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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此人如此樣子,武士越苦笑,對著先圖說道:“賢弟,原來此人將我們當做劫匪了,難怪他會這麼害怕咱們。”
先圖看著說笑的武士越,並沒有去理會,只是將手中的劍鬆了松,免得還沒問清便傷了他,很顯然,先圖相信了此人的話,但此人的措辭又無法讓先圖徹徹底底的信服,雖說硃砂劍收回了不少,卻也在那人的脖子上放著,隨時都可以取他性命。
“常言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如今我只是將劍放在你的脖子上,並未傷害到你,而你卻怕成這副模樣。你還敢狡辯說你不是妖精幻化而來的?”先圖仍有些懷疑的質問道。
這時,武士越走了過來,將手附在先圖耳邊。湊近說道:“賢弟,你不是能讀出別人的想法嗎?你何不讀取一下他內心到底在想些什麼,若是妖精,定然會被你識了出來。”
“對啊,我怎麼把這項絕活兒給忘了,該死,真該死。”先圖小聲嘟囔著。
說著。先圖便深吸一口氣,心無雜念的開啟了讀心神術。這會兒,只聽穿蓑衣的人在心裡想道:“這賊匪說的倒是好聽,什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有種的你讓我把劍放在你脖子上,看你害怕不害怕。”
接著又聽到蓑衣人心中嘆息道:“哎,想我王茂生賣了一輩子的豆腐,做人也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怎麼今天就這樣點兒背,居然碰上了賊匪,還是個超笨的,傳出去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想著,便搖了搖頭。心中充滿了無限的傷悲,先圖聽到此處,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武士越按捺不住好奇心,便湊到先圖跟前兒問了起來:“賢弟,聽出來沒有,這人到底是不是妖精?”
先圖悄悄的附在武士越耳邊,小聲的說道:“應該不是,剛才讀心的時候他居然在心裡咒罵我們。你說這樣的人會是妖精嗎?”
“怎麼不會,你都拆了人家祖墳了。人家妖精罵你幾聲還不行。”
“什麼拆人家祖墳了,我可什麼都沒幹。”
“你瞧,那地上的一堆爛石頭,你還敢說沒拆人家祖墳。”
“什麼啊,這也算祖墳,最多就是毀了他的老窩。”
兩人一言一句的說著,薛姐在一旁不明情況的問道:“你們兩個瞎嘀咕什麼?有什麼話不能讓我聽到?”
聽到薛姐這麼問,先圖和武士越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武士越則口口聲聲解釋著沒什麼、沒什麼,薛姐聽到後滿臉的不屑。
這時,只見先圖收起了硃砂劍,對著蓑衣人說道:“你叫王茂生,賣了一輩子的豆腐了?”
聽到先圖這麼說,王茂生有些納悶兒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叫王茂生?”
先圖微微一笑,道:“是你的心告訴我的,你還在心裡罵我了,沒有說錯吧?”
此時王茂生將眼珠瞪得大大的,很是不解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心裡想什麼?難道你是神仙?”
先圖仍舊是一笑,搖頭道:“非也,非也。”
“那你為何知道我心裡在想些什麼?”王茂生(蓑衣人)追問道。
看來好奇心戰勝了他的恐懼,剛才還嚇的打哆嗦的王茂生,此時不解的問著先圖緣由,先圖則仍是一笑作答,並沒有太多回答他的問題。
武士越走到王茂生面前,用手指著他說道:“你,剛剛為何要罵先圖,他得罪你了嗎?”
“誤會,誤會,剛剛小的只不過隨便想了想,沒想到這位好漢居然可以猜出我的想法,我王茂生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碰到這種奇怪的事情。”王茂生解釋著,生怕武士越因此事而怪罪他。
武士越聽到王茂生這麼說,也是微微一笑,不屑的說道:“你這漢子,難道錢管家沒有告知你除妖之人的身份,你如此冤枉我們,竟然將我們當做賊匪,這罪名足夠讓皇上下令誅你九族了。”
“皇上?好漢說笑了,這裡天高皇帝遠的,誰能管得著誰,這裡最大的便是縣令了,他敢說一,你們誰敢說個二字。”王茂生有些張狂的說道。
先圖聽到他這麼說,再次將寶劍狠狠的指在他的脖子上,鄙夷的口吻說道:“聽你這口氣,你跟縣令很熟嗎?”
看到先圖如此對他,王茂生便有些害怕起來,剛才的張狂也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此時只有苦苦哀求著先圖千萬不要傷害他,可先圖哪肯聽他的話,惡狠狠的瞪著王茂生,等著他的滿意回答。
“不、不熟,縣令只是我的老主顧,每年光給他們家送豆腐都要送上幾千擔,縣令也挺照顧我們的,從來不賒欠銀兩,剛剛小的話說有些冒昧了,還望好漢不要計較。”王茂生跪在地上,雙手捧拳放於胸前,用那祈求的眼神兒看著先圖和武士越。
王茂生的懇求換來了薛姐的同情,看著他一副忠厚老實之相,薛姐便動了惻隱之心,只見薛姐上前說道:“這位大哥快快起來,既然你不是妖精幻化,那就趕緊離去吧,晚了妖精來了咱們誰都走不了,我這弟弟並非壞人,你不要害怕,他只是跟你開了一個小玩笑,並不會傷害你的!”(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一章 修的什麼福
薛姐說完,便將先圖指著王茂生的硃砂劍收了起來,先圖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走吧,剛才跟你開個玩笑,既然你不是妖精,我們也不會為難你的。”