯然是來不及了。難不成活人還被尿憋死?”
總司令劉銘祺沉吟了片刻,突然振問道:“方才那一股剩餘的大清兵呢?”
“報高總司令,清兵的殘餘部隊已經朝上游逃去。”傳令兵趕緊報導。
“事不宜遲,急速追擊。”劉銘祺立刻命令道。新四軍立即揮鞭打馬,朝上游的方向追去。
第188章:首戰秦皇島之飛奪扁擔橋
總司令劉銘祺沉著冷靜的指揮並未給新四軍贏得先機,等新四軍朝上游追出五六公里的時候才遠遠地望見逃竄的大清兵已然在過橋,並且已將橋上的木板拆除,只剩懸空的鐵索。
鎮國大將軍蔡明瑞為了阻擋住劉銘祺的新四軍的囂張氣焰,費盡思量才想出這一環扣一環的阻敵之策來對付他。
眼前的這座鐵索懸橋名為扁擔橋,乃是這條大河的唯一能過得去的通路,與眾不同的是這座鐵索懸修建在河上最寬的水面上,為的就是加長橋身的距離,讓過橋比登天還難。
扁擔橋橋長百米,寬一丈,由十三根鐵鏈固定在兩岸橋台落井裡,九根作底鏈,四根分兩側作扶手,共有二萬多個鐵環相扣,全橋鐵件重八十餘噸。東西橋頭台內各有一口落井,內埋與橋身平行的鐵製地龍樁,其下各橫臥一根鐵鑄臥龍樁。鐵索通過東西橋頭台,用鑼鍋絆固定在臥龍樁上。
劉銘祺率領新四軍來到橋前,停了下來,不用多說要想攻打秦皇島首先要過這道天險,向橋下一看,真叫人心驚膽寒,渾黃色的河水深不可測,人掉下去肯定是死路一條。
對面的防禦工事甚為強大,一座箭樓聳立在橋對面,從那無數的黑洞中伸出的槍管足以證明清兵的火力之強大。過了橋的清兵顯得極為輕鬆,不停地朝新四軍吹這口哨挑釁,有的甚至還在那得意洋洋的大喊:“有本事就飛過來呀!”
在大清兵還沒準備毀掉鐵鎖之前,一定要儘快過橋,否則就要徹底喪失了先機,想到此,劉銘祺扭頭朝眾將士道:“要想大軍順利攻打秦皇島,這乃是唯一的通路,眼前的這場丈就是拿著腦袋去堵槍口。當務之急,必須派一支敢死隊先行衝殺過去,在敵人還沒砸斷鐵鎖鏈之前拿下扁擔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