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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大本營。
南京路十八號。
袖珍花樹別墅。
這外表普通平凡的別墅在奉天軍政大員眼中無疑事魔窟一樣,因為這十八號就是奉天北軍警察司令部。
葉喬楠正在辦公室內焦躁不安。
他不斷的點燃一支香菸,然後對著大理石菸灰缸發呆,突然想起什麼捏滅了半支煙,然後再點燃一支。
喬楠一向以沉穩著稱,但是現在卻不能不焦躁,因為他正在勾畫一個驚天大計劃,一個可以讓他稱霸天下的計劃。
說實話,他本人瞧不起自己丑陋的父親,他認為自己的父親辛苦半生,只是一個區區元帥事根本不夠的,父親不過是一屆武夫,沒智慧。
只有自己,忍耐了這麼多年,終於取得了多疑殘忍的將軍的信任。
自己年紀四十了,將軍現在已經把世界攪亂,多少野心家都吧目光鎖的死死的,期望能再未來世界分一杯羹。
喬楠再次想起那位黨魁的會面。
春風微微,寒冷的塞北即使春來晚,河邊的垂柳也露出嫩芽。
身穿黑色元帥服的喬楠躊躇滿志對黨魁指點山河,他好久沒這麼敞亮的說過話了,作為一個政權的特務統領,他活的實在太陰暗了,也太壓抑了。
眼前這個和藹的男人有著驚人的親和力,讓喬楠願意和他接觸,和他傾訴。
而黨魁也總是用讚賞的眼光看待喬楠,他對喬楠說,其實喬楠做的很好,其實喬楠對他網開一面他都知道,他很想報答。
黨魁說,在春天萬物更新,氣象新新,舊的事物總是要死去的,新的生命一定要破土而出。
喬楠糞土了幾乎所有北軍將軍元帥,尤其對濟慈更是妒意盎然,任何人都羨慕前台的輝煌,任何人都不甘於在後台,即使給的補償再多。
黨魁輕描淡寫的說,北軍控制了中國的北方,北方工業大部分都在北方,而東北又是重中之重。
黨魁又說,現在東北二十三萬部隊都是您的嫡系,如果您能解決了黨的後顧之憂,那麼就能扭轉華南的戰事走向。
中國一定要統一,黨魁沉重的說,而某人固執的畸形平衡讓中國人民的心愿一次次落空,他是對黨又意見,對蘇聯的動作就事最好的證明。
黨魁沉重的說,蘇聯沒了,中國一定要頂起來,現在的中國不是軍人能拯救的,軍人的歷史在北洋軍閥的陳年舊事。
黨魁目光炯炯,喬楠,中國的希望就在你身上了。
喬楠煩悶的捏滅了手中的香菸,拿起桌子上的黑色電話。
“給我接葉榮歡老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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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得罪了,最近麻煩不斷,人民警察老找我喝茶,實在沒時間更新,警察局裡的電腦不讓我用啊!
少了
擔待吧!
征服天堂 第七章貪,戒
(更新時間:2007-11-1016:29:00本章字數:3362)
葉榮歡滿頭是汗,多年的軍事生涯讓他即使在最尷尬窘迫的時候依然保持著軍人的風範,站的筆直。
不過,老邁的身軀卻不停的顫抖,讓這個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的大元帥能畏懼的人世界上沒有第二個,只有將軍張宗昌!
此時張宗昌正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看著照片。
那是一張將軍府剛剛落成的照片,上面的將軍們都意氣風發,滿身戎裝,眼神銳利。
身後氣勢宏大的將軍府襯托著這些野心勃勃的軍人們蕭殺之氣。
葉榮歡,年羹堯,皮東河,吉路,全洪斌,等等。
中間是一襲白色將軍服的張宗昌,手握權杖,眼神陰鬱。
而今,這個操控世界大半輩子的軍人,堅實的背佝僂起來,眼中逐漸露出疲憊的姿態,吉路的去世更是對他一個沉重的打擊。
他每每閉上眼睛就陷入年輕時的回憶,東北不適合養老,是一個開創之地,易安建議將軍去南方修養,張宗昌拒絕了。
他捨不得離開這裡,就在奉天,日俄戰爭之時,他手下倒下了兩萬六千名士兵,全部是從遠東帶來的彪悍之士,山東的河北的。
也許就是為了那句話,糧食,銀子,娘們,他們倒下就再也沒起來。
張宗昌不是偉人,他藉助的是領先的知識,完美的運氣,創造了一個畸形存在的強大勢力。
這個勢力就如同許多還沒有脫離分裂的大國家一樣,只有這樣才能存在。
他考慮過將來怎麼辦,那個人不能託付國家,他會吧中國帶入無盡的苦難,但是又有誰能擔當呢?
世界已經改變,歷史也隨之改變了,世界就是現在這種支離破碎的樣子,北方工業最終還是要回到祖國,北軍最中還是要為國家效力。
那個領袖能認可一支強悍的軍隊不是自己領導?那個領袖又能接受軍隊中的中堅不是自己控制下產生的?
中國人天性多疑,那句說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的話不是白說的,往往一個人即使自己辦不了的事情他也不會讓別人辦成。
克林急流勇退,在澳洲買了幾個島,做了太平皇帝,舒舒服服的過日子,但是自己怎麼辦?
全世界那裡能容得下這個攪的全世界不得安寧的傢伙?一個太過強悍的政治人物軍事領袖?
一個強大的中國,他的領袖必然要在歷史上抹掉前任的痕跡,在未來的中國,那個又敢收留這個燙手的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