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頁
“沒問題,只要你的手下不用槍指著我的腦袋。”
監獄最外圍的區域,關押著的都是一些罪行相對較低的犯人,這些人還有可以出去的可能,混合的牢房,可以透過房門看見走廊的景象!
一群罪犯站在門口,有的一臉冷漠的看著大島愛飯一群人,也有的一些人眼神中充滿著熾熱嘴裡大喊著:“救我出去,救我出去!”
穿過走廊又是一道大門,四名獄警正在一臉戒備的看著走過來的幾個人,剛剛準備將槍舉起來,佐藤近海立刻喊了出來:“將槍放下來,放下來,不想死的就給我放下來!”
四名獄警面面相覷,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監獄長,最後緩緩的將手裡的武器放了下去。
佐藤近海緩緩的舒了一口氣:“將門打開,放我們進去!”
“是······!”
一路暢通無阻,大島愛飯幾個人終於來到了重房信子的房間門口。
第一百三十六章監獄風雲上
東京郊區
“大島君,準備完畢,什麼時候開始行動!”
幾名手下走到大島身旁,興奮的對著大島低聲說著。
大島抬起頭,看了看天空,緩緩開口:“開始吧!”
“是!”
院內幾名日本赤軍成員立刻興奮的跳了起來,跑到坦克旁邊,一把拉開了坦克的偽裝網。
周圍幾個院子裡,赤軍成員開始分發武器準備行動。
距離兩公里外,一個孤零零的建築矗立在一個小丘陵上,高高的圍牆上面布滿了鐵絲網,緊緊關閉的大門有兩個警衛手持步槍站崗。
“川下君,你說遠海隊長帶著人出去幹嘛?監獄裡一半人手都被抽調了!東京出什麼事情,居然要從我們這裡調人?東京的警察都已死光了嗎?”
川下田土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要是能知道我就不會和你一樣在這裡守大門了!”
“我覺得守大門沒有什麼不好,至少比待在裡面要強!”
“哈哈,說的也是,不過這天氣你真的有些冷啊,該死的,應該給我造一個小棚子,還好晚上不用站崗,不然晚上一個不注意都能被凍死!”
遠處,一個黑色的小點出現了通往監獄的馬路上。
“川下君,你看看那個是什麼?”
川下眯著眼睛,仔細的看了看遠處正在緩緩開過來的黑色小點:“不知道,看不清楚,也許是東京押運犯人的車輛吧,小四郎,不要大驚小怪的,難道你還怕有人來劫獄不成?你電影看多了吧!”
小四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只不過有些無聊,川下君,我們不如猜猜來的是什麼?是探監的還是押韻犯人的,我猜肯定是來探親的車,你覺得呢?”
川下仔細的看了看:“嗯,我也覺得也像是探監的,打頭的好像不是押運犯人的車輛!”
“我們兩個都猜探監的,那怎麼分勝負?你就猜是押送罪犯的怎麼樣?”
“好吧,我猜是押運犯人的,哎真的是無聊啊!”
公路上坦克車內
“距離監獄還有一公里,大門進入射程,請求開火!”臨時的坦克車張渡邊水池像行動指揮官發出了開火請求。
“允許開火!”
“木門君,瞄仔細了,我們來給他們來一發,哈哈,提前祝福他們新年快樂!”
“放心吧渡邊桑,我一定會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木門說完,整個人帶著一臉興奮從武器架上搬下一枚高爆彈塞進了炮管中。
監獄內。
現在是放風的時間,監獄內部的罪犯正在擁擠的小廣場上面散著步。
周圍的高牆上面隔著幾米站著手持武器警戒的日本獄警,四個角落都有一個古代瞭望塔一樣的建築,上面常年駐守著兩名獄警。
整個監獄的牆體十分的厚實,而且牆壁十分光滑,根本不好攀爬,高牆上面還有一層一米多高的電網隔絕了罪犯想要越獄的可能。
重房信子坐在廣場的邊緣位置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心中充滿了無奈。
重房信子日本赤軍領袖之一,紅色革命者。在日本,從20世紀70年代過來的人,大都知道這個傳奇般的名字和這個名字所代表的一群恐怖主義者。
與今天的國際恐怖主義分子相比,他們大都沒有宗教色彩,有的只是純真的政治信仰(將他們稱為恐怖分子似乎略微不妥)。成員大多出身於中產階級家庭,受過良好教育,本應成為社會精英。
生於日本東京。父親重信末夫是日本戰前有名的右翼暗殺團體“血盟團”的成員,參加過暗殺犬養毅首相的“五·一五事件”。
重信房子從小就長得討人喜歡,“血盟團”頭目井上日昭非常喜歡她,常常抱著她玩。
重信房子小時候很窮。她家離朝鮮人住宅區很近,從小就耳聞日本人對朝鮮人的歧視。重信末夫卻不歧視朝鮮人,因為一次在被街頭小痞子敲詐時,是朝鮮人挺身而出、仗義執言。從此,小小年紀的重信房子就成了大亞細亞主義者。
二十歲時,開始參加學生運動,一開始只是採用和平手段的抗議。但父親對她說:“不流血的革命是不會成功的。”並教育她“跳出民族主義的圈子,成為國際主義者。”從此重信房子才走上暴力革命的道路,堅信“武裝鬥爭是最大的宣傳”,並義無反顧離開日本,去當時反美鬥爭的最前線中東。羅德機場襲擊事件後,重信末夫還寫過一首詩送給女兒,內有“大義不孝,大義滅親,盡天命”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